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薛家公主
「先生是軍校的學生？」
「啊－，是的，今年才入學的新生。」
「先生很好學的麼。很少有人會買德文的書籍。這個語種比較生僻，一般的都會學習英語，日語什麼的。」
「有什麼區別的麼？為什麼學那兩種語言的人多？」
「英語呢？用途比較廣，與外國人交流會比較方便。因為在國外英語比較流行，在國外應用面很寬。日語呢？就更加地實用。尤其是你們軍人，要與日軍作戰，就要能聽得懂日軍所說的事情。情報來源就多了途徑。」
「你說得太好了，是這麼回事。但是去哪裡找老師教呢？反正一個也是學，幾個也是學。多多益善。不定什麼時候就用的上了。」
「我可以為你介紹老師。若你願意的話。一位是教會孤兒院的嬤嬤。很好的一位老人，另一位是從日本來的叫山洋和子的女人。他們的語音都非常地標準。」
「那太謝謝你了。我下個星期會來與她們見面。好麼？」
「哦－－還有，你幫我問好學費怎麼計算。」
「嬤嬤的學費，她都會捐給孤兒院裡面的。那位日本姑娘，你每個月就給他3塊大洋好了，你看行麼？」
「好的，就按你說的辦好了。」
自從買了德文的書籍，水柔就有事作了，天天地用語調怪異的腔調朗誦詩文。引的學校院內的德國教師哈哈大笑，不斷地糾正他的發音，解釋給他聽詩歌的內容。但是也為他的契而不捨而感動。漸漸地水柔的德語出徒了，語調變得純正而無瑕疵，語速流利而通暢。
若是不看他的人，光聽他說話，就會以為是德國人在說話。水柔忙的是不可開交。一三五是學習德語，二四六是學英語，週日還有學習日語，每天同學只見他急急忙忙地外跑。
「這小子每天都在忙什麼？怎麼天天往外面跑？」
「不會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把？」
「去，你以為是誰都和你一樣？」
「你沒見這小子這幾天嘴裡基裡咕嚕地說些聽不懂地話。」
「我就能聽懂他說的日語。日本話好懂。」
「這小子學了幾門外語？一起學不會學串了籠子啊？」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這件事也引起了學校的注意。一天教務長將江水柔叫到辦公室。
「聽說你這幾天竟往外面跑了？幹什麼去了？」
「報告教務長，我在學外語。」
「哦？－－你挺有意思。別人都在訓練軍事及戰術，你為什麼不練習？難道你不怕過不了關麼？」
「報告教務長，我已經都會了，我不願意浪費時間。」
「你都學了什麼？」
「報告教務長，我學了德語、英語、日語。」
「你學了這麼多門外語？學得過來麼？」
「沒問題的，時間安排得好。一三五學德語、二四六學英語、週日學日語。」
「真夠你忙的，你回去吧。要注意身體。」
「是，教務長。僅遵教誨。」
週日一早，水柔又來到了書店。
「你這裡有什麼軍事方面的書籍麼？」
「沒有，這裡的都是一些文學、經濟、法律、醫學方面的書。」
「哦－－－」水柔略感失望地就要走。
「這樣吧，你可以去我家，我家裡有相當多的軍事方面的書籍。」
「可以去你的家麼？不會太冒昧了吧。」
「不會的，我帶你去就不會有問題了。」
「那好，下個星期好了。今天該去學習了。再見。」
到了週二，水柔去找嬤嬤，誰知道嬤嬤正在忙。
「水柔，你看多不好意思，今天人手不夠，我就來幫忙了。一會兒就好。」
「瑪麗嬤嬤，沒有關係的，我來幫你好了。」
「這個事可不行，你不懂得。」
水柔見到嬤嬤也不說話，只是在用手比劃著，對面的十幾個8、9歲的小孩子們，也在用手比劃著。好像在交流什麼。
「嬤嬤，你們在做什麼？」
「我在與孩子們交流感情，在與他們說話。他們都是聾啞人，不會說話的。只能用手勢來表達。這種手勢又叫做啞語」
水柔聽到後，心裡極為難過，內心翻騰不已。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自己所做的都是對的。心裡也就逐漸地平靜了。
那種由於作戰而產生了的殺戮的感覺，也在漸漸地減淡。
水柔在仔細地觀看著，記著每個手勢的含義。
「你也想學啞語麼？」
「嬤嬤你願意教我麼？」
「你要想學我會教你的。」
「謝謝瑪麗嬤嬤。」
從此水柔又多學了一門手語。也因此成就了水柔的特戰部隊的建立。
又到了星期天，水柔如約來到了書店。見到了這位叫薛冰的女孩子。
「你來了，今天我休息，走吧，現在我就帶你去我家。」
水柔順路來到賣水果的地方，買了許多的時鮮水果。第一次登門，要有禮貌的。不可空手。
薛冰見到了微微一笑，偏著頭說道。
「你的禮數還很多呢。看來你也不是個莽撞的，只懂得打打殺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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