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你運氣好,遇上哥,要是別人的話,搞不好你條小命就真的凍過水了!」雖然這自言自語的話語,說得是大義凜然,但其此時的目光,卻將包自摸真正內心的想法給完全暴露無疑,此時他的眼光,正盯著美女的胸部看得定定的,就差口水沒流出來了。
但對於如何將一名裸女不被人懷疑的帶回自己家,對於包自摸來說,卻也是個難題,最後,看著還包裹在美女身上的牛皮袋,包自摸歎了口氣,重新把牛皮袋給捆了回去,然後把這裝著美女的牛皮袋,丟到了自己借老闆娘的小三輪車後面去了。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在把欠了老闆娘的15塊錢還了之後,對於這新來的房客,提著這麼一袋東西回來,老闆娘也沒啥意見,反正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也經常幹的說。
在把這個美女順順利利的帶回自己的122房之後,包自摸在門口張望了一下,確定這個時間裡不會再有人過來上廁所啥的,於是鬼鬼祟祟的把門給關了起來。
把氣氛弄得這麼鬼祟,自然是因為對於包自摸來說,的確是起邪念了,也對,讓你遇到這麼一個暈睡過去的裸女,還讓這個裸女在深夜時分和你共處一室,想不邪惡都難,所以此時的包自摸,開始一副豬哥模樣的靠近牛皮袋,手顫顫的開始解起牛皮袋的繩子起來。
把裸女從牛皮袋裡搬到自己的床上之後,之前一直因為黑暗而看不清對方的臉,此時的包自摸,也終於有機會可以好好端詳一下對方的模樣了。
只是如今,這個美女的情況似乎不太妙?不知道是否是從樓上摔下來摔傷了哪裡,還是之前在牛皮袋中悶出問題來了,此時的美女,兩頰和額頭都是一片潮紅,靠近額頭的頭髮絲全部都被汗水濕透,讓其一頭長髮看起來有點濕。
而最引人的地方還是在其胸部,同樣是一大片汗珠覆蓋在兩座山峰以及中間那溝壑之處,急促起伏的山峰更是說明其主人此時的呼吸很不正常。
把手放到對方的額頭上,即使對於護理一竅不通的包自摸此時也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很不正常,而且還是處於高燒的那種,看著對方那誘人的還在不斷一起一伏的胸脯,此時的包自摸,卻一點邪念都升不起來了。
怎麼辦?這是此時的包自摸,首先得考慮的問題,此時的情況,已經輪不到包自摸拖到明天再去解決了,不然一個不小心的話,以對方目前高燒的情況,能不能撐過今晚都很難說,此時唯一的辦法,就是找老闆娘求救了,但自己又要如何解釋這麼一名身份不明來歷不明還不穿衣服的女人是怎麼被自己帶回自己房間裡去的呢?這無論如何都很難解釋很難讓人信服自己真的是無辜的吧?
不過似乎現在的情況,已經輪不到自己為自己的清譽擔心了,不然明天被人發現這麼一個裸女,而且很可能還是剛被人給那個的裸女,死在自己房間裡的話,到時候自己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在想明白這點之後,包自摸果斷的重新溜出了自己的房間,把已經沉睡在夢鄉的老闆娘給砸醒了,的確,不砸門的話,估計這個耳有點背的老太婆還真聽不到,可惜對方的門似乎是因為經常被人砸而特意加固過,所以包自摸也沒能把這門給砸出啥毛病來。
在急急忙忙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老闆娘拉到自己的房間裡來之後,見到躺在包自摸床上的這名裸女之後,老闆娘也總算是清醒了,在用手探過對方額頭的溫度之後,老闆娘果斷的跑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備用的酒精瓶,然後又從冰箱中刮出一些冰塊,裝在一個袋子裡,再回到包自摸的房裡,先把冰袋敷在對方的額頭上,然後囑咐包自摸用酒精給這名美眉抹一下全身,自己又急急忙忙回房裡找藥去了。
不得不說,老闆娘交代給包自摸的這份工作,其實是很不合適的,但對於此時的老闆娘來說,救人如救火,自己的確忙不過來了,那麼就只有便宜包自摸了。
領到聖旨之後的包自摸,自然接下來可以正大光明肆無忌憚的揩油水了,只是面對著這麼一個發著高燒的病人,此時還沒有完全擺脫嫌疑的包自摸,自然不敢幹些太過分的事情,也就只能在給胸部以及大腿內側抹酒精的時候,多摸上幾下順帶揉捏了一番之後,依依不捨的轉移到其它陣地去了。
沒過多久,就在包自摸幫美女抹完全身打算繼續回頭在幾個「重點部位」再多抹一次的時候,老闆娘端著一碗藥回來了,在給這名依舊昏迷的美女翹開嘴巴之後,吩咐包自摸幫忙撐開對方的兩排銀牙,然後就這麼往喉嚨裡灌藥進去了。
對於人來說,即使是處於深度睡眠狀態,對於外部強行給自己灌水的話,其本身還是會產生一種下意識的抗拒行為的,於是還只是以為自己只要幫忙用手撐開對方牙齒就行的包自摸,此時立馬悲劇了,在被這突如其來的藥水灌進喉嚨之後,馬上引起反應的美女立馬開始咳嗽起來,而還把幾根手指架在對方嘴裡,還沒反應過來的包自摸,立馬悲劇了,在其把自己的幾根手指從對方的嘴巴裡拔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各種牙齒的痕跡。
「等下我拿幾樣草藥的樣本給你,這些草藥在咱房子背後的後山裡,都能採得到,到時候你去後山裡採藥,按照我吩咐的比例配好,再攪碎熬成糊糊狀之後,放一碗半的水,去廚房用藥煲熬,熬到只剩半碗水,每天熬兩次,餵給她喝,燒應該就會慢慢退下去了。」
交代完這段話,老闆娘就準備回房睡覺了。包自摸,此時卻叫住了老闆娘。
「你難道都不關心我是怎麼把這麼一個身份不明還**的女孩子帶進你的旅館裡的嗎?你難道不怕我會對這個女孩子做些什麼嗎?」
「或許是其它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就這麼帶一個陌生女人進來的,但對於你,你始終是包老頭和那個女人所生的孩子啊,就沖這兩個人的基因,我也相信,你不會做出些啥辱沒你們包家的事情來的。」
說完這話,老闆娘便再也不給包自摸提問的機會,自顧自的回房繼續睡覺去了,只留下包自摸和咳嗽完之後又繼續暈過去的這名美女在房裡。
「怎麼感覺,這老闆娘,似乎跟咱老爸有一腿,跟咱老媽有過節的樣子啊?」
此時,八卦的包自摸,開始從對方剛才那句話中,八卦起這老闆娘當年是不是曾經跟自己的死鬼老爸以及死鬼老媽之間,會不會有傳說中的三角關係在裡面呢?沒辦法,雖然是自己老爸老媽,但對於賤人包自摸來說,對於這兩個賭鬼老爸老媽,而且還是早早就一起掛掉扔下自己倆兄弟的死鬼,自然不會抱有多大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