「好像進行的很順利啊。」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笑聲,火魅歎道。「魅姐,你進去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司徒虛彥問道。「不對勁的地方?」聞言,火魅微微一愣。「啊,確實有不對勁的地方。」片刻後,火魅大叫了一聲。「怎麼了?」聞言,司徒虛彥不禁瞪大了眼睛,等待火魅的答案。
火魅嘿嘿一笑說道。「那個西域公子太帥了。」「就這個?」司徒虛彥一個不穩,險些從木椅上摔下。「姐姐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自己看看去。」見司徒虛彥的樣子,火魅不滿的嘟起嘴唇。「色女,你就只會注意這種地方麼?」推開房間的門,青影埋怨道。
「不行麼?」聞言,火魅淡淡開口。「當然不行。」快步走到火魅面前,一把扭住火魅漂亮的下巴,青影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的眼睛只許看我,聽懂了麼?」「呃!」俏臉一紅,火魅別過頭去,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以為你是誰啊。」
「喂喂,這裡還有一個活人在呢。你們不要當著我的面打情罵俏啊。」坐在一旁的司徒虛彥著實無奈的說道。被當作透明人的滋味可真不怎麼好受。「誒呀,你還在啊!」聞言,火魅故作驚訝狀,笑道。「難道之前和你說話的是鬼麼?」司徒虛彥低下頭,無語的反駁了一句。
「這孩子學壞了,居然說我們打情罵俏。」火魅望向青影,說道。「是啊,總和你這色女在一起,想不學壞都難。」見火魅望來,青影聳肩歎道。「色女你一臉,再這麼說我就跟你沒完。」不滿的翻了青影一眼,火魅直接打掉捏著自己下巴的手。
「唔。」腦中傳來一陣刺痛,青影不禁伸手摀住腦袋。「怎麼了?」見狀,火魅不解的問道。「沒事。頭痛而已。」擺擺手,青影倒是沒有過多的在意。「好好的頭怎麼突然痛呢?」火魅著實不解。「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沒事的。」青影淡淡開口。「要不你回屋睡會吧,免得頭再發痛。」火魅擔心的道。
「受不了了。」司徒虛彥覺得自己不能再在屋中呆下去了,否則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想到這裡,司徒虛彥趕忙起身。朝門口走去。「這小傢伙,真是。」見司徒虛彥離開,火魅不禁呵呵笑了一聲。「聽說那個鳴鶴還沒回來,倒是有些難辦了啊。」青影歎道。
「不是吧,還要他道歉的。」聞言。火魅愣道。「想來不會出事的,他都已經答應好的。」青影歎道。「總是鳳凰都能搞定,也不用我們操心。挺好的。」火魅笑道。「你啊。」歎了一聲,青影不知該怎麼說火魅是好。
司徒虛彥剛剛走出院子,便是迎面見到一人朝他走來。「鳴鶴?」定睛一看,司徒虛彥便是見到鳴鶴面無表情的朝他走來。「那個西域人在裡面吧。」走到司徒虛彥身邊,鳴鶴問道。「在的。」點點頭,司徒虛彥答道。「在就好。」說著,鳴鶴便朝鳳凰所在的房間走去。
「他怎麼了?」見鳴鶴的樣子,司徒虛彥不解的說道。
來到門前。鳴鶴抬手輕叩房門。「誰?」屋內,鳳凰的聲音傳出。「是我。」鳴鶴淡淡開口。「請進。」聽出聲音就是鳴鶴,鳳凰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她最擔心的就是鳴鶴突然食言。不過幸好鳴鶴守住了這個信用。前提是鳳凰開出的那個誘人的條件,正中鳴鶴的下懷。
推門而入,黑葵剛巧此時回頭望來。四目相對。黑葵冷冷開口。「怎麼是你?」「為什麼不能是我。」鳴鶴笑道。「小女得知半月前的事情後很是過意不去,所以今日將檀香膏脂交於公子之外,還有一事。」鳳凰淡淡開口。「還有一事?」完顏慕微微一愣,大致猜到了另一事是什麼。
「另一事就是公子眼前的這一位,他今日是來向公子道歉的。」鳳凰說道。「其實不用的,事情都過去了。」完顏慕擺擺手說道。「這怎麼可以,犯錯總是要道歉的。」鳳凰說道。「那日之事是在下一時衝動,還望公子原諒在下。」說著,鳴鶴便朝完顏慕低下了身子。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日也有我的錯,還望兄台你莫怪的好。」完顏慕說道。「這麼說公子是原諒在下了?」鳴鶴問道。「對。」點點頭,完顏慕答道。「我答應的事已經做到,別忘了你的承諾就好。」鳴鶴淡淡開口,說罷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什麼承諾?」聞言,完顏慕一愣。「許諾一件我能辦到的事情而已。」淺笑一聲,鳳凰說道。「哦,這樣啊。」完顏慕也不再多問,說道。「既然從鳳凰姑娘這得到了檀香膏脂,我也就不再多留了。」說著,完顏慕便站了起來。「小女送公子一程。」說著,鳳凰便起身為完顏慕引路。
「哎喲,出來了誒。」透過窗紙,火魅見到走出的完顏慕。「就是他啊。」青影湊了過來,可算是見到了完顏慕。「別擠我啊。」火魅嘀咕了一句。「豬頭女,別擋著我。」青影無奈的說道。「你!」火魅氣節,剛打算給青影讓個位置,便被青影撲倒在地。
「你幹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青影,火魅愣道。「真危險啊。」抹去額角的冷汗,青影指指釘在門框上的三枚飛鏢。「不是吧。」順著視線望去,火魅扯扯嘴角,不知說什麼是好。「那個黑傢伙想謀殺麼?」火魅歎道。「洞察力太好了啊,可怕的傢伙。」青影淡淡開口。
走到店舖門口,鳳凰便是見到早已停在這裡的馬車。「這是?」見狀,鳳凰一愣。「哦,自用的馬車。」完顏慕見鳳凰發愣,便是笑道。「這樣啊。」歎了一聲,鳳凰倒是對完顏慕身邊的黑葵感興趣了幾分。
剛剛黑葵出手的事她是知道的,但黑葵何時叫來這輛馬車的她卻不得而知。「鳳凰姑娘就不用送了,我就住在鎮上的酒樓中,有事可以來找我。」說著,完顏慕便坐到了馬車中。「好,公子慢走。」鳳凰目送著完顏慕離開。帶到馬車的消失在視線之中,鳳凰才打道回府。
「你們沒事吧?」回到火魅所在的房間,鳳凰問道。「嗚啊,鳳凰。」見鳳凰回來,火魅幾步來到鳳凰身邊,給了鳳凰一個熊抱。「看樣子是沒事了。」見狀,鳳凰歎道。「那個黑傢伙是什麼人啊?幹嘛突然丟出飛鏢,想謀殺啊?」火魅抱怨道。「他叫黑葵,想來那日林間殺掉雷大哥帶去的人的就是他。」鳳凰歎道。
「不是吧。」聞言,火魅一愣。「檀香膏脂給那個西域人了?」青影問道。「嗯。」點頭應道,鳳凰見屋子沒有司徒虛彥的影子,便是問道。「出去了。」火魅答道。「是哦。」聞言,鳳凰輕歎了口氣。
「你找他不是為了丟給那個鳴鶴吧?」青影笑道。「誒?青影哥你」鳳凰一愣,沒想到青影既然知道了。「昨天晚上小虛彥其實是為了躲那個鳴鶴才跑到我房間的。」青影笑道。「不是吧?」火魅一驚,問道。「我一說你你們一聽,忘了吧。」青影淡淡開口。
「我是不會說,魅姐我就不能保證了。」鳳凰攤手道。「老娘絕對不說。」說著,火魅便閉上了嘴巴。「但願吧。」鳳凰歎道。「這件事辦好了,我們何時動身離開?」青影問道。「現在,立刻,馬上!」話音剛落,司徒虛彥便推開房門闖了進來。「不用這麼著急吧?」青影愣道。
「呃反正要沒事,就動身吧?」司徒虛彥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不急不急,反正離京城夜很近了。」說著,青影嘴角挑起了一抹壞笑來。「是啊,不急。」鳳凰淡淡開口。「你們」司徒虛彥見狀,著實無奈。
半盞茶後,類=雷斌也來到了房間中。「姑娘,事情辦妥了?」雷斌問道。「嗯,已經沒事了。」鳳凰答道。「那就好。」聞言,雷斌終於是鬆了口氣,懸在心裡的石頭也終於落下了。「公子,你的臉色怎麼不好?」見一旁的司徒虛彥黑著張臉,雷斌一愣。
「他想趕緊離開。」青影笑道。「誒?為什麼不多呆上一陣麼?」不明白其中真相的雷斌說道。「我還想多活一陣呢。」司徒虛彥無奈的歎了一聲。「什麼?」雷斌不明白司徒虛彥話中的原因,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了。「話說,鳴鶴那個小子剛剛回來之後就消失不見了。」突然想起這件事,雷斌說道。
「走了?」鳳凰一愣。「大概是吧。」雷斌應道。「那就走吧。」聞言,鳳凰歎道。「真的走?」青影問道。「嗯。」點點頭,鳳凰說道。「某個人都要崩潰了,還是走的好。」「哈哈,也是啊。」青影哈哈一笑,便望了司徒虛彥一眼。
「咳咳。」乾咳了幾聲,司徒虛彥便離開了房間。「這小子真是被嚇壞了。」見司徒虛彥離開,青影終是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什麼?」雷斌不解的問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鳳凰淡淡開口。「哦。」聞言,雷斌邊不再多問。「你們在說什麼啊?」遲鈍的火魅還是沒有看出司徒虛彥的擔心。「不要知道的好。」鳳凰有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