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痛苦與歡樂並存
「看來關東這個地界，以後是不會太平了。此子非池中之物啊。要一飛沖天。非得鬧騰個雞飛狗跳的不得安生。」
那四個小夥伴，想當然的也就沒有了挑選的自由，小龍喜愛什麼，那就是他們的喜愛。沒有挑選的餘地。他們就是想挑選那也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沒有那個自主權。
抓周過了幾天後，這五個小傢伙的苦難日子來到了。陳莊主開始了例行的家法。每天為五個人疏筋理穴，泡藥湯，餵藥丸子。再不就是定時的全身的拍打，活血捋氣。打的每個孩子渾身通紅的。一切都弄完了，就統一地放進，懸掛在房樑上的大搖籃裡面。
望著幾個孩子，每日被強行調理過的身體，幾個孩子通常嬰幼兒的虛胖不見了，大家都體態修長，骨骼清奇。儘管是幼兒的蹣跚步履，但是也有了虎虎生氣。
就這樣直到小龍三歲了，這種外力的強加的修煉才停了下來。但是苦難並沒有結束。接踵而來的就是站樁練功，又是將近一年的時間，站樁的時候，幾個孩子都是頭頂一碗水，
「真是沒意思透了。天頂天的這樣站著，這得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太難受了。」
一個孩子無奈的歎息道，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幾個孩子哭哭啼啼的抱怨著。
抱怨歸抱怨。陳莊主就當沒聽到，只要見到稍有懶惰的表現，那就是家法伺候，絕不分親疏遠近。一律下傢伙
不過也有休息的時間。那就是啟蒙開智的時間，讀書的時候。但是對幾個孩子的認知，那就是另類的苦難歷程，那種感覺並不比練功要好。反而是時不時的就感覺到頭大如斗一般。
只可惜，陳莊主教的是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還有一本就是千字文。別的書都沒教過。其餘四個孩子，是小龍學什麼，他們就必須學什麼，而且差距還不能太大了。
其他四人一直耳提面命地，被陳莊主諄諄教誨著。這個命令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四個孩子的心裡面。這五個孩子在棍棒的教育下，在山野裡的超營養食品澆灌下，茁壯地成長。
相互間的關係，那就是一個磁石瓷實(方言：牢棒)。當然了，想不瓷實那也是絕對不行的。這就是命裡注定的。
到了四歲，陳莊主開始教他們，吐納的功法竅門兒，幾個孩子由於莊主的精心養護，體質超常，靈智早熟，稍微一點撥就上道了。進展快速。好在的是陳莊主拔苗的速度並不是太快的，還知道要悠著點兒來。
早上是一天練功的開始，練習旱地拔蔥的原地起跳。要求是腿部的膝蓋不能彎曲借力。只能借助腳踝部位以及腳弓的部位彈跳。
為了防止作弊，還在腿部的腿彎兒後面綁上一塊木板子。為了防止腳弓的部位彎度不夠，還在他們的鞋裡墊上了一塊兒較硬的棉墊兒，那是用來矯正腳弓部位的墊子。
其難度之高，駭人聽聞。專有一個人，每天的監督他們練功，一天一小勺往外挖土，每天幾個孩子跳到跳不動為止。
然後就是跑跳板，這是一種練習穿牆越壁的功夫。若是功夫練成了，可借助牆壁橫向或是豎向連跑十多步。一塊六米長的六零大板依房而立，一天立起一寸高。同樣是跑不動為止。
到了五歲了，苦難就更加多了，除了每天要寫大字練書法，平時經常練習的跳高、跑跳板，腿上還要加上沙袋兒。
這樣對孩子的磨難，令小龍的媽媽，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因為孩子的事情，經常地與陳莊主吵架，甚至到了有的時候被氣得，幾天都不說話的地步。
但是家族的規矩不能變。陳族長也是徒喚奈何。他是知道老話說得好：玉不琢不成器。每天是依然固我，毫不動搖。那是絕對的雷打、下刀子都不動。
要知道嚴酷到了什麼程度？農家孩子，特別喜愛玩耍的炕頭遊戲，幾乎是與他們無緣。炕頭的遊戲，那就是農家孩子們的最愛，在燒的暖暖活活的大火炕上面，彈溜溜，扇片基、撞拐腿、打哈拉巴等男孩子的遊戲。
不過，也不是什麼都不願意做，有一樣是小龍他們最願意主動去做的。那就是跳草堆的遊戲。
莊裡有一座用木頭搭建的高台，約有15、6米的樣子，小龍自小就看見人們每天都會在上面頭朝下地跳下來。
最上面有一根挺粗的籐棍，上面綁著兩條柔韌細長的山籐條，那些人將山籐條用皮套捆綁在腳腕處，就大頭朝下地跳下來。地上堆滿了稻草，厚厚的，還有幾條橫槓子放在了草上面。跳下來的人必須要手能抓到橫槓子才算合格。槓子的遠近還不一樣。否則還要重來過。
據說這是訓練人們在樹林裡，在樹上飛躍行走的能力。彈跳飛躍的能力，眼疾手快的能力，身體四肢協調的能力。
幾個孩子被訓練的頭昏眼花的，但是也是樂此不疲。孩子們最享受的，就是跳下來的一瞬間的體會，感覺到像飛的一樣。相互之間還比賽，看誰的姿勢最優美。
因此他們的姿勢也越來越優美了，由佝僂八相的蛤蟆跳江的姿勢，逐漸地演變成為乳燕投林的姿勢。
兩臂張開，騰空而起，既高又遠。很快的，在陳莊主的棍棒教育下，孩子們到了六歲了。
每個孩子都會有愛玩兒的天性，自從跳草堆以後，孩子們就開始了對速度的追求。一般山野間農村孩子們愛玩兒的東西，他們都會不屑一顧，普通的遊戲玩耍，早已經不能滿足他們高標準的要求了。
幾個人開始了騎馬跑山，下水摸魚，樹上飛躍，感到騎馬是很好玩兒的事情。每天都會騎一段時間。山裡的孩子要學騎馬，陳莊主也很贊成，畢竟是在山裡面生活，況且又是長大以後，做生活的四大技能之一，絕不能缺少的。
哥幾個被教育從馬的餵養，養護到各種騎術，養馬的常識。哥幾個也不負眾望，已經練就的身手敏捷，極快地掌握了技巧。從有鞍子到無鞍子，從瞪裡藏身到金雞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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