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事件過去幾天之後,光緒依然沒有被袁世凱找到。
北京,紫禁城。
袁世凱的手下被袁世凱叫到了議事廳。
但是袁世凱把他們叫來之後一直沒有說一句話,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袁世凱是因為被氣得說不出話,而袁世凱的手下們是完全不好意思說些什麼。
整個房間靜的香相燃燒的聲音都能聽見,過了很久袁世凱打破了平靜,袁世凱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光緒既然已經跑了,再找你們麻煩也沒有用了。唉。」
袁世凱說完周翔擦了擦汗,長舒了口氣,因為光緒逃跑和他是脫不了干係的。
正當周翔鬆了口氣的時候,張銘雨突然站了出來說道:「袁大人,這可不行,我們必須追究責任人,不能這樣放任,不然日後大家再去做事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壓力,反正完不完成都不會有什麼事,不管各位怎麼想,反正假如是我,我就會吊兒郎當。」
張銘雨說完,周翔的臉刷一下就白了馬上說道:「張銘雨,你!你!不要胡說!袁大人這樣才能顯得仁慈!你不要誤導大人!」周翔哆哆嗦嗦說完。
袁世凱看了張銘雨一眼說道:「小張說的在理,可是我不想這樣幹,好了,都散了吧。段祺瑞,記住加強六鎮的訓練,光緒一跑,勢必大亂。」
段祺瑞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剩下袁世凱一個人在那裡頭疼。
可是呢,袁世凱不知道光緒只不過是從他手上跑到了李學宇的手上。
而這時的廣州。
已到了秋收季節了,農村中的青壯年都在田地裡面忙活著。
看起來今年的收成很好,收穫了許多的小麥,可是農地裡面的人可不是很高興,因為每次一到豐收年地主收的租比往年還要多,比起來還不如普通一年留下的多。
很快一個上午便過去了,村子裡面的人也送飯過來了,農民們便三五成群地圍在樹陰底下休息了。
「小王啊,今年的租子你準備好了沒有?」一個老人向一個青年說道。
被喚作小王的人放下茶碗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雖說今年是個豐收年,可是前幾年年景不好,我家都沒有交租的,哎,上次白老爺還派人來說今年必須交租了,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完便哭了起來。
老人馬上安慰道:「不要緊,走一步看一步,不要緊的都能過去的。」
小王抬起了頭勉強笑了笑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我給白老爺做牛做馬。」
兩人說道這,一位農村婦女走了過來,說是農村的但是樣子十分漂亮,而且就算穿著很樸素的衣服依然別有一番風味,用李學宇的話來說就是一個百分百純天然沒有一點添加物的自然美女。
她拿著一個饅頭走到了小王面前遞了過去說道:「孩他爸,多吃點。」聲音也相當甜美。
這就是小王,也就是王明輝的妻子了,她叫李初夏。
王明輝結果妻子遞過來的饅頭笑了笑說道:「孩他娘,你先回去,等等我就回來了。」
李初夏點了點頭便回家去了。
老人看著李初夏一走向王明輝說道:「哈哈,你小子有福分啊,娶了初夏姑娘。」
王明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德老,你就別笑話我了。」
老人繼續說道:「咋?還害羞了,呵呵,你小子,好了不說我等下還要下地幹活。」說完便一口喝完了碗裡的水然後抄起鋤頭下地幹活去了。
王明輝看老人下地幹活去了,自己把饅頭塞進自己的嘴裡之後便也下地幹活去了。
很快一天的時間便過去了,下地幹活的人帶著今天收穫的糧食回到了家裡,而這個時候地主派來收租的人也來了,趁農民們才剛剛回到家便來收租了。
一個地主的狗腿子帶著幾個家丁來到了王明輝家裡,剛一進門便吼道:「王明輝,出來出來!」
王明輝才剛剛回到家裡喝了口水聽見有人叫他便馬上跑了出去發現是白老爺家裡的便馬上笑著說道:「原來是白管家,有失遠迎,不知道白管家到這有何貴幹?」
白管家原來不姓白,後來跟了白老爺之後便自作主張改的名,這,連爹媽都不認了。都改了名了。
白管家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麼地,不知道啊?不知道我就告訴你,白老爺要我告訴你前幾年的的租子和今年的租子也該交了吧。」
王明輝滿臉堆笑說道:「白管家,這才剛剛秋收,寬限幾天,寬限幾天,我保證再過幾天就馬上交租,我親自送到白老爺府上,您看這樣好不好?」
白管家冷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已經寬限了你好幾年了!你還想再拖嗎?不可能!明天!最遲明天你就必須交上來!不然嘿嘿。」
兩人正在外面談話的時候李初夏走了出來說道:「誰呀?」
兩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白管家看到李初夏口水都流了出來了,王明輝一看馬上擋在了白管家面前滿臉推銷的說道:「白管家,這樣,明天我就把租金給你們交上去,怎麼樣?」
白管家被擋住了心裡相當不快但也不好發作便說道:「好!明天你最好把租給我交上來不然地話,哼!明年你就不要再繼續下地幹活了!好!我們走。」說完便帶著家丁走出了門外。
而王明輝知道,李初夏突然出現還被白管家看見了,這事就複雜了,不過還是要強裝無所謂對著李初夏笑了笑:「走,媳婦,吃飯,不要管這些。呵呵。」
李初夏點了點頭便走進了房內。
而廣州將軍府內,李學宇正拿著一份文件翻來翻去,他手上拿著的便是憑著記憶寫出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土地改革法》,雖然說文件,方法都出來了,可李學宇還是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去執行這份文件。不過李學宇不知道很快他便能執行這份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