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段正淳找到正在跟王語嫣、阿朱等人**的天成,說有事情商量。
天成知道段正淳會來的,畢竟他在信中所說的重要事情已經吊起了他的心神。兩人來到一清淨無人的地方。
對於慕容復的書信,段正淳是想了很久,也沒有理出一個思緒出來,如果慕容復不是他的女婿的話,段正淳也不會那麼在意。現在搞得他心神不寧,就連與自己的幾個情人打情罵俏的精神都沒有了。
段正淳直接了當的問道:「女婿啊,你信中所說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何事啊!」
天成輕歎一聲,道:「那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太確認,所以信中沒有直說,直到我前幾天出去暗查了一趟,雖然還不能萬分確定其真實性,但是也**不離十。不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我卻猶豫起來,我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岳父大人。」
段正淳急了,原地走來走去,道:「你在信中說此事與我大理國的國運和聲譽有關,你一天不說清楚,我就一天無法安心睡覺啊!所以到底什麼事情,你直說吧!」
天成假裝沉思了會,最後還是搖頭道:「就是因為它的內容實在是太震撼了,我不得不重新考慮下到底要不要跟岳父你說,這件事情不僅關乎到大理國的命運,而且也關乎到岳父大人的聲譽,我不得不謹慎處理,請岳父大人明白小婿的苦衷。」
段正淳楞道:「事情跟我有關係?」
天成點頭道:「是的,那件事情其實岳父不知道更好,知道後,大理國相信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它只會讓更多的人痛苦而已,真是百害而無一利,所以我要慎重考慮下還到底要不要告訴你,岳父大人也考慮下還要不要知道。」
最後,段正淳還是被天成忽悠到了,沒有在追問天成所說的大事情大秘密。其實天成所說的秘密是所有的輪迴者都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段譽的身世謎團。如果段正淳知道後,相信大理國的確無法安寧了,他也只會痛苦萬分。
天成不願告訴段正淳實情,不是不想告訴他,擔心他接受不了,也不是擔心段正淳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而是天成覺覺得宣佈這個秘密的時機還未到。
段正淳走了,天成想了想,也覺得心中那個邪惡的方案可以執行了,這次也不知道會是誰落入「虎口」。
王語嫣不會武功,體質不行,被天成折騰了幾回就不行,等王語嫣睡著之後,天成偷偷地穿好衣服又出去了。
大半夜出去,準沒辦好事,天成也沒有準備辦什麼好事情,晚上是偷香竊玉的好時機,他可不願輕易放棄大好機會。
天成這次的目標是刀白鳳,段譽的親生母親,段正淳的結髮妻子。就因為手中握著她的「死穴」,天成才有把握對方會乖乖就範,任由自己擺佈。
刀白鳳與段正淳之間本來是一段政治婚姻,刀白鳳原先是擺夷族大酋長的女兒,段氏政權想要在大理這一少數民族聚居地站穩腳跟就必須與當地的固有勢力打好關係,婚姻無疑是雙方都認可的最佳方式。所以刀白鳳一開始可能並不認可這門婚事,但婚後一段時間內她無疑是幸福的。可好景不長,段正淳雖然不英俊,武功在段氏門中也算不上頂尖,但這逍遙王爺泡妞的功夫可是天下無敵的,他畢竟本性風流,又擁有眾多美貌情人。
因為段正淳背棄了與她在菩薩前的盟誓,蒙騙了自己,使兩人之間的愛情蒙上污垢。她的憤怒極深,但大部分以悲哀表達出來,而她的報復,也採取了作賤自己的途徑。她在寂寞中終於步入邪道,誰也沒有想到她不僅找了個情人,而且找了個又醜又髒的乞丐。她為了報復丈夫不惜作踐自己:「我要找一個天下最醜陋、最污穢、最卑賤的男人來和他相好,你是王爺、是大將軍,我偏偏去和一個臭叫化相好。」這種奇怪的報復,居然讓她懷了孕,生下了段譽,而她的那個乞丐情人正是她丈夫的死對頭段延慶。
刀白鳳喜歡清靜,她選擇居住在遠處一棟獨立的小院裡,這裡只有她一個人居住於此。刀白鳳本來是不願留著這裡看段正淳與那些女人親熱的,但是一看到段正淳的那些女兒,她卻突然改變了主意,她不好過,也不願讓其他女人好過。
女人心思很複雜,刀白鳳因為段正淳花心,自己選擇了偷情。又因為心裡的罪惡感或是對段正淳的事情傷透了心,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最後選擇了出家。但是她雖然已經出了家,卻依舊無法忘記紅塵情事。
天成來時,刀白鳳早已經休息。天成可不管這麼多,直接敲門。半響之後,才傳來刀白鳳的聲音:「門外是誰呀!」
天成道:「是我,慕容復,在下有要事與夫人商議。」
刀白鳳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已經入睡,還請慕容公子明天前來吧!」
天成回道:「是與令郎有關的大事,事出緊急,還請夫人見諒!」
刀白鳳停頓了半晌,道:「那請慕容公子稍等片刻!」
不久之後,刀白鳳穿戴好之後,打開房門,正式引狼入室了。
刀白鳳姿容美貌,雖已中年,芳姿不減。天成入座後,並沒有急於說話。刀白鳳等一會兒,才詢問道:「不知慕容公子深夜來訪,所謂何事,是不是我譽兒調皮惹事了。」
天成搖頭道:「不是,是其他要事!」
刀白鳳問道:「那請慕容公子明言。」
天成盯著刀白鳳,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髮!」
聞言,刀白鳳大驚失色,臉色蒼白。一下軟倒在凳子上,依靠著桌子才沒有摔倒。
天成連忙走到她身旁,扶著她的腰,似乎生怕她會摔倒了一樣。
那個秘密她連段正淳都沒有說,而段延慶也已經死了,慕容復是這麼知道的。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她已經方寸大亂,暫時不可能想到那麼多。
刀白鳳抓住天成的衣襟,急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天成這時已經將刀白鳳抱在了懷裡,他蹲下身子,對刀白鳳輕聲道:「我什麼都知道了,當然包括段譽不是段王爺兒子的事情。」
見天成真的什麼都知道,刀白鳳死心了,心神暗淡,心如死灰。就連天成趁機將她的衣帶解開了也沒有在意。
其實刀白鳳早已經後悔當年的舉動了,但是後悔也沒有用,大錯已經鑄成,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刀白鳳心如死灰,心中陷入深深的後悔與自責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天成的舉動,等她感到有人在用大手撫摸自己的肌膚時,刀白鳳這才發現天成已經將手伸入了自己的內衣內,撫摸她的全身。
刀白鳳大驚,又氣又羞,剛準備起身離開天成的懷抱,卻被天成按住了,她頓時急了,準備大聲指責天成的行為時,卻被天成一把摀住了嘴巴。
天成從後面伸過頭來,向她耳垂吹了一口氣,刀白鳳全身頓時一顫慄。天成輕聲道:「夫人可想清楚了,如果你大喊的話,相信你的名節就毀了,特別是那個秘密也會隨之傳開,到那時,段正淳毀了,你兒子段譽也毀了,你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嘛!」
刀白鳳聞言,頓時不在反抗,天成見此,繼續說道:「如果他們看見我們這樣,你說他們是相信我這個名滿江湖的大俠呢,還是會相信你這個蕩婦,就連段正淳也會相信是你不想讓我將那個密碼說出來而勾引我,所以,你要想清楚後果。」
天成放開摀住刀白鳳嘴的手,刀白鳳看著似笑非笑的天成。平復心情,裝作很平靜的樣子,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直說吧!」
天成看著刀白鳳,打量著她笑道:「你說你一個女人,除了你自己之外,還可以給我什麼。」
刀白鳳氣急反笑道:「沒有想到我這一身皮囊還有人會感興趣啊,不過希望你不要失信,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天成邪惡的笑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服侍得讓我滿意,我保證這個秘密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讓刀白鳳趴在桌子上,脫下褲子,從後面直接進入她的身體,雙手握住刀白鳳的雙峰,開始另類「征程」。
完事後,天成走了,刀白鳳突然又後悔,她又一次背叛了她的丈夫,她罪惡感再次加強。聞著空氣中的異味,刀白鳳獨自一人孤獨的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