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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遁甲天書十六 文 / 楚思雨

    劉勇,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了王飛的身後,用胳膊輕碰了他一下:「師弟,你跟這想什麼呢?」

    王飛回頭看了劉勇一眼,淡淡的說:「我在想,咱們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聽了王飛的話,劉勇的心裡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師弟,還在為了老段家的事,而耿耿於懷,於是,他就想要開解王飛一下:「師弟啊,其實,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而且,就算咱們繼續留在那裡,也只是會白白的送命而已,那東西,還不是現在的咱們能夠對付的了的。」

    王飛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呵呵,師兄,你不用安慰我,我什麼都知道,現在的我只希望,他們在下黃泉的時候,不要怪我見死不救才好!」

    第二天,老程頭一大清早的,就跑到了王飛家敲門,正在睡覺的師兄弟二人,被這一陣緊密的敲門聲給叫醒了。

    抬頭看了一下表,才7點20,劉勇不情不願的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誰啊,這一大早的,這是奔喪啊還是怎麼的?」

    「是我,老程頭,小兔崽子,你趕緊給我開門,我這有要緊的事。」

    一聽是老程頭,劉勇轉身就回屋去了,臨進屋,還在那自言自語著:「草,個老不死的,你當老子是免費的勞力啊?」

    看著走進屋的劉勇,一臉的不悅之色,王飛好奇的問他:「師兄,是誰啊?」

    重新爬進了被窩,把頭一蒙:「別管他,送外賣的,走錯地方了。」

    王飛聽了,沒有在意,也就懶得起來了。

    這一下,可是急壞了外面的老程頭:「阿飛小兄弟,我老程頭,你趕緊的給我開門,我這真有要緊的事……」

    由於老程頭的嗓門比較大,被他這麼一喊

    老程頭一進屋,就對著王飛說:「阿飛小兄弟,大件事啦,你看看,羊城晚報的這條最新報道……」

    看著老程頭這慌慌張張的樣子,王飛很是疑惑的從老程頭的手中,接過了那張羊城晚報。

    「據群眾反映,昨日午夜,位於黃埔中路的某私人住宅區,疑似有殭屍出沒本報記者接到熱心電話的二十分鐘內,趕到了事發現場,以下是居民某某提供的照片……」

    相片上的,正是段老爺子,不過,卻比王飛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相差了太多,因為,王飛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牙齒,大約只有一厘米不到,可是,在照片上,卻有一點五厘米左右,雖然手是平伸的,可是,指甲卻沒有現在那麼長……

    看到了這裡,王飛疑惑的問了老程頭一句:「這,你是從哪裡弄到的?」

    「我一個大侄子是羊城晚報社的印刷員,這一版,自然是他給我提前弄出來的,我這一得到這個消息,首先就想到了……」

    說完這句話,老程頭看向王飛的眼色,就有些變了:「王飛小兄弟,你知道這事?」

    看了看老程頭,王飛點了點頭:「嗯,我知道這件事,而且,也知道這東西的來歷,不過,我卻並不想去管。」

    王飛的話一說完,就見老程頭先是一愣,隨後又在那裡「你你你」了半天,隨後才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姓王的,你說,這事你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你卻說你知道,那麼我問你,你當初學道術是為了做什麼的?」

    正在那矛盾著的王飛,一下子就被這老程頭給氣樂了:「呵呵,程叔,實話跟您說了吧,這事,不是晚輩不想管,而是我實在是管不了,因為,晚輩現在的道行沒有那麼高。」

    老程頭一擺手:「你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你知不知道,萬一這東西跑進了市區,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嗎?」

    「咱先別說別的,就光說這玩意它一露面,那就意味著要死人啊,哦,合著你們儒家人的命珍貴,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的命就不值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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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廣州市,黃埔中隊。

    這一天,黃埔中隊刑警一中隊的大隊長王百益,正在那裡指著最新的一版羊城晚報,在那裡發著脾氣,中隊裡,跟王百益熟悉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是處在了發飆的邊緣。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給我說話啊,丟你佬母,還是在嚴打的期間內,我就休息了兩天,你們就給我弄出來這麼大的事,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啊?,國家養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啊?」

    民警小趙,看著正在發飆的上司,很是無奈的說:「領導,事發地點是私人別墅區,咱們的執勤人員進不去啊……」

    王百益指著那個姓趙的民警的鼻子,怒聲道:「別跟我說什麼進不去,整個中國都是國家的,在這個國家的範圍內,有哪個地方是你一個國家公務人員進不去的?」

    趙姓警員被自己領導罵的很委屈,就想要解釋一下:「領導,因為當時刮起了颱風,所以,所裡一半以上的同志都被調去崗頂救援去了,所裡的值班人員就那麼幾個,還都在那裡應付著颱風帶來的突發事件……」

    雖然趙姓警員說的是實情,可是,怒火中燒的王大隊卻並沒有聽他的解釋:「別跟我找什麼借口,一句話,這件事你們多長時間弄給我結案。」

    「這」在坐的十幾個警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在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因為,這件案子,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在任的幾年裡,第一次遇到。

    看到自己的這幫下屬,你看我,我看你的模樣,王大隊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媽的,一群廢物,老子養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啊?」

    「看你們一個個,平常的時候那nb的模樣,怎麼著,這一道關鍵的時候,就都他媽成啞巴了,啊?」

    王大隊罵的爽了,但,他卻不知道,被他這麼一罵,副大隊長曾紅旗,卻是坐不住了:「大隊長,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兄弟們跟了你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還是有苦勞的吧,而且,這件事很明顯,根本就是子無須有的嘛,王百益同志,作為隊裡的二把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無論對待怎樣棘手的案子,都不可以寒了咱們邊關將士的心……」

    看著這個一向跟自己在暗地裡搞小動作的曾紅旗,王百益盡量的平心靜氣道:「哼,人在做,天在看,我王某人怎麼樣,不用我自己說,不過,曾紅旗同志,眼下出了這檔子事,又是是中央領導來我市考察的重要期間,那麼,作為副支隊長的『你』,是不是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呢?」

    聽到那個重重的『你』還有那個副隊長的稱呼,頓時便讓靠著一個個戰功堆出來的曾紅旗很是不爽,抬頭看著王百益,曾紅旗平靜的說:「王隊,還請你不要忘了,咱們這個中隊,就是靠著過硬的素質,和紮實的基本功,才贏得了省公安廳的賞識,同樣,也請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曾某二十三歲入黨,二十五歲從部隊轉業,靠的,是這幫為了群眾拚死拚活的兄弟,這件案子我接下了,半個月內破案,一個月內結案,你覺得怎麼樣呢?」

    王百益聽完了曾紅旗的話,又看了看所以警員的表情,這才對著他說了一句:「哼,你很好,曾紅旗,曾警官,如果你真的能在一個月內結案,我姓王的就算腦袋上的鎢砂帽不要,也要給你請這個頭功,不過,如果你沒有破案……」

    曾紅旗打斷了王百益的話:「要是沒有破案,我就辭職,就此退出警察隊伍。」

    「好」見到曾紅旗主動接下了這個話題,王百益立刻便同意了他的軍令狀。

    警員小趙,在這個時候,卻對著曾紅旗說:「曾隊,這麼做,很划不來啊,而且,你原本不用替我們出這個氣的,在這個靠著裙帶領導的手下,我們早就習慣了。」

    曾紅旗一擺手,打斷了小趙的話:「洪軍,今天這個事你也看到了,不是哥哥我非要出這個頭,而是實在是看不下去啊,兄弟們為了抗洪的事都很拚命,我都看在了眼裡,所以,我曾某人寧可看著你們在戰場上為了祖國捐軀,也不會看著你們被別人冤枉。」

    當一眾警員出了刑偵科的大門,王百益就在那裡盯著曾紅旗的背影,心裡想著:「就算你這個老小子立過幾個一等功又怎麼樣,哼,想要跟我鬥,你還差的遠呢,老子隨便畫個圈,就夠你玩一年的,小樣的廣西佬,玩不死你……」

    隨即,王百益又看向了那篇羊城晚報,畫面上的人物,雖然被打上了部分馬賽克,但卻並不能影響到他的正常思維,低下了頭,沉思了片刻,王百益便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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