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浠浠皺著眉頭喝完第一口之後,居然沒有立即發表意見說這粥有毒吃上幾年會死人這種驚世駭俗足以引起旁邊顧客的注意以及引起老闆娘不滿的話語出來,只是說了句這粥放的料太重了。
這句並不算得上稱讚的話在包自摸看來,卻是難得的少數幾個能讓浠浠評價為可以吃的食物了,在他看來,似乎也因此覺得這一檔宵夜檔真不愧為自己吃過那麼多家唯一一家覺得還不錯的宵夜檔,看來自己對食品上的安全意識,也並不比浠浠差多少。
人在極度飢餓的時候,吃點粥,其實是很不錯的,至少這田雞粥下肚之後,包自摸感覺自己此時剛好七分飽,然後在深夜裡的晚風陣陣的吹拂下,包自摸覺得自己似乎想睡覺了,於是埋完單之後便跟浠浠回去了。
「我還想要!」
一直在前面走的包自摸,突然聽到浠浠在身後說的這句話,下意識的便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來,這句有如魔咒一般的話語立馬讓其驚出一陣冷汗,天啊,這丫的不會是這個時候想要吧,自己現在這狀況累得就只剩半條命了啊!
「剛才沒吃飽。」
好吧,這話的意思就明確得多了,原來是剛才沒吃飽,只是對於就要睡覺的包自摸來說,此時這七分飽的架勢是最好的了,但他卻忘了,浠浠可不是想要去睡覺的主,而是一個剛起來的主啊,這麼想來,其要比自己更能吃點,也就可以理解了。
「那你還想吃點什麼啊?」
「嗯,我想吃熱乎乎的白面饅頭。」
好吧,這個答案讓包自摸鬆了一口氣,還好,這次不是說啥想去摘野菜摘香蕉這類奇葩的答案,只是幾個饅頭的話,還是能夠解決的。
「這饅頭怎麼是甜的?」
是的,這年頭的饅頭,已經很少有不放糖jing的饅頭了,小時候包自摸所吃過的那種粗糙難啃又沒有味道的粗面饅頭,早已經被時代的潮流所淘汰,此時的饅頭,都是那種發酵得過了頭然後又添加了諸多糖jing之類可以讓饅頭口感提升的化學物品的所謂新時代的饅頭了。
雖然覺得這東西危害性似乎有點大,但無奈於肚子有點餓的浠浠,最終還是把這有點甜的饅頭給全部吃掉了,這讓包自摸不禁咋舌這丫的咋可以這麼能吃呢?不過想想便也釋然了,人家只是一天只吃一頓飯的主啊,能吃那也是正常的。
回到家之後,想起之前自己臨下線前發給丁小蘭的信息,包自摸此時開始想著對方是否會回自己信息,或者從此就和自己形同路人了,哦,不對,應該是形同仇人或許更恰當點。這麼想著,包自摸倒是開始期待起對方會回什麼信息給自己了。
「嘿,敢在老娘面前耍流氓,你丫敢脫褲子幹活,我就敢站在這讓你噴,不過小心第二天,你的錄像可能就會被人放到這個世界裡的各個角落,然後讓一群無聊人士去評論你那裡到底是屬於小型的呢,還是中小型的尺寸呢?到時候你最好先去整容吧,免得到時候被人認出來,說大家看啊,那丫的就是那個在網上瘋傳的小型尺碼的傢伙。」
好吧,看著這條信息,包自摸感覺到,在這電腦裡遙遠的另一頭,坐著的是另一個活脫脫的年輕版的老闆娘,這貨似乎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得起的啊,而此時把這丫給得罪死了的自己,靠著這虛擬的網絡,暫時把對方的刀光劍影給暫時封住了,讓其只能和自己打起這種無聊的口水仗,若是萬一被其偵探到自己的真實ip以及真實地址,估計以後自己就真的不得安寧了。
想想,這年頭,寧得罪小人,莫得罪美女。得罪美女的,往往都會被其蝴蝶翅膀所扇起的颱風給吹到西伯利亞去,眼前,自己似乎正好有個機會能夠和對方修好啊,之前那兩本技能書的事似乎還沒談妥呢,包自摸便不信對方死抱著這本不能學的技能書卻不肯跟自己換這本她能學的技能書。
只是,在包自摸跟浠浠出去吃宵夜的這段時間,對方卻似乎跑去打第四場比賽去了,在比賽的時候,是不能用信息聊天工具的,這也是一種防止作弊的手段,雖然這種手段其實一點用都沒有,畢竟別人完全可以用qq或者其它聊天工作來進行交流就沒問題了。
此時的包自摸,無奈下,只能先旁觀起對方打牌起來,在旁觀過幾局之後,雖然看不見丁小蘭手上的牌,但卻也能通過其所出的牌,以及最後攤開來的時候看的那一眼,來大致推斷出丁小蘭的打法。
只是這貨倒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高手,其打法之靈活,根本不在自己之下,或許許多時候還真的有點英雄所見略同的感想,可惜,為啥這貨一開始就和自己不對路呢?
或許是剛才被自己給刺激到了吧,也或許是對方也撐不住了,這第四場,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堅持得下來的啊,在初賽臨近快出線的時候,只見其也終於開始學起自己打起速度抓炮流之後,包自摸便覺得,對方應該是累了,所以此時才會選擇這種最省心省力的方法去打比賽,畢竟如果從形勢上來分析的話,以她目前的分數,還是應該想辦法多撈點才對的,因為她此時的分數,僅僅只能算是在及格線邊緣而已,就算被淘汰,那也是正常的。
果然,在最後1局不小心跑慢了一點,被一家自摸了一把30多番的牌之後,接下來雖然其想改變一開始的策略,開始考慮做起大牌來,卻也為時已晚,最終再次被剩下那2家給自摸去了,最終,丁小蘭的第4場比賽,在最後的關頭,被人給唰了下來。
「最後一輪裡,你的打法似乎不像你一貫的風格,累了的緣故嗎?」
不知道為何,包自摸居然在對方打完比賽之後,並沒有找對方接著之前關於技能書的話題繼續討論下去,而是問了對方一個似乎以自己和對方的關係不應該問出來的問題。
「有點吧,你這傢伙,罵完人爽歪了吧,胃口是不是也特別好啊,現在才回來,顯然在外面吃飽了吧。」
不知為何,包自摸從這話裡,卻感覺到一種很溫馨的感覺,一種似乎對方也在偷偷的關注著自己,然後便在這平常之極的對話中不小心的表露了出來。
為什麼自己剛才會用到也在這個詞呢?包自摸突然發覺,似乎不僅僅只是對方不正常而已,自己不知道啥時候開始,似乎也被其傳染,也快要成為一名神經病了。
「是啊,托你的福,吃飽了,回來的時候想起要報答一下你這件事情起來,於是便過來打聲招呼,問下你是否還打算繼續之前那筆交易而已。」
「哦,說這個啊,真的沒有其它額外條件?」
「沒有,完全公平的交易。」
「讓我想下先,我懂了,你其實也不虧啊,這本第1的技能書,你拿在手上也不能學,因為你之前已經偷偷的把第2名的那本血之契約給學了吧?這麼說的話,這本書對你來說的確沒價值,怪不得要跑來跟我換,你倒是挺j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