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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節大明洪家下 文 / 染血的羽毛

    有人恐怕不信,不信第一次鴉片戰爭中滿族敗類多多,那麼隨便舉一個例子,耆英,伊裡布,他們都是滿族人,而且是八旗子弟,正兒八經的滿族貴族,此時國家的統治者,大權在握的滿清貴族。

    聽了張振宇的話,洪叔良久無言,此時的洪叔也在仔細的思考張振宇的話。

    張振宇首先指明了明朝敗亡的主要原因,接著說出了此時外界的基本情況。

    其實洪叔也是明白人,知道張振宇的意思,此時滿清內憂外患接踵而來,而且根據張振宇的話,英國人絕對是不好惹的,英國人在火器方面的優勢遠遠超過大清,壓了大清一頭。而且,大清的國力此時已經不如以前,國勢衰微,又沒有能夠讓大清中興的明智君主。此時的大清,就是一個漸漸走下坡路的國家,而且,這個下坡路還是越走越快。

    而且,在這個時期,國內的各種隱患也在外國資本入侵的形勢下,慢慢萌發出來。這是危機,可是,又何嘗不是一個機遇,英國人的入侵,也許,也可以看作是一個漢人重新確立自己在這片土地上統治權的機遇。危機裡面孕育著機遇,亂世之中,什麼都有可能,亂世之中,機遇也是最多的。

    聽出了張振宇的意思,洪叔自然也是認真的思考了半天。

    「洪叔,我對明代的火器也不是很懂,但是我剛剛偶爾看了您箱子裡的那些書本,我敢說,要是這些火器裝備在我們漢人兵士的手上」張振宇後面的話沒有說,可是,洪叔又怎麼不明白張振宇要說什麼,洪叔聽到張振宇這句,猛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然後站立起來。

    「我洪氏一族在這片山林裡隱居的時間也已經夠久了,先祖帶領族人定居在這裡,原本傳下話來,洪氏子弟決不為滿清效力。但是此時,滿清已經走了下坡路,外邦蠻夷又侵我漢土。我洪氏一族也已經隱居的夠久了,今天,我洪氏一族也該走出這裡,驅除韃虜,恢復中華,還我漢人統治。」洪叔一句話說的酣暢淋漓,字字如晨鐘巨震,暮鼓齊鳴。道出此時漢人心中的心酸和不甘,也道出漢人重新執掌這個國家的信心和意念。

    「好,不過洪叔,洪氏一族此時還要留在這裡,現在外面大局還非常的不穩,英國人剛剛吃了一場敗仗,我估計英國人不久就會對大清動手。這場戰爭開始以後,我們才好在其中尋找戰機。」張振宇說的也是實情,其實,張振宇明白,此時的大清根本就沒有和英國抗衡的實力,雖然大清兵多將廣,雖然大清領土廣袤,防禦縱深極為深遠。但是,讀過近代史的張振宇知道,只要英國人在戰場上稍微獲勝,這些滿人的貴族就會坐不住了,接著,自然是和談,締結條約。

    而戰敗締結的條約自然是喪權辱國的條約。這樣,大清是可以暫時從英國人的淫威下緩和過來。但是資本主義國家又不是一個,英國人在這裡得到了甜頭,那些聞到香味的資本主義國家肯定會紛紛前來分一杯羹,戰爭才剛剛開始。

    讀過近代史的張振宇知道,這就是事實,而此時的張振宇是沒有力量改變這一切的,知道歸知道,但是知道不等於可以改變。

    力挽狂瀾,呵呵,這是不切實際的東西,畢竟,張振宇的身份擺在那裡,此時,他僅僅只是一個林大人身邊的小隊長,穿的官服和普通士兵的區別就在於身上的那一個字。而且,張振宇也知道,林大人是要離開廣東的,這是被歷史證明的東西,而且,林大人的離開,張振宇也是無能為力,那是滿清決策層的事情,他一個小兵娃子,能左右滿清貴族,鬼才相信。

    不過,張振宇也不會看輕自己,此時他遇到了洪叔,就是上天在給他一個機會,機會就在眼前,就看能不能抓住。

    「洪叔,我張振宇此時只是一個小兵頭子,在這裡,我張振宇不敢保證什麼。但是我張振宇敢說,在我張振宇有生之年,定當竭盡全力,讓我漢人走出滿人強權之下,讓外國鬼子滾出我華夏之地。縱使我張振宇死,此志不改。」張振宇字字擲地有聲,此時此刻,這些話,絕對發自張振宇心聲。

    夕陽下陳連升的孤老背影,兩廣總督府深夜不眠的燈火,在炮火裡死去的無名英雄,在晨光之中,徐寧遠那毅然決然的離開雖然只是來到這個時代不到一月,但是所聞所感,早就讓張振宇心中確定了自己以後要走的路。

    張振宇要走的路,就是改變中國的近代史,讓中國人受欺辱,受壓迫,受蹂躪的歷史重新改寫。也許,歷史會證明張振宇的狂妄,也許,歷史會證明張振宇的不自量力。但是此時此刻,這個穿越到鴉片戰爭開始時期的漢族男子確實確立下了這樣一個看似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理想。

    聽到張振宇的話,洪叔二話沒說,直接走到自己家的廳堂裡面,從廳堂牆角那裡拿出一個酒罈子還有兩個陶碗。解開酒罈上的泥封,倒上了兩碗酒。

    「今天有幸結實你這位小兄弟,我洪烈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來,乾了這碗酒,以後,我們共同推翻滿人強權,驅除那些敢於侵我華夏領土的外邦蠻族。」洪叔說著,將一碗酒遞給張振宇。

    夜已過半,張振宇離開了洪叔的房子,洪叔挽留也沒有挽留住。

    此時的張振宇站在山村的道路上,頭有些昏沉,畢竟,張振宇以前可沒有喝過什麼酒,要知道,二十一世紀的學生,學校管的嚴,不大可能天天將酒當水喝,就算偶爾喝一喝,也就是啤酒,哪裡可能是烈性的白酒。

    不過,此時的張振宇雖然有些昏沉,頭腦卻異常的清醒。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借酒澆愁愁更愁,不過,張振宇此時不是愁,而是激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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