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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的光景了。
算起來宋子玉跟劉玉紅兩人在那個僻靜的植物園一共呆了將近五個鐘頭的時間,但有一多半的時間兩個人是在鐘點房裡度過的。
就在那個寂靜的重點房裡,兩個人顛/鸞倒/鳳地折騰了足有兩個多小時,算起來宋子玉做了足有五六次,直到吐完了身體裡的最後一滴汁液方才慘叫一聲歪倒在床上。
看著躺在她身側呼呼直喘的宋子玉,劉玉紅憐愛地替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好好歇會兒吧子玉,古詩雲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別再把你給累壞了,你還沒有娶媳婦吧?」
宋子玉喘著大氣說道:「累死了。」
劉玉紅一邊趕緊用衛生紙清理著自己身體一邊笑著問他:「你傻啊,虧你還是校長呢,幹嘛搞得自己這樣累?」
宋子玉笑曰:「男人幹這種活兒純屬自虐,不到累成一灘泥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劉玉紅聽後輕哼一聲道:「哼,這是你們男人願意的事兒,這能怪誰?」
宋子玉聽後,用一種憂國憂民的口吻說道:「唉,假如學校的男教師們都把這種勁頭用到幹工作而不是干女人上,何愁聯校的教育不蒸蒸而上呢……」
劉玉紅衝他撇撇嘴:「行了我的宋校長,你這說的是哪兒跟哪兒啊,這兩件事的本質壓根就不同,你哪能把他們聯繫到一起呢,你幹工作的思路也未免太活絡了吧。」
宋子玉摸摸鼻子笑:「操,我是不是跟張寶法校長說的一樣,整個成了一個工作狂了,竟然連干女人的時候也考慮幹工作的事情,這事兒若是讓寶法校長知道了,他至少得給我頒發一個優秀教師獎,呵呵……」
劉玉紅開著車把宋子玉送到學校以後,劉玉紅臨走的時候,宋子玉對她說道:「玉紅,你回去以後想著給你哥打一個電話,告訴他他兒子劉壯壯可以上幼兒園了,讓他明天就領著兒子來報道就行了,到了之後讓他直接找學校的蔣文麗校長,我回頭立刻通知蔣文麗一下,讓她給你哥的孩子安排一個好位置。」
劉玉紅聽後衝他悄悄地一笑問道:「咋了,你不怕別的家長找你的麻煩了?」
宋子玉笑:「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你對我好,以後縱然有天大的麻煩我也能扛過去。」
劉玉紅坐在車裡給了他一個飛吻,然後又歎口氣道:「唉,你這人太厲害,不但人長得風流,而且嘴巴也好,心眼也夠機靈,我真怕以後會被你給迷住,你說,我萬一得了單相思咋辦?」
宋子玉笑:「這好說啊,紅姐以後想我的時候就來找我啊,我床上的功夫還好吧?」
「哼,瞧你這樣兒,沒正形,人家不搭理你了,我走了,拜拜……」劉玉紅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後沖宋子玉瀟灑地擺擺手,便駕駛著她那輛白色的奧拓小車離開了校園……
直看得奧拓車的影子走遠了,宋子玉方才扭轉身奔向他的辦公室。
走路的時候,他發現下體有些痛,方明白今天上午跟劉玉紅玩得太猛了,nnd,既然他感覺不舒服,恐怕那個劉玉紅也強不到那裡去,估計回家後也得一瘸一拐地走路……
想到這一點兒,他不禁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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