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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山,山如其名,可真謂人傑地靈,光是出現在聖山腳下嫣然便能感應到神聖的氣息,只可惜這純潔的靈氣被這污濁的人心給玷污了,如果可以的話,嫣然真想將聖山返山於民。
山腳下,畢夏普先其它人到達,看著常年被白雪覆蓋的聖山不由得感歎道:「真沒想到,這麼多年了,聖山還保持著原貌,皙白的細雪,代表著神聖的光明,可惜啊……」
嫣然唇角一勾,諷笑道:「外表再怎麼剛正,人心污濁,永遠都無法磨滅,只有看得透徹之人方才看清一切,教皇在這聖山的掩蓋下,可真是騙盡了天下人啊。」
畢夏普搖頭無奈,眼中充滿了懷念,「當年我們數人一同上山受洗,唯有他被選上,當時我們約好,不管是誰成為聖子,我們都要保有這時刻為民的心,如此雄心壯志,可都因『權』而變。」
「人心叵測,」聖山上的雪受陽光的反射,刺痛了嫣然的眼,收回目光,別過臉緩緩道:「也許正因為他的心與光明神的心接近,所以才會被選中呢,想想,你們現在沒變,但他變了。如果當初光明神選的是你們,但你們不變,光明神不就慘了。」
畢夏普亦收回了目光,不再看這讓其失望欲絕的聖山。
兩人為了不讓教庭的人發現已進入聖山,便決定徒步上山,在聖山上尋得一處無人山洞之後便住了下來,等道藥老頭等人的到來。
嫣然從維德那裡得到了消息,其主人近日連夜趕製藥劑,而佈雷德等人也成功跟維德取得了聯繫,時間緊迫。事態緊急,嫣然已經與夜商量好,等其處理好藍斯的事情之後。便立即趕去幫佈雷德。
一連等了三日,嫣然與畢夏普都未等到藥老頭、愛德華和尤杜拉的到來。
嫣然開始有些焦慮了,畢夏普潛飛而至,在時間上許是快了些,但藥老頭等人如此速度前來。卻是有些讓人不安。
「院長,你說他們可會在路上受阻了?」嫣然帶著畢夏普在聖山裡的城鎮上打聽著消息,順便看看教庭在對待最近大陸上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的態度。
聖山下的人民,每日都過得一樣,似乎並不受其它事件的困擾,記得兩天前。嫣然問及一老婦關於賽滋國被攻打之事,老婦竟笑話起嫣然來,「哎喲我說這位美麗的小姐。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教皇都說了,絕不會讓這些不仁不義之徒毀了如此美好的國家,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連老婦都對教皇如此深信不疑,居然沒有半點疑心。這讓嫣然心中不由得對教皇的管理手段佩服了起來。
信仰也許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但信仰轉入不可移。那便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如若嫣然真帶著維克多出現在聖山聲討教皇的話,怕到頭來錯會在嫣然身上,而非教庭。
和睦且又平靜的小城,純僕的人民,如果知道自己一直在被教庭利用,為光明神提供源源不斷的信仰力,不知結果可是他們能否承受的。
又過了三天,嫣然覺得事有不妥,於是便讓畢夏普一人在聖山等候,而且則去尋找藥老頭等人的下落。
一出了聖山的範圍,嫣然便大張精神力去尋找眾人的下落,不料卻在聖山西北向的密林裡尋得了尤杜拉的氣息。
瞬間閃身前往,只見尤杜拉氣息混亂,臉色微微發紫,雙唇紫中帶黑,躺在一棵大樹下欲昏不昏地看著前方。
「師母?師母……」嫣然急喚,腦中不斷翻尋著可用之藥,最後想起生命之泉,於是便將從精靈森林裡帶出來的僅存些許生命之泉全都灌入其口中。
約莫一刻後,尤杜拉臉色方有好轉,氣息也慢慢地平和了下來,雙唇也轉黑為紫,變淡,雖未全褪,但已清醒許多。
「嫣然……」尤杜拉猛地抓住嫣然的手,神情甚是凝重,「去,快去救他,快啊……」
嫣然欲問,但尤杜拉已堅持不住昏倒了。
知事有不妙,將人收入到水晶之鏈後,嫣然大肆放開精神力,極力的搜尋藥老頭和愛德華的蹤影,結果人未找到卻發出維克多找上其來了。
「哈哈哈……」一身綠膚的維克多看著嫣然張狂大笑,「現今不需要我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洛麗絲,尼古拉斯家的驕傲,今天我就要讓你死在我的手裡,我帶給我的恥辱,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語畢,身開一衝,嫣然只覺一道綠色的餘光衝來,未待其反應過來,身體便傳來陣陣劇痛。
嫣然受衝擊,身本撞上了身旁的大樹,大樹倒了,嫣然也跟著飛了出去,而維克多勾起一邊唇角,看著嫣然痛苦,身體的細胞也跟著活躍了起來,就連血液也異常的熱氣,感覺渾身沖滿了力量。
嫣然從地面掙扎而起,乾咳了幾聲,吐了幾口淤血出來,看著這比之前還要強上幾倍的維克多,不由的凝重了起來,「你……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維克多反問肆意地笑道:「就憑那小小的禁魔手拷就想將我困住,你們也太天真了,如果不是因為我上前初次變身,未能掌失之掌控好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被你們呆在暗無天日的密室裡這麼久,我告訴你,我才是大陸上最強的魔法師,看看我這身體,這衝擊力……」
維克多似發狂了般。對著周邊漫無目的地揮動著他的拳頭,拳風飛過,擊倒不少大樹。
嫣然從未想過會發生此事,更未料及維克多的力量不減反增,抹點嘴角血絲,取出白綾認真以待。
「不管你是怎麼一回事,今天我一定要收了你,」嫣然橫著白綾在手,清脆的鈴聲響起,樹影婆娑。葉兒跟著金鈴之聲附和著,「藥老頭和愛德華在哪裡?如果你告訴我,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維克多嗤笑一聲。「呵,放我一條生路,年紀輕輕,說話的口氣倒是不小,雖然我不求你放我。但我還是告訴你,死了,他們都死了……」
那笑得連眼睛都瞇了起來的臉,氣得嫣然連白綾都執得生緊,怒氣衝向道:「那你就去陪他們吧。」
右手一揮,白綾飛出。維克多以拳抵之,砰的一聲,地面受到相擊餘震。擊出一坑。
嫣然未停,左手隨擊而去,身形側過,繞至維克多後方,欲將其用白綾捆住。不料維克多抓住白綾,與其進行了人力角逐起來。
嫣然力不及。身體開始向維克多傾向,靈機一動,嫣然忽然一鬆,維克多受擊後倒,就在此時,嫣然重抽而回,將人拉向,幾個旋轉,將人困住。
但維克多亦不是省油的燈,就便被捆,卻還能發出魔法攻向嫣然。
兩人如此對戰半小時,未見勝負,嫣然知時間拖得越久,維克多的體力消耗就會越多,其勝算便越高,但思及藥老頭與愛德華的安危,嫣然便決定將其以白綾為繩,將其收入水晶手鏈中。
於是集中注意力,將掙扎不止的維克多用精神力強力鎖定,花了約一分鐘,才強制的將其收入到水晶手鏈中。
從未試過如此吃力的將人收入水晶手鏈中,嫣然竟因為精神力使用過度而出現暈眩的感覺,回想當初修煉精神力的時候,嫣然也從未覺得人如此疲憊過。
原地打坐調息過後,氣息稍有好轉,嫣然便立即去尋找藥老頭與愛德華的下落,哪怕是臉色蒼白的嚇人,也顧不得那麼多,強灌了數瓶藥劑補充能量,不讓自己停下休息。
由於精神力使用過度,嫣然只能憑借感覺去尋找,一般的氣感只要距離不是很遠,她還是能察覺到的,於是沿著維克多的氣息終於在森中的小河邊上發現了藥老頭與愛德華。
「嫣然……」當藥老頭看到嫣然的時候,立即衝上前去接住了快要倒下的她,「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藥老頭扶著嫣然坐到愛德華身旁,兩人同依大樹而坐,「快,喝了這藥劑,先調息一下,什麼都別說了。」
見到藥老頭和愛德華還活著,嫣然也放下了心頭大石,安心的調息了起來。
一刻鐘後,嫣然打坐醒來,見藥老頭正調製著藥劑之時便問道:「藥爺爺,愛德華院長他……」
「是維克多,」藥老頭沒有看向嫣然,而是繼續專心調製藥劑,「我們本來三天前就到了,但是維克多知道我們的計劃,在進入到聖山腳下的城鎮時突然抓起狂來,打傷了愛德華,然後衝進了這小林中。」
於是拉下來的事,即便藥老頭不說,嫣然也能猜之一二,「對了,師母在我這裡,我找到了她。」
藥老頭一聽,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緊張地看向嫣然,「她人呢?有沒有怎麼樣?她……沒怪我吧?」
嫣然搖了搖頭,「她睡了,她應該是被維克多傷了,但是現在沒什麼大礙,可是這維克多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到底怎麼回事呢?」
「哎……」藥老頭歎息了一聲,未有詳道,待藥劑調製完成,為愛德華喝過之後方緩緩道來。
「是藥劑,」藥老頭從懷中取了一瓶藥劑出來遞給嫣然道:「沒想到他們的能力來源是一瓶補充體力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