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之後所有的清軍都遵守了命令不再殺掉投降的聯軍士兵可是打一頓還是會有的,沒過多久所有的聯軍士兵都狼狽地跑了出來,共有300多人,一個個低下了頭,李學宇看了看他們只說道:「你們拿他們的槍把自己的槍扔了。」
清軍士兵很快意識到是對他們說的便奪過了英軍手上的利菲爾德,德軍手上的k98步槍,還有日軍手上的38式步槍。待所有的清軍士兵拿到了八國聯軍的槍之後笑著看著李學宇,露出了臉上唯一的白色。
李學宇看了看也難得露出了笑容然後又自嘲地笑了笑小聲嘀咕道:「我手下的兵也變成萬國牌了,呵呵。」
李學宇看了一圈突然發現了張作霖,李學宇瞪大了眼珠向張作霖走了過去:「你擦!你怎麼到這裡了?什麼時候來的?」
張作霖擦了擦臉說道:「你們向這邊打的時候我就來了,剛才我還參加巷戰了。」
李學宇一聽笑道:「打仗是大人的事,你個小娃娃攙和啥?你大姐呢?」
「大姐他們,他們,哦!你看在那!」張作霖指著李學宇身後。
李學宇轉身一看雲長弓正在對著他尷尬的笑著:「大人,夫人一定要過來我攔不住。」
剛說完雲長弓就被推開了,然後李學宇就感到被一個東西擊中了,仔細一看原來是徐錦撲到了他身上大哭。這個時候夏雨適時宜的說道:「兄弟們,聽命令!將所有的俘虜押到一邊!我們都過去,雲長弓!回來了就過來幫忙。」雲長弓正愁沒機會跑掉馬上應好迅速離開。
就這樣兩人抱在一起很久,漸漸地李學宇感覺到自己的衣服都快濕透了知道如果再不說話就來不及了,這衣服只有一套,濕透了就沒有了。李學宇便對著徐錦說道:「錦,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徐錦憋了一下看了看李學宇的左手上的傷口一時之間又忍不住了再次趴在李學宇懷中哭了起來。李學宇便知道今天這衣服是保不住了,當他和夏雨說的時候邊擠干衣服邊說:「你不知道她當時有多傷心。」
李學宇只有靜靜地等著徐錦發洩完,過了很久徐錦才收住了眼淚說道:「我知道我沒辦法讓你不上戰場,我知道我沒辦法讓你不面臨危險,我知道我沒辦法讓你不受傷,我只能在你上戰場的時候為你祈禱,在你面臨危險的時候為你擔心,在你受傷之後為你包紮傷口。不過記住為了我你一定不能死。」
李學宇一愣:「妮子,你瞎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死呢,說的這麼悲傷。」
徐錦抬起了頭盯著李學宇的眼睛,四目對視,過了很久李學宇才說道:「好吧,妮子,我答應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我自己的。」徐錦這才笑了笑。
這時李學宇就要鬆開徐錦,可是徐錦緊緊地抱住了李學宇。依然盯著李學宇,這個時候李學宇懂了,兩人慢慢地靠近,靠近,靠近到彼此只有幾毫米的距離,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按照正常的發展規律各位看官應該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可是呢,突然徐錦將自己的食指伸進了自己與李學宇唯一的距離之間。李學宇這個時候尷尬的擴大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鬆開了徐錦轉身準備去處理事情了。
這個時候李學宇的手又被徐錦抓住了,隨後李學宇順勢把徐錦再次擁入懷中然後。你們懂得不便多說。許久之後唇分。李學宇和徐錦再次四目相對。兩人正在親密而夏雨和一群人正站在一邊的樓裡推推攘攘。
「夏管帶,給我看看。」雲長弓說道。
夏雨馬上回到:「不可能。」
雲長弓見夏雨不肯給便對著王蒲京說道:「王副官。」
王蒲京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望遠鏡:「別看我。」
雲長弓又瞄向了樊興磊,不過在他開口之前樊興磊就說道:「也別問我要,去找八國聯軍那群人要。」
樊興磊說完之後雲長弓便轉過身看著被俘虜的八國聯軍的軍官:「誰還有望遠鏡?翻譯!告訴他們。」
翻譯將雲長弓的話告訴了他們而他們全部都搖頭,這個時候錢一江抱著個望遠鏡走了進來:「看看!我從山本那小子身上搶過來的!」隨後將望遠鏡舉高然後就被雲長弓搶了。一時之間錢一江風中凌亂。
不過當雲長弓剛興沖沖地跑過去的時候夏雨他們卻放下了望遠鏡:「被發現了,進屋子了。走走走,別打擾人家小兩口。」雲長弓風中凌亂了。
「對了,宇哥我爺爺呢?」徐錦這才想起正經事。
李學宇一下收起了笑容低下了頭,徐錦感覺事情不好便抓住李學宇使勁的搖著:「我爺爺!我爺爺呢?李學宇你說話啊!」
李學宇抬頭說道:「關將軍他不願意放棄大沽口讓我們走,他殿後。現在下落不明。估計已經為國捐軀了。」
徐錦聽到這感覺天都塌了下來整個人向後倒了下去,李學宇一看馬上抱住了徐錦搖了搖:「錦!錦!你怎麼了?陳鐵迪!陳鐵迪!快過來!」
軍醫陳鐵迪一聽馬上抱著藥箱一路小跑過來,剛一到便問:「大人怎麼了?」
李學宇還沒說話徐錦便小聲地說道:「沒關係,我就是一下受不了這個打擊,沒事的。」說完便強撐著站了起來。李學宇便示意陳鐵迪先出去,陳鐵迪便走了出去。
李學宇將徐錦抱到一邊的床上躺下雙手緊握住她的左手:「關將軍只是下落不明說不定已經跑出來了,我去找,我馬上去找。」
李學宇說完便起身要走,徐錦趕忙攔住了他:「是是非非我還不懂嗎?現在大沽口已經是洋人的了我失去了爺爺可不能再失去你了。」徐錦抱著李學宇的腰痛苦起來。
與此同時在離紫竹林幾百米的地方一個清軍正背著一個將軍艱難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