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宇大條不在乎,王蒲京相當的重視,整個血羽都動員了起來,所有休假人員全部召回,加強了廣州的防禦。
雲長弓也非常的在乎,血靈全部行動了起來,開始一寸一寸地翻廣州的地皮。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撕開了黑暗照射在了廣州城上,原本沉寂的廣州城又開始喧鬧起來。空氣中瀰漫著喜慶的味道,為何呢?因為再過幾天就是自由政府領導人李學宇與徐錦這一對受人期盼的情侶終要完婚了。
而雲長弓以及慕容葉安王蒲京等人則是一夜未眠,三人忙活了一夜,除了為了忙活婚禮的安保,還在各處佈置要清理出廣東的間諜,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但是有備無患嗎,而且雲長弓以他多年的特工經驗估計廣東乃至廣州中絕對有日本的間諜,而且極度有可能有很多。
當然就算有也不是一個晚上就能抓到的。
一名侍女走進了三人的房間,手中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裝著三碗麵條,侍女將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盤子與桌子的敲擊聲驚動了三人,三人抬起了頭,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名美貌的侍女。
「三位大人,這是李大人給三位大人安排的三碗麵條。」侍女輕輕地說道,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三人看著桌子上的正冒著熱氣的麵條,揉了揉有些略微酸痛的太陽穴也沒有客氣三人一人端起了一碗麵條,狼吞虎嚥下去。
王蒲京一邊吃還沒有忘記工作:「雲長弓,血靈調查的怎麼樣?」
雲長弓聽到王蒲京的問話便將碗放到了一邊馬虎地抹了抹嘴說道:「我們已經在全場安插了眼線,從現在開始就是巷子口有兩條狗打架報告也會第一時間到我的桌子前,不過一晚上我也不可能抓到日本的特務,所以我們只能防禦了。」
一旁的慕容葉安趁這一會兒將碗中的麵條全部一掃乾淨然後馬上說道:「沒錯,現在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如果是狙擊手的話,處在明處的狙擊手將十分被動,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能夠確定他們的目標是婚禮禮堂,所以我們或許有必要再加強禮堂的防禦,多安排一點人進去。」
其實現在婚禮禮堂已經被自由軍的士兵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了就算螞蟻都不一定爬的進去。
雲長弓再一次拆慕容葉安的台了:「慕容同志,我們能十分確定他們的襲擊目標了嗎?我想不能吧,到現在為止我們也只是認為他們偷襲禮堂的可能性很大而已,在其他方向我們也要注意。」
慕容葉安瞪了雲長弓一眼眼看著兩人又要鬧起來了,王蒲京呵呵一笑出來打圓場:「慕容同志,不要生氣,雲長弓同志也是為了長官的安全,雲長弓同志,你放心吧,我已經在其他方向安排好了,保證長官這幾天的安全直到我們將日本的特務清理出來。」
慕容葉安一聽也只能作罷,隨後三人立馬結束了短暫的交談再次去忙各自的事去了。
雖說如此,但整個廣州城依然充滿了喜慶,特別是婚禮禮堂四處張燈結綵,而又由於李學宇的一系列惠民政策百姓對這件事也十分上心,許多百姓都在自己張燈結綵,將整個廣州城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而一棟不起眼或者說有點破敗的房屋內,幾個人正坐在一起吃著桌上有點簡陋的飯菜,幾人都默不作聲全部都埋著頭吃著飯。
突然一個人突然抬起頭來用日語說道:「隊長,這次行動恐怕有點棘手啊。」
聽到他說話,一名中年男子抬起了頭說道:「注意!我們這是在中國,記住,不要說日語!棘手如何?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到嗎?哼哼,你放心吧,如果一切不出意外我估計我們能夠全身而退,大家放心我會將大家帶回日本的。」
小隊的其他人一聽便笑了。
廣州城門口,許多荷槍實彈的自由軍士兵正在檢查著過往的行人。
「同志這是怎麼了?」一名準備進場賣菜的老大爺向正在仔細檢查自己的驢車的士兵問道。
年輕的士兵笑了笑:「大爺,沒什麼事,不要多問了。」隨後便不再理睬這位老大爺。
而老大爺卻不依不饒:「到底怎麼了?」
年輕的士兵明顯有點不耐煩了:「大爺,沒事,您別多問了,好了檢查完了,你快走吧!」隨後便推了推大爺。
老大爺便生氣了:「小伙子,你這個態度就不對了。」
士兵並沒有理睬老大爺而是去檢查其他行人了,而老大爺卻依舊不依不饒他快速地來到了士兵的旁邊拉著士兵的衣服說道:」小伙子,我要你道歉!「
士兵終於忍不住了甩開了老大爺的手,但馬上他又僵住了,他清楚地感覺到一把手槍正頂著自己的腰間。
原本滄桑的老大爺突然精神起來輕聲說道:」不要亂動,讓我們進去!「
士兵旁邊的這輛車上幾個青年人立馬將兩人圍了起來,士兵的汗水如同水貼刷貼吧屏一般地落了下來,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
老大爺露出了邪惡的笑容,車子的輪胎移動了起來,車子向著廣州城慢慢挪動著,老大爺的笑容也越來越歡了。
而其他的士兵卻沒有注意到這輛車,也沒有在乎臉色蒼白地士兵,依舊忙著自己的活。
正當車子快要駛進城門的時候,老大爺放鬆了警惕輕聲說道:」謝謝,可惜我還是不能放過你!「
話音剛出年輕士兵突然發難一把推開了老大爺指著那輛車大喊道:「攔住那輛車!他們是特務!」
被他推到了一邊的老大爺立馬扣動扳機,子彈射穿了士兵的後背,車子旁邊的人見事情敗露立馬從車子的茅草底下抽出了步槍。
可惜槍才剛剛拔出,他們的身體上便突然出現了許多血孔,全部倒在了地下,為什麼?城牆上的士兵時時刻刻將槍對準著城牆下,有任何動靜便會立馬開槍。
所有試圖闖進城門的特務都被擊斃之後,士兵們便圍了過去,但是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另外一輛車旁邊的幾個人正神情複雜地趁亂混進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