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不安
翌日,清晨。
望月樓後院,鳳凰房間。三尾靈狐費力爬上床,伸出肉紅色的小舌頭舔舐著鳳凰的臉頰。「嗚。」臉頰傳來濕漉漉的感覺,讓鳳凰從熟睡中漸漸醒來。「圓球,你在幹嘛?」睜開雙眼,鳳凰看到的是三尾靈狐那圓滾滾的小屁股正衝著自己。一把抓起三尾靈狐,鳳凰眉頭緊鎖,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床上一躍而起,只奔屋外而去。「嗷嗚。」三尾靈狐便被鳳凰直接丟在了地上,三尾靈狐無奈的舔舐著自己的爪子,一臉的幽怨。
鳳凰一路奔向了前廳,到處尋找著碧含煙的身影。正巧,天兒和楓翎正打掃著前廳。「天兒姐,你看到姑姑了麼?」駐足,鳳凰焦急的問道。找了這麼久,就是沒有發現比含煙的身影,她著實是為碧含煙擔心。「姨娘她身體有些不舒服,在屋子裡休息呢。」天兒一愣,說道。「這樣啊。」鳳凰暗鬆了口氣,「凝兒,你沒事了吧?網不少字」楓翎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鳳凰淡淡開口。「那就好,我們都擔心你呢。」天兒見鳳凰沒事,便是長吁了口氣。「我去找姑姑了,姐姐們不必擔心我。」說罷,鳳凰便是朝著後院跑去。「這孩子性子倒是很急啊。」楓翎望著鳳凰跑遠的身影,無奈的歎道。「是啊。」天兒淺笑,說道。「我們快些打掃吧。」「好。」
後院,碧含煙房間。
鳳凰一把推門而入,便是焦急的叫道。「姑姑,你沒事吧?網不少字」可等了半天卻不見碧含煙回話,鳳凰一愣便是朝屋內走去。「好大的酒氣。」越是朝裡走去,鳳凰便是問道濃濃的酒味。順著酒味尋尋去,鳳凰看到碧含煙整個人都窩在長椅之中,喝得不省人事。
「姑姑,你怎麼喝這麼多酒?」鳳凰趕忙上前詢問道。「你醒了啊,鳳凰。」碧含煙半睜著眼睛,一開口便是濃郁的酒氣噴出。「你怎麼喝成這副樣子?」扶起碧含煙,鳳凰不解的問道。「一醉解千愁啊。」碧含煙呵呵一笑,便是站起身來,要到外面。「站住。」一把抓住碧含煙,鳳凰說道。「醉成這個樣子,你要到哪去。」「哪裡都行,哪裡都行。」碧含煙揮揮手,一步一措的走著。望著碧含煙這個樣子,鳳凰著實無奈。望向四周,便是在牆角處發現了一盆冷水。
碧含煙還未等走出屋外,便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夠了,我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以酒消愁這種事只會讓你愁上加愁。」鳳凰歎了一聲,「姑姑,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麼?」「鳳凰···」一盆水讓碧含煙醒了些酒,望著鳳凰一張關切的臉,碧含煙不知如何開口的好。只好一把抱住鳳凰放聲痛哭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碧含煙終是不再哭泣。鳳凰找了一身乾淨的衣裙替碧含煙換上,換好衣裙鳳凰便是問道。「姑姑,我希望你和我說實話。霄不可能空手而回,他到底做了什麼?」「鳳凰,如果有人願意替你去死,你會怎麼做?」碧含湮沒有回答鳳凰的問題,而是如此問道。
「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因我而死了。」鳳凰說道。「是麼。」碧含煙幽幽歎口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鳳凰不解的問道。「鳳凰,姑姑問你。跟在你身邊的墨瞳,他要是不在了你會怎麼辦。」碧含煙考慮再三,終是說了出口。「墨大哥不會有事的。」鳳凰開口說道。「不對,姑姑你怎麼會知道墨大哥的?他怎麼了?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發覺碧含煙語氣中的語病,鳳凰急忙追問道。
小丫頭,太聰明可不好啊···碧含煙無奈的歎了一聲。
「姑姑!」鳳凰焦急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還有她想知道墨瞳的去向。不知為何,鳳凰心中總有一絲不安在仍繞著。
徐府,後院。
「雷大人,這小子倒是個硬骨頭啊。」其中一名壯漢喘著粗氣,無奈的說道。雷虎眉頭皺皺,沒有說話。他一直呆在屋中,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不得不佩服墨瞳的忍耐力,各種刑罰都是受了個遍,卻不作一聲。這種人他雷虎還真是沒見過。「大人,怎麼辦?」壯漢不知如何是好。「你們先下去歇著。」雷虎說道。「是。」見狀,壯漢們紛紛走到一旁歇息去了。
「喂,聽得見麼?」雷虎走到墨瞳身邊問道。「有話···就說。」墨瞳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倒是很耐打啊,頭一次見到你這種受刑也不吭一聲的人。」雷虎饒有興趣的望著墨瞳。「哼。」輕哼一聲,墨瞳便不再理會雷虎。
「不過,爺倒是好奇你還能挨多久。」雷虎咧嘴一笑。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齒。這笑容看上出,讓人全身發毛。
「還不開口麼?」這時,門口傳來霄的聲音。「霄大人,這小子有些特別。」雷虎答道。「哦?」霄眉頭一挑,看了眼墨瞳。一張毫無神情俊臉難得的布上一絲驚色。「呵呵,倒是出乎了意料。」霄淡淡開口,「大人說了,在寬限一日,一日後再問不出東西來的話,你們知道的。」「是。」雷虎眼中閃過一絲驚色,趕忙應道。說罷,霄便不再停留,出了屋子。
徐府,內院。
「怎樣,還是什麼都沒說麼?」見霄回來,張海峰放下手中茶杯,問道。「是。」霄應道。「倒是挺有骨氣的一個人,但是不管什麼人也受不住那刑具。」「這倒是,看你的模樣好像並不滿意這次的行動啊。」張海峰淡淡開口。「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大人您。」霄無奈的笑笑,說道。「這所謂的「梟白羽」只不過是那個真兇的替身罷了。」
「哦?」張海峰聽罷,眉頭一挑,問道。「是那晚襲擊我們的那個女人麼?」「正是。」霄答道。「呵呵,想做替死鬼麼?」張海峰嘴角一挑,對霄說道。「如若一天後他還是不開口的話,便殺了他,將屍首掛在鬧市前。我就不信那女人會視而不見。」「是。」應了一聲,霄霄拿出袖間的皮革小包,對張海峰說道。「大人,時間到了。還需施針才是。」「好。」
第五十七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