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淞滬會戰
所以87師的全體將士已經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水柔在修築工事的時候,將挖戰壕挖出來的土,全都堆放在了身後的地方。身後的地方也弄得很高,高出自己身體的高度。戰壕的前面也找來了破麻袋,裝土擺放。中間留出來細小的孔隙,做射擊孔。這樣也便於隱蔽。
「你弄這麼高做什麼?不嫌費事啊。」
「防炮呀。」
「這就能防跑?」
「有就比沒有強。這裡地表水太淺了,戰壕挖不深。後面沒防備的,日軍一炮擊,彈片的斜角就會打上自己。土墊高了就會擋一擋彈片。」
「還真是別說,有一點道理。我也這麼幹。」
於是大家都學水柔加高後面的土層。水柔又叫來一個新兵,跟他說道。
「你跟著我拿一把狙擊步槍。我打沒了子彈你就幫我壓子彈,你別的什麼都不用干,也不要管,不要露頭,就坐在戰壕裡。我在那裡你就跟我在那裡就行了。盡量低些身子。別管別人說什麼。你就按我說的辦。但是只有一點,你別把我的槍弄壞了,別磕著碰著它就行了。」
水柔他們是87師259旅517團1營2排駐守的地段離廟行很近。那邊是軍官教導總隊防禦地界。
2月20日晨7:30點,日軍一反常態,天剛拂曉就開始了進攻。妄圖打中**隊一個措手不及。在飛機坦克大炮的群轟亂炸下。瘋狂地向中**隊陣地進攻。
這一陣的炮擊,立時就將518團陣地轟塌了一半,構築不結實的地段士兵們無一倖存。雙方的士兵還沒見面呢,一槍都沒來得及放,傷亡竟然會達到了四分之一。
廟行的敵情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了了。敵人還沒見到,自己的士兵到先傷亡了不少。
炮擊在繼續,30分鐘後,日軍開始了大規模的衝鋒。儘管中國士兵抵抗得很頑強,但是火力的配置先天就弱於日軍。戰況變得極其艱難。一接敵就變得處於下風。
日軍在強大艦炮的火力支持下。依然分多個梯隊、多個波次瘋狂地進攻。沿用著一戰時的作戰理念,不計傷亡地多波次突擊著,只兩天的時間就幾乎將教導旅打殘了。
軍情緊急,張治中將軍急令87師的259旅孫元良部支援廟行的中國守軍。務必要守住廟行。水柔與戰友立即前往廟行支援友軍作戰。
廟行是寧滬鐵路的分枝的北側咽喉。在它的後面就是中國閘北區守軍的陣地,地位變得極為關鍵,不能有些微的閃失。
廟行的房屋已經見不到幾間完好的了。到處是殘垣斷壁,過火的房梁,立柱。剩下幾棟較比完好的房屋,也在過熱激盪的空氣中,「嘎吱--嘎吱--」地顫抖不已
水柔他們趕到廟行後,來不及構築工事,立即依托殘破的地形地貌,開始了狙擊日軍的進攻。水柔從日軍位於500米的時候依仗著手中的槍比別人的射程遠,精準高的特長,率先就開火了。
他可是知道,擒人先擒王。依靠他驚人的狙殺能力,日軍還在集中的時候,軍中的軍官就開始不斷地死亡。
就這樣水柔依靠其精準的射擊,同夥伴們擊退了日軍瘋狂地進攻。
「報告,中佐閣下,中**隊增加了兵員。他們訓練有素,射擊極為精確。我們的前線指揮官損失嚴重。」
「對面的是哪個部隊?暫時停止進攻。隨我到前沿看看。」
水柔的班排也趁著日軍停止進攻的間歇時間,加緊時間搶修工事。水柔一邊搶修工事。時不時的拿起狙擊步槍看看對面的動靜。
「嗯?--這是什麼軍官?你們誰知道?」
「什麼樣的肩牌?」
「四條扛兩顆星。」
「四條扛?沒有那個軍階。」
「是邊上兩條,中間兩條。還有兩顆星。」
「你說的那是日軍的中佐,相當於中**隊的營團長。也不小了。估計是剛才進攻的部隊長官。」
「那就是你了,」水柔說完,一舉槍,槍聲就響了,只見那個軍官立即頭上飄出一蓬血花來。頓時對面的日軍大亂起來。再也不敢露出頭來。這邊的士兵們見到,是一陣歡呼。
水柔立即抓緊時間搶修工事,廟行地面稍高。工事可以挖得比較深。水柔想了一下,又在戰壕的牆壁上挖了防炮洞,其他人見了也不多問了,知道只要是江水柔做的事情,沒有不對的。肯定是有理由的,紛紛地倣傚起來。
大家都在背面的土牆上挖了起來。有的挖得很深。水柔告訴大家上面要留夠厚度,不要被日軍的炮彈炸塌了,把自己埋了起來。最好裡面的兩條洞能夠連通了,免得炸塌了被堵住。
日軍整理完軍隊,又開始了炮擊,依然是火炮一延伸,步兵就接著往上衝。千篇一律的作戰步驟。水柔已經習慣了。依然是不慌不忙地等日軍的炮火一延伸,他就鑽出地面。
接著就是不停歇地射擊,槍口也安裝了消音消焰器。避免暴露了自己。按照打獵的規矩,一槍一換地方。
槍槍只打日軍的重要部位。什麼拿指揮刀的軍官,擲彈筒手,機槍手。他的心裡就一個想法,先把日軍的火力大的先打掉。自己的人也好射擊一些。
這樣一來,打的日軍苦不堪言。這些技術兵種的士兵培養一個也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機槍手和炮手,不是誰上去就能打得准的。
還沒衝到地方,軍官就已經死得七七八八了。還有機槍手,已經是死亡的代名詞了。輕重機槍那裡,已經屍堆成山了。誰也不敢拿機槍。攻擊力立刻降低了許多。進攻的日軍不得不退回去。
水柔他們堅持到上午九點半,中**隊完成了對日軍的三路夾擊。517團與教導總隊居中從廟行出擊。三路部隊夾擊的巨大攻勢,將日軍的一個聯隊殘部圍困在大小麥家、金家莊一地。其餘的敗退回去。
水柔將狙擊步槍收起來,拿出了他在東北軍使用的大鏡面駁殼槍,手使雙槍,進行著巷戰的拚殺。
水柔瘋狂了。瀋陽的一幕令他無所畏懼,滿腔的復仇怒火激盪著他。子彈打沒了就用匕首。不計自己的生死,一往無前地奮勇殺敵。
全班的人跟在後面看到水柔的這一幕。無不駭然。感到了恐懼。這哪裡還是個正常的人了,這完全就是一個殺神。
這還是江水柔麼?這就是一個殺神。日軍的殘部也在為生存拚死反抗。激烈爭奪。怎奈在中**隊的攻擊下,在晚上8:30分戰鬥結束。
再看水柔的全身,無一塊是乾淨的。滿身的血跡、兩眼通紅。狀似瘋狂。邊走邊喃喃自語「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見識到水柔瘋狂殺敵的人,都為他那深不可測的過人能力,感到了心驚,幾乎都是一刀斃命。刀刀不離敵人的要害。
不管是圍上幾個人。都是一齊料理了。就沒見過活口。而且刀過之處,身首異處,從無全屍。以致最後日軍見到他翻身就跑。寧肯與別的人拚殺。也不願意與他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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