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全神貫注看奇門遁甲的王飛,被劉勇的這一聲大叫給嚇了一跳:「我靠,師兄,你抽什麼瘋啊,知道不知道,這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
劉勇讓王飛給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撓了撓頭髮:「呵呵,不好意思,濕態,濕態了。」
王飛看了他一眼,便轉過了頭,繼續在那裡看著這本迷迷糊糊落到自己手中的古卷。
而劉勇,卻並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的站在了王飛的身後,看著王飛手中的竹筒書:「咦,師弟,不對啊。」
看到興頭上的王飛,突然被劉勇給打斷,當下便有些不滿的對他說:「師兄,你今天是怎麼了,沒吃藥是啊?」
此時,劉勇的一張黑臉,已經變成了棗紅色:「不是啊師弟,這個奇門遁甲,我以前也有看過,可是,那上面記載的,和你這個不一樣啊。」
聽到劉勇這麼說,王飛有些奇怪了:「哦?師兄,你是說,你看過這本書?」
「是啊,我豈止是看到過,而且,還把整本都看完了呢。」
聽到劉勇這麼說,王飛好奇的問道:「師兄,你是說,我手裡的這本,和你以前看過的不一樣?」
劉勇看了看王飛手中的竹筒書,點了點頭:「嗯,我其實是看過,不過,那本書的封面,卻是寫的青襄書,而譯文上,才寫的是奇門遁甲,那裡面記載的,也都是一些關於藥草啊什麼的,雖然有一些古武術的影子,但,卻沒有你的這本全面,而且,你這上面的那些個陣法什麼的,也是我看過的青襄書上沒有的。」
劉勇的話一說完,王飛便陷入了沉思,不過,隨即,他就釋然了,因為,世界這麼大,不可能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樣的,這就好比是正版和盜版一樣,是相互依附著而純在的……
陽春三月,春陽融細雪。
老道對王飛的閉關修煉,已經一年了,通過這一年的修煉,十九歲的王飛,已經長成了有一米八十多公分身高的少年,這一年裡,王飛先後在老道哪裡學會了驅鬼術,降魔咒,往生經,陰陽冕等道家的傳統法術和一些相關的各類咒語,同時,他也把遁甲天書裡的人字篇給修習完畢。
老道,在昨夜王飛休息的時候,便已經離開了,與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那個小魔女清風,說句實在話,就那個小魔女折磨人的精神頭,和那連續三天三夜都不睡的戰鬥力,那是著時讓王飛吃了大把的苦頭,而因其對某心靈脆弱宅男的種種罪行,已讓某人將其永遠的列入了黑名單,如果有可能,某男絲毫都不介意將其列為終生拒絕往來戶……
一早起來,王飛走到了陽台邊,拉開了窗簾『刺啦』晨曦的一米陽光以及那道刺眼的射線,讓王飛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就那麼,沐浴在那清晨的晨曦之中,那種久違了的感覺,讓剛剛脫離苦海的王飛,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自由,是多麼的美好啊!!!!」
接下來,從小就很喜歡乾淨的他,便開始了大掃除,由於姑姑,姑父一家人,已經在去年移民去了澳門,而這邊的房子,由於短時間內沒有賣出去,便留給了王飛,所以,本來是應該去上學的王飛,也就因為這個原因,變成了第一個連一天學也沒上,就輟學了的人,不過,這一切,對於現在的王飛來說,都不是那麼的重要了,重要的是,由於姑姑的移民,使得他再一次的變成了孤兒。
與房間裡的垃圾和灰塵戰鬥了整整兩個小時的王飛,終於滿頭大汗的衝進了洗手間,隨手『砰』的一聲,便把門給關上了。
沖完涼之後的王飛,換上了一身嶄新的純白色nike運動服,挎了個puma的白色休閒包,又從鞋台拿了一雙nike的波鞋,穿在了腳上之後,回手一帶房門,就向樓下走去。
剛走到樓下,就看見劉勇在外面的車裡猛按喇叭:「嗨嗨,這呢,這呢,趕緊上車。」
一上了車,王飛就問他:「我說師兄,到底是什麼事啊,怎麼這麼急著把我叫出來了?」
劉勇一邊給車掛上二檔,一邊跟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前幾天認識的一朋友,想在他老子沒去世之前,選個好點的墓地,想請咱們幫個忙。」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我隨即一想,不對啊,這內地已經沒有私家墓地多少年了,劉勇師兄的那位朋友,他還選的什麼地啊?
見劉勇師兄不說,我也就沒有多問,劉勇的那個朋友的家,位於新塘的邊緣,屬於是私人別墅,光看這地界,我就知道,劉勇師兄的這個朋友啊,內也是個有錢的主。
當了地方之後,劉勇師兄按響了喇叭,很快的,就有保安迎了出來,只見那保安快步的來到了車前,語氣略帶恭敬的對著劉勇問道:「是劉先生吧?」
劉勇點了下頭:「嗯,我跟你們家三少約好了的,你把門給我打開吧。」
那個保安,說了句:「請稍等。」便將那道緊閉著的大鐵門給打開了。
看著別墅四周的草坪,我不禁有些疑惑的問了劉勇一句:「師兄,你這朋友是什麼人啊,這架勢,都快趕上黃老了。」
劉勇很是隨意的說:「他啊,本身沒有什麼大本事,不過,他爺爺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至於他,典型的一紈褲。」
看著前面帶路的保安,仍然跟沒有聽到我們對話似的朝前走,我問:「那你這朋友的爺爺是做什麼的?」
「民國的時候,他爺爺是北伐軍的一個旅長,好像還是某個大軍閥的嫡系,反正很牛13就是了。」
我一聽,呵,感情,這位爺來頭還不小,當下,我不由得加快了一些行進的步伐,期待著,與這位紈褲子弟的第一次見面。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別墅下,就見到了一大群人,在那裡等待著我們,劉勇師兄見狀,連忙快走了幾步:「哎呀,三少啊,不好意思,因為事物繁忙,所以來的有些晚,見諒啊見諒。」
為首的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少年迎上了劉勇師兄:「劉哥,話別這麼說,這原本應該是由我派人去接你的,卻沒有想到,你已經先走一步了,來來,快請進,咱們裡面說。」
說完,那個叫三少的年輕人,就把我們給讓了進去,穿過過道,上到了二樓的一個隔間裡,那個三少才開口說道:「劉兄,我們家老太爺已經在昨天夜裡過世了,可是,這眼下,我們這些做後輩的,卻是連他老人家的安息之所都沒有找到,實在是有些慚愧啊,所以,還請你無論如何在這頭七之內,幫他老人家找到安息之所,段某在這裡謝過了。」
說完,那個自稱段某的三少爺,就從懷裡取出來了一張支票,遞給了劉勇,劉勇沒有接過那張支票,而是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要說這段三少,那也是在上層社會長大的人,這察言觀色的本事,他又豈會不知,所以,當劉勇看向我的時候,段三少便看著我問道:「劉兄,這位兄弟是?」
劉勇猛的一拍腦袋:「哦,來來,三少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小師弟,姓王名飛,道號清揚,這位,是段景坤,段三少。」
沒有什麼久仰啊什麼的虛偽話題,段景坤直接對我說:「王飛兄弟是吧,咱們第一次見面,我也不知道兄弟你喜歡什麼。」說著說著,他就對著外面喊了句:「吳伯,去把我前幾天買回來的鉑金項鏈拿來。」
沒過多久,那個被叫做吳伯的老人,便恭敬的拿了個盒子走了進來:「少爺,您要的東西,已經給您拿來了。」
段景坤接過了盒子,便對吳伯說:「吳伯,今天來了兩位朋友,麻煩你去跟廚房說一下,中午加兩個菜,咱們吃個便飯。」
我看著這段三少的舉動,完全的愣住了,當下,我便悄悄的拉了拉劉勇的一角,小聲的跟他說:「師兄,這三少又是送鏈子又是安排吃飯的,這,這不好吧?」
劉勇卻說:「既然是三少送給你的東西,你就儘管收下便是了。」
我想起了老道在臨走時對我說的話,有些為難的說:「這不好吧,何況,師傅那裡……」
聽到我這麼說,劉勇心道,草,就是為了堵你的嘴,我才給段景坤了個暗示,這你要是不接,那以後那些發財的路子,我還怎麼賺啊,想著這些的同時,劉勇也在心裡暗道老道偏心,愣是沒有把那些相風水的秘術交給自己。
「怕什麼,要是師傅那問起來,一切都有我給你頂著,再說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師傅他上哪知道這件事去。」
那邊,段景坤也說:「是啊,王飛兄弟,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你就收著吧,不然,你讓我這臉往哪放啊。」
接下來,將進行實踐篇,在這一卷中,有十幾個大小事件,原本,這過年的期間小雨是要每天三更的,而且,在書評裡,小雨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上天卻跟小雨有些過不去了,以致小雨沒有存稿來滿足每日三更的條件,不過,故事都在小雨的心中,頭100萬字之內的章節,大家可以儘管放心,至於百萬之後還能不能繼續更新,就要看大家的態度了,明天小雨上班,春節不休息,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