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入伏哦北洋士兵不是在王英楷的命令下試圖發起反衝鋒將自由軍從軍械庫裡面趕出去的話,或許情況還能好一些,可現在幾乎站在開闊地的北洋士兵完全是給自由軍屠殺的啊!很快所有已經與自由軍接觸的北洋軍士兵全部被擊殺,而倖存的北洋軍士兵只剩下80餘人,而自由軍仍有九百餘種,傷亡比例近乎10:1.
剩下的士兵毫不猶豫地向後跑去完全不顧王英楷指向他們的手槍,沒有誰是不怕死,前面我已經說過了,不怕死是因為死的有價值,有意義毫無作用地去送死就是白癡,士兵們已經喪失了戰鬥的意志,而王英楷本人也嚇得七葷八素本來剛才還有個三百多人按照道理硬是頂上幾天都不是沒有可能的,只是自己傻逼了一次。
王英楷還正想說什麼,一發從遠處過來的子彈擊穿了他的頭顱,子彈帶著鮮血與腦漿鑽破了王英楷的大腦也順帶著將王英楷的屍體帶到了地上,王英楷身死!所有的北洋軍士兵立馬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全部將槍放在了地上雙手舉得老高。
總督府,在總督府門口正挺著好幾把重機槍正對著門口的街道射擊,街道上已經有無數士兵中彈,張昊正把一個受傷的士兵拖到了商舖內嘴裡大喊著:「多散開!別往上送死!散開!散開!停止進攻!」
這樣吼著的確有效果,自由軍士兵都弓著腰閃到了一旁躲在各種掩體後面向總督府射擊,輕機槍手都將機槍伸出了掩體自由則縮著身子多了起來,向總督府射擊,才堪堪壓制了北洋軍的火力,讓北洋軍也有了傷亡,總督府目前是真個武漢城雙方兵力最多的地方,北洋軍的兩挺重機槍排和四百餘士兵守在府邸,而自由軍也有五百餘士兵在此猛攻。
府內到處是北洋軍士兵每隔人臉上都充滿了凝重,他們都明白他們是在做困獸之鬥,沒有一名士兵認為他們能夠見到明天的太陽,除非段祺瑞肯下令突圍那樣的話還有一線生機,可正在大堂內簡易指揮所盯著武漢城地圖的段祺瑞明顯沒有這個想法,時至此時,段祺瑞想的依舊是將自由軍趕出城外,沒有一點失敗者的自覺。
現在段祺瑞最得力的兩個手下正在分子為戰,但段祺瑞身邊依然站了一名身穿略有破爛軍裝的人,如果雲長弓再次定能認出代號「自由」的潛伏人員——王明輝,在廣西將陸榮廷等人幹掉之後王明輝並沒有回歸廣東而是帶著廣西的幾百殘兵在自由軍的「圍追堵截」之下,感到了湖南投了段祺瑞而段祺瑞見到渾身是傷左手還打著繃帶的王明輝並沒有絲毫的懷疑直接便將這顆定時炸彈收了下來。
此時王明輝正一臉沉重問著段祺瑞:「大人,你看我們到底該如何是好?」
段祺瑞聽出王明輝話裡有話便說道:「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
王明輝恭敬地說道:「大人,末將有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
「我認為我們已經輸了!」
「哦?何出此言?」段祺瑞疑惑地問道。
「大人你看,我軍在裝備上本就不如自由軍,現在我們手上握著三鎮最強的重火力卻只能堪堪頂住叛軍的進攻,那麼張大人與王大人的情況則可想而知屬下可以大膽地推測張大人與王大人正在苦苦支持等待著大人的援軍,可大人你應該知道,我們根本無法分兵支援,現在軍械庫方向的槍聲已經停止了,怕王大人已經遭遇不測如果做好最壞的打算的話,那麼現在城中的自由軍都在向糧倉與總督府移動,大人!成大事者怎麼能猶豫!大人屬下斗膽請求率大部隊突圍?」
話音剛落段祺瑞變一腳將王明輝踹倒在地破口大罵:「你個懦夫!」
而王明輝卻不死心大聲反駁道:「大人!不能再猶豫了!現在突出去還能保住三鎮的種子!要是再遲了,怕是會全軍覆沒的啊!大人!你可以罵我是懦夫但是我們一定要突圍啊!」
兩人的真鈔吸引了所有的院中士兵的目光,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望著一臉陰沉的段祺瑞,落針可聞,而段祺瑞則正在做著思想鬥爭,聽了王明輝的話,段祺瑞原本堅定地立場也有了一絲鬆動,眼神中有些猶豫,這個時候王明輝也站了起來大聲吼道:「大人!」
段祺瑞馬上抬手組織了王明輝的話頭,死死盯著地圖上的糧倉最終大手一揮吼道:「銷毀所有文件!馬上突圍,發電給北京告訴他們我們這裡的真實情況,並要求他們馬上集結兵力在北京城下與自由軍決一死戰!我們已經無力再阻擋自由軍前進的腳步了!」
北京,紫禁城,南書房。
最近袁世凱的心情是極好的,武漢告捷加上日俄因一戰影響各自撤回了自己的國境內(朝鮮已經在事實上成為了日本的領土),而一戰已經快要結束,英法美三國聯軍不計代價地將奧匈帝國與德國的聯軍擊退,德軍已經吃不消了,而俄國也自身難保,否則也不會輕易與日本停戰,布爾什維克黨的力量已經壯大了起來,沙俄政府認為若再不加以阻止沙俄改朝換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在這種國際大環境以及國內小環境的影響下,袁世凱心情怎麼能不好?只不過快樂的日子總是不長久的,馮國璋正挪動著沉重的步伐向南書房走來,雖然已經拖慢了速度卻仍沒一會兒便到了南書房門口,馮國璋抬起了頭望了一眼紅色的大門,並不鮮艷的紅色在現在他的眼裡卻獻出了血一般的恐怖。
但既來之則安之,馮國璋推開了門說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陛下!」
袁世凱這麼一聽緩緩地抬起了頭,他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從馮國璋的表情可以看出事情的確十分地嚴重便說道:「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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