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才剛把槍從槍套裡面逃了出來,坐在駕駛位上的士兵就已經把槍頂在了交警的頭上冷冷的說了句:「廢話這麼多每一句有用的,浪費老子時間!」隨後便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其實駕駛員早已經偷偷掏出了槍,畢竟他們是來造反的,這點覺悟還是有的,而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士兵則直接踹開了門,從椅子下面抽出了衝鋒鎗用車門做掩體對準了躲在路障後面交警射擊。
原來站在路障後面用兩個大拇指插在腰帶裡面的交警一看馬上閃到了路障後面,雖然說用塑料做的路障帶給交警的物理作用完全不如它給交警們帶來的心理作用,但總比沒有好,但是這個貌似帶來的心理作用還是太小了躲在路障後面的交警迅速從槍套裡面掏出了唯一能夠讓他們壯膽的東西——手槍,雖然說手槍口徑小,威力不足但不管怎麼說也是把武器,怎麼樣還是能夠殺人的,比什麼都不做或者從街邊那塊磚頭要強上好幾百萬倍,何況路邊還沒有磚頭給他撿,只有幾塊小石子,看那小石子就算用來殺老鼠都夠嗆,何況他們還面對著荷槍實彈的自由軍士兵?沒有辦法,交警們只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擊。
見到雙方已經接火,國民警衛軍的士兵根本就沒有由於直接從卡車上魚貫而出,最先跑到射擊範圍內的直接趴了下來射擊,在強大的火力打擊下原來穿著筆挺警服英姿颯爽的警察們全部都倒在了地上鮮血就像不要錢的一樣從傷口裡面流淌了出來,鮮血染紅了祖國的土地,染紅了京城的地面,可他們並不是倒在抗擊外國侵略者的戰場上,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注定了他們無法獲得烈士的待遇,即使有了他們也不可能像中法戰爭烈士陵園內長眠的烈士一樣受到全國人民的愛戴,他們能夠得到的只有一座無名烈士墓,就算他們胸前刻著他們的名字。
「交警封路了?問問公安局誰給他們膽子和命令封鎖自由街的!不知道這裡是中央政府和政府重要部門都在這條街的嗎?他們想要幹什麼造反嗎?碩鼠難道連首都治安系統都控制了?」此時的王蒲京早已經是一身戎裝,特別有氣勢的向通訊兵問道。
「報告!屬下剛才已經打電話過去問過公安局了沒有下達這個命令,是他們私自封路的!」通訊兵迅速回答道。
王蒲京一聽不免鬆了一口氣,首都警察零零碎碎加起來也有幾千之眾要是他們也跟著造反了,造成的後果絕對不是多出幾千叛軍而已,整個首都治安系統將要全部崩潰,到時候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咯!
裡面這個通訊兵還在報告的時候,有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到了房門口喘了口氣就吼道:「報告!」
這樣一喊馬上引起了王蒲京的注意,呵斥道:「如此慌張成何體統!有什麼事?」剛說完前半句王蒲京就注意到了士兵左胸前一個不起眼的標誌,馬上知道了這是血靈的人,這麼急匆匆的肯定有大事發生了,便馬上屏退了房間內的另外一名士兵,讓這名血靈特工單獨走了進來。
特工見通訊兵一走便說道:「長官,下面報告,發現法國特工潛入北京,一名華裔特工喬裝成了交警混進了中南海附近,請長官加強戒備!」
王蒲京哈哈一笑說道:「這可真是鷸蚌相爭啊!那名交警已經死了,你們注意一下法國的特工小組就行了。」
說完王蒲京眼珠子轉了轉,笑了笑彷彿想到了什麼害人的注意,原本正直的神情開始變得邪惡說道:「把他們引到自由街這邊來!」
血靈特工聽到王蒲京的命令就疑惑的問道:「長官,這怕不好吧,中央政府就在這邊,萬一順勢讓他們衝了進來怕就不好了吧?」
王蒲京瞪了士兵一眼說了句:「傻小子,現在外面有那麼多忠於祖國的國民警衛軍士兵,他們的報國熱情無處宣洩,我們怎麼能夠辜負他們的願望呢?好不容易有了目標你好意思讓兄弟們無功而返嗎?」
血靈特工一下子就明白了欣喜的點了點頭說道:「明白!我馬上就去告訴上峰!」
特工雖然這麼說,但是在沒有王蒲京的允許下他也不敢就這麼走出去,直到王蒲京點了點頭大手一揮他才如釋重負走出了房間,馬上就一路小跑準備向雲長弓報到去了。
不過他卻不知道雲長弓早已經這樣做了,作為一個優秀的情報機構首領必須的有先斬後奏的氣魄與能力,不能什麼事都等著上面下命令,要知道地下鬥爭雖然很少看見硝煙,但是看不見硝煙的戰鬥往往是最殘酷的,間諜戰鬥往往是瞬息萬變,做不到及時有效的下達正確的指示,那麼帶來的往往就是大量的傷亡,這個真理是無數特工的生命總結出來的,所以李學宇也知道,所以雲長弓和慕容葉安很早就已經有了重大事項決斷權,有權利在面臨一個緊急事件下達自己認為正確的指示,當然最好還是要上上面請示一下,如果上面的意見和自己的不一致在行動還沒有開始前可以更改,行動開始之後,哪怕就是李學宇下命令終止此次行動雲長弓也有權利打昏前來傳令的通訊官或者對著電話裡面大喊:「什麼?你說什麼?我們這裡信號不好,我沒聽見!元首,您再說一次!」「你媽飛了!」
「哦,明白了,我掛了!」耍完無賴的雲長弓一掛斷就會拿起一根煙叼在嘴裡若無其事的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就好像剛才給他打電話只不過是一個打錯電話的白癡,而不是中華自由共和國最高領導人李學宇,但是即便如此面對這種情況,李學宇也只能一笑而過,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起碼到現在為止雲長弓還沒有犯下什麼無法挽回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