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道這一次算是對王飛下了血本,不過王飛卻懂得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於是在修煉上,王飛也只是挑那些比較易學的近戰功夫來學。
至於更高級一些的武功,比如說、等等比較高深一些的武功,王飛也只是記下,並沒有急於修煉。
從這一點上,老道對王飛的表現很滿意。不驕不躁、不氣不餒,這不正是白老道所希望看到的麼?
三天的時間,眨眼間就已經過去。可王飛卻總是覺得自己的時間有點不夠用,這不,白老道這邊都已經開始招呼他上路了,他卻還在那一個勁的埋怨著:「師傅真的小氣,有這麼多的武功秘籍,竟然不早一點拿出來,要是早拿出來的話該有多好。」
這邊卻是被老道聽見了他的叨咕,逐出聲喝道:「臭小子,別在那有啊沒啊的抱怨,你以為為師聽不到嗎?」
「啊?有沒有搞錯啊,咱們離這麼遠都能被您聽到?」這老小子的耳朵還真夠靈的,不行,下次再叨咕他的時候,小爺一定要離他再遠一點。可是想到了這裡,王飛又不僅尋思道:奇怪,按照老道來說,小爺我的修為應該還在他之上,可為什麼小爺卻聽不見他嘀咕呢?
老道看著王飛吃癟,心情一時大好,誰讓自己這徒弟的運氣太好,把身為師傅的他都給比過去了啊:「你小子沒吃飯嗎,磨磨蹭蹭的,還不給我快點。」
一句話說完,老道便突感頭腦一陣眩暈,右眼皮也猛的狂跳不止,正在行進中的老道大驚之下忙掐指一算,口中振振有詞的念叨著:「進日是庚辰年、乙酉月、葵巳日,宜開市、交易、納財,忌嫁娶、破土、遷移、出行、入宅。」
快步從後面趕了上來,王飛見老道站在那裡不知在念叨著什麼,忙問道:「師傅,您怎麼了?」
「卻是為師沒有計算好出行時日,特此為咱們補上一簽,預算一下此行禍福。」老道沒有回頭,卻是一邊在那心算,一邊告訴徒弟不要為自己擔心。
只是,沒過多久,王飛便發現老道不知自何時起已然皺起了眉頭,只因他道行不深,亦不敢在此時打擾老道。
又過了一會,老道才矢然道:「本以為今日是個大吉之日,怎料卻是大凶之期。小揚子,咱們師徒今日且回,待得初九重陽,咱們再行去過。」
「哦。」對於老道的話,王飛自然是相信的。此時聽老道說的鄭重,易知今天實在不是個出行的好日子。加之王飛也想再鞏固一下老道所授之武功,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一切以老道馬首是瞻。
『叮咚』
正因王飛和老道的離去而獨自傷心的扁翠兒,忽然聽得門鈴聲響,忙出聲應道:「誰啊?」說話間,已是到了門口。
「你老公我……」本想給扁翠兒來一個驚喜的王飛,哪知他才剛剛說出一句話,便被白塵老道一個暴栗打了過來:「哎呦~」
一拳打完,老道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角,道:「臭小子,你當結了婚便不算修道之人了?竟然膽敢無視為師的存在。」
「我靠啊……」王飛被老道這一拳就把額頭給打出了一個大包,一邊輕揉,一邊抱怨著:「師傅你下手也忒黑了,我可是你老的關門弟子誒。俗語說,虎毒尚且不食其子,難道你老人家想大義滅親不成?」
就在這時,門開了,扁翠兒開門一見是王飛和老道竟然去而復返,心中雖然欣喜,卻還是禁不住問道:「師傅,阿飛,你們這怎麼剛剛出去,就又回來了,可是忘記了什麼重要東西?」
王飛卻說:「切,什麼啊,還不是我這個老不羞的師傅。竟然連黃道吉日和大凶之日都沒有計算清楚便要出門遠行,這不,為夫行得半路,便被師傅他老人家給拉回來了。」
「啊!是這樣啊。」待得王飛把話說完,扁翠兒就歡喜的接過王飛手中的皮包,並將出師不利的師徒二人給讓進了屋來。
二人進屋之後,扁翠兒便從廚房端出了兩碗涼茶,放在了二人的面前。隨即,扁翠兒好似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剛才劉勇打了個電話過來,只說了幾句不明不白的話就給掛斷了。」
「我師兄來電話了?」剛剛端起茶杯,正準備飲茶的王飛。一聽到劉勇來了電話,當時就站了起來急切的說道:「什麼時候來的,他都說了些什麼,電話號又是多少?」
扁翠兒好像早就知道王飛會如此一般,當即回道:「我問他,他好像是說13勾43尖,三k帶倆q,我問他是什麼意思,他說你知道。」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真是豈有此理。」老道聽得此言,當即大怒道:「我看清遠這小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真tmd。」
王飛見因為劉勇用平時和自己開玩笑的話來敷衍扁翠兒從而惹得老道生氣,當下便站出來打圓場道:「師傅,我想師兄一定是不想別人知道他的手機號,才這般說的,您老先消消氣,待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就知道了。」
如此,老道便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獨自喝著涼茶。
「奇怪,這怎麼打不通啊……」王飛拿著手機,按照劉勇所暗示的號碼連續撥了能有二十來次,但劉勇的電話不是不在服務區,就顯示的是空號。這讓王飛很是奇怪。由於劉勇的電話暫時打不過去。一時間,王飛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無計可施之下,王飛只能繼續問扁翠兒道:「老婆,師兄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
「嗯。」扁翠兒見王飛發問,便點了點頭說道:「他是這麼說的。我現在和扎克大哥在風門,一切安好。只是這裡的地勢十分的古怪,頗有些類似咱們道藏藏書中所說的生人棺,師哥正準備和扎克大哥在這塊地的生地上挖一鍬土來看看,你要是回來了,就給師哥回個電話。」
「你說什麼,生人棺?」卻是正在喝著涼茶的老道,在聽到生人棺這個字眼之後,霍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神情很是激動。
「嗯,是啊……」見白塵老道一聽到生人棺這個名字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逐有些不解的問道:「師傅,難道這個生人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何止是不對啊……」老道的聲音徒然增大了數倍,言語也很是激動的說道:「這個生人棺就算是散仙住進去也得留下半條命,他個小兔崽子明知道是生人棺卻還敢往裡闖……」
說到了這裡,老道猛的一拍額頭,好似恍然大悟一番,說道:「我說我這頭怎麼突然會暈,右眼皮也一直在跳呢,原來卻是這個冤家,唉!」
說完了這句話,白塵老道一屁股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不再說話。王飛雖然從老道這裡得知這個生人棺不簡單,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他們連號稱一入墓中,十死無生的傳奇古墓都進去了三個,更何況只是一個生人棺呢。
「我師哥他還說什麼了?」卻是王飛見扁翠兒被老道一打岔便不再說下去了,逐當即出聲追問道:「老婆,你倒是繼續往下說啊。」
王飛的這句話說完,扁翠兒看著整急切的等待著自己下文的王飛,和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抬起了頭來的老道無奈的聳了聳肩:「沒了。」
「沒了?」正迫切的想知道自己師兄下面都說了什麼話的王飛,眼見扁翠兒如此,當即有些不信:「怎麼可能,我師兄雖然笨了點,但也還不至於連話都說不清楚,老婆,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你忘記了什麼?」
聽出了王飛話裡的質問,扁翠兒心裡雖然有些不喜,但她還是盡量的保持著心態,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健忘的人嗎?是真的沒了,你師兄就說了這麼多,然後我就聽到了鐵鍬鏟土的聲音,隨後你師兄就把電話給掛了。」
扁翠兒說到了這裡,白塵老道卻是流出了兩行清淚:「糊塗啊,清遠這小子糊塗啊。那勞什子的玩意是他一個連修真的邊都沒摸著的小子能夠隨便碰的嗎。唉,如今我那徒兒,恐怕業已凶多吉少。」
老道這麼一說不要緊,可是嚇壞了站在一旁的王飛:「師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師兄他怎麼了?您老人家倒是快說啊。」
見王飛對劉勇的關切之心甚是真摯,白老道這才緩緩說道:「生人棺,又名活死人棺。我道教藏書中有記載,生人者,靈也。棺者,山也,水也。這個生人棺,如果老道沒有記錯的話,當是依山而建,依水而澤。且地勢險要,非腳力俱佳者而不能及。」
「相傳,秦朝有一雲遊方士,季禮。在雲遊途中發現在一座深山之半山腰上,懸一土族村落。禮見此村建立在半山之上,腰腹之中,大奇。正好當時天色以致傍晚,季禮便急行十餘里路,終在日落之前入得莊中。」
入得莊中。季禮眼見此時五穀豐登,六畜興旺,實乃大旺之象,逐問曰:吾觀此地並無甚風水奇脈,奈何此莊如此殷富乎?
那莊主複姓太叔,得聞此言,逐答曰:此乃吾之祖萌,汝自是不知。非某不願相告,實乃天機不可洩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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