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摩擋在自己身前,虹抬眼望了蘇摩一眼,便收起手中的薄刃,轉身朝台下走去。「你沒事吧?」蘇摩轉身詢問展天。「沒、沒事。」搖搖頭,展天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剛剛的一瞬間他清楚的感到了死亡的威脅。
「沒事便好,去休息吧。」輕拍展天肩膀,蘇摩歎道。「好。」點點頭,展天便腳步踉蹌的走下了石台。蘇摩身形一躍,便回到了高台之上。清清嗓子,蘇摩說道。「今日的比試到此結束,明日比試的規則會有所變化,請各位做好準備。」
蘇摩此話一出,台下唏噓聲一片,皆是探討著會變怎樣的規矩。
「走吧。」說罷,鳳凰便朝人群外圍走去。「明天會變成怎樣的比試啊?」一邊走著,司徒虛彥一邊說道。「和我們沒關係了。」聞言,鳳凰淡淡開口。「也對啊。」聽後,司徒虛彥無奈的笑笑。
「笑,笑什麼笑。」還未走出多遠,鳳凰二貨司徒虛彥便是聽到了火魅幽怨的聲音響起。「魅姐,你怎麼來了?」鳳凰見狀,淡淡開口問了一聲。「老娘還想問你去哪了呢。」火魅不滿的說道。「我一直在客棧,只是和你們正好走差了。」鳳凰歎道。
「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這走差了可累壞姐姐我了啊?」說著,火魅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鳳凰那粉嫩的臉蛋。「唔,放手。」見狀,鳳凰便抬起手狠狠朝火魅的手上拍去。「誰會被拍第二次啊。」還未等鳳凰的手到,火魅便先一步抽回了手,得意的笑了一聲。
「別鬧了,回去休息吧。」青影無奈的勸道。「有事和你們說,回客棧。」說著,鳳凰的臉色便冰冷了下來。「怎麼了?」見狀,火魅不解的問向司徒虛彥。「發生了點事情,回去再說吧。」司徒虛彥打住了火魅的話。便跟了上去。
「走吧。」見火魅愣在原地,青影便拍拍她的肩膀,推著火魅一齊跟了上去。
回到客棧後,鳳凰便講出了她遇到一群身份不明人的事情。
「你怎麼不問問他們是誰再回來呢?」聽鳳凰講完,火魅說道。「那會頭疼的要死,哪有空問那種事啊。」撇了火魅一眼。鳳凰歎道。「就只是要你和他們走一趟?」青影愣道。「是啊。」鳳凰點頭應了一聲。
「要等著他們再次出現麼?」青影淡淡開口。「是的。」鳳凰點頭應道。「會是什麼人呢?」火魅不解的思索著。「誰知道呢,又沒有得罪誰。」鳳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好休息吧,還有明天的賽事要去看呢。」歎了一聲,青影說道。「老娘要睡覺,累死我了。」話音剛落。火魅便是大呼一聲。
「小心。」鳳凰提醒了一句,便見眾人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躲在了圓桌下面。四人剛剛藏好身形,便是有著無數的箭矢射進了屋中。
「怎麼回事?」見射在自己面前的箭矢。火魅驚道。「噓。」中指豎在唇間,青影示意火魅噤聲。點頭以示自己明白,火魅便不再開口。
三根銀針入手,猛地向屋外擲去。片刻後,便是有著驚呼聲傳來。「看來我們被盯上了。」鳳凰歎了一聲,說道。「靠!還射個沒完了。」又是無數的箭矢射進屋中,火魅不爽的罵了一句。
四處望了一眼,鳳凰便小聲說道。「從後窗出去。」說著。鳳凰便指指屋中的窗戶。「好。」眾人點頭,便一個一個的朝窗戶邊矮身走去。「你們從後面圍住他們,我在前面誘敵。」停下腳步。鳳凰說道。「小心點。」青影叮囑道。「放心。」淺笑一聲,鳳凰便抽出了腰間的軟劍。
「別看了,鳳凰有分寸的。」火魅見司徒虛彥一臉擔心的樣子。被催促了一聲。「哦。」應了一聲,司徒虛彥便走到窗子邊,悄悄打開了窗子。
「光!」一腳踢開房間的門,鳳凰便身形一動,出現在了後院空地之上。
「你們在做什麼?」望著院中屋頂上黑壓壓的一群人,鳳凰冷冷開口問道。「小妞,你自己出來了啊。」見鳳凰來到空地上,屋頂便有著一人探頭站起。抬頭望去,鳳凰一眼便認出了這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那日中了鳳凰的麻痺粉的猥瑣男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鳳凰冷冷開口。「跟我走就知道了。」猥瑣男子哈哈笑道。「哼。」冷哼一聲,鳳凰笑道。「想要我跟你走,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哎喲,小妞你莫非認為你自己一個人就躲得開我這些弓箭不成?」猥瑣男子一愣,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鳳凰淡淡開口。「那我就來試試!」說著,猥瑣男子一揮手,屋頂四周埋伏的人便是拉滿弓箭。數十以上的箭矢便齊齊朝鳳凰射來。「哼哼哼。」猥瑣男子冷哼著,似乎可以看到鳳凰接下來的樣子一般。
鳳凰卻站在原地不動,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來。猥瑣男子見狀一愣,心中升起了一抹不祥的預感來。只見鳳凰打開瓷瓶的瓶堵,手臂一揮。白色的粉末便飛灑在空中。凡是與白色粉末接觸的箭矢全部腐化為渣,掉落在地面。
零星留下的幾隻箭矢也被鳳凰一把抓在了手中,手掌一握便捏斷了箭矢。「我說過,這東西沒用的。」淡淡開口,鳳凰笑道。「呃」見狀,猥瑣男子不禁一愣。冷汗順著脖頸流了下來。
「給你個機會,說出你背後的人。」望著屋頂多出的三人,鳳凰說道。「別、別指望我會告訴你。」猥瑣男子見狀一驚,大吼了一聲。「唉,本以為你會說的,可惜了啊。」聞言,鳳凰搖搖頭,一副很是惋惜的神情。
「給過你機會的,是你不要啊。」歎了一聲,鳳凰便指指猥瑣男子的身後。「什麼?」猥瑣男子一愣,便回過頭去。「呵呵。」迎接猥瑣男子的青影,只見青影淺笑一聲,便一把抓過猥瑣男子的手,用力一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頓時響徹在後院之中。
慘叫聲響起的同一刻,屋頂之上的人們也紛紛被火魅和司徒虛彥解決了。
「放手!」猥瑣男子大叫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著。「不放又怎樣啊?」青影冷冷開口,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驚呼一聲,猥瑣男子都要哭出來了。「青影哥,帶他下來。」鳳凰淡淡開口。「好。」應聲,青影便是一腳蹬在猥瑣男子後膝出,帶著他一同躍到地面之上。
「帶他進屋,有話問他。」說罷,鳳凰便轉身朝屋內走去。「你們收拾殘局。」丟下一句話,青影帶著猥瑣男子一同朝屋內走去。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火魅無奈的歎了一聲。「魅姐,別抱怨了。」對此,司徒虛彥深感同情。「綁起來就好了。」說著,火魅便朝一旁的柴房走去。片刻之後,火魅便拿回了足有兩根指頭寬的麻繩走了回來。
「幫忙。」說著,火魅便丟給司徒虛彥麻繩的另一端。「好。」接過麻繩,兩人便麻利的將猥瑣男子帶來的部下給幫了起來。
「搞定。」一腳蹬在麻繩之上,火魅猛地拉緊麻繩,確保這些人不會離開。「箭矢弄壞了不少的東西,我去給客棧掌櫃賠個不是。」說罷,司徒虛彥便朝客棧大廳處走去。
「那我也做些什麼吧。」歎了一聲,火魅便一巴掌扇向其中一人的臉上。「喂,醒醒,老娘有話問你。」「唔。」臉上傳來的痛感讓男子恢復了些神志,不禁睜開雙眼。「你們膽子倒是不小啊,趕來襲擊我們。」見男子睜開眼睛,火魅笑道。
「我們也是被那人雇來的什麼也不知道。」男子回答道。「被雇來的?」火魅冷哼一聲,說道。「被雇來的人射箭的身手居然這麼好,你騙鬼啊。」「真的,真的,我沒騙你。」男子見火魅狠狠瞪來,趕忙解釋道。「嘁,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火魅不爽的哼了一聲,便一掌劈在男子的脖間。
「就看鳳凰能不能問出什麼了。」歎了一聲,火魅便站起身來。
屋內,鳳凰坐在木椅之上,冷冷注視著猥瑣男子。「不知你是哪來的勇氣敢到這裡來惹事。」淡淡開口,鳳凰說道。「你管的著麼?」猥瑣男子瞪視鳳凰,笑道。「你不是要找我麼?怎會和我無關呢。」淺笑一聲,鳳凰歎道。「乖乖說出我想知道的,你就不用吃苦頭。」
「不說你能怎樣?」猥瑣男子依舊嘴硬。「青影哥。」淡淡開口,鳳凰說道。「哼。」冷哼一聲,青影便抓起猥瑣男子另一隻手臂,狠狠一扭。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伴著猥瑣男子的慘叫聲,久久不散。
「青影那傢伙樂在其中吧。」捂上耳朵,火魅無奈的歎了一聲。「東臨公子教給青影哥的到底是什麼啊?」這時,司徒虛彥的聲音響在耳邊。「這個啊,是秘密哦。」聞聲,火魅笑道。「這麼神秘,連我也不能告訴麼?」司徒虛彥一愣。「是啊。」點點頭,火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