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處於6、7月,進進出出、來來往往的人流,高聳的大門,木葉的標誌,這裡便是木葉忍者村、
5年了,藍夏有些思念的觀察著這裡的一切,一身純白色的御神袍,當然,藍夏並沒有帶水影的斗笠,御神袍也不過是成為水影這兩年的習慣,御神袍上並沒有任何標誌,看起來不過是普通的服裝。
怕麻煩,並沒有從大門前,檢查忍者面前過去,藍夏轉身走入路旁的樹叢中。
景色變換,空間穿越,清水家老屋中,大約5、60平方米的房間,藍夏坐在自己曾經的床上,柔軟的床鋪一如從前,四周熟悉的擺設,沒有絲毫灰塵,被子上陽光的味道,看來桃子是經常打掃了。
窗外爬滿爬山虎的圍牆,在這盛夏時節,綠意匆匆,帶著一絲清爽。
說起藍夏為什麼會出現在木葉,並不是已經把水影之位讓給阿倉,功成身退,這次回到木葉,因為一個消息,所以找了個借口,以水影的身份來看看,還能見見桃子和透。
至於隨從什麼的,開玩笑,藍夏當然不會帶,而且以霧忍村,對藍夏實力的瞭解,因此沒有人提出反對,當然也不是沒有不懷好意的但對藍夏來說,根本無所謂,對於木葉,他可比霧忍熟悉多了。
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客廳,家裡空無一人,看來桃子和透還在桃屋忙活吧。
客廳的榻榻米上,茶几前藍夏坐在坐墊上,在悠閒的側身躺了下來,這裡的感覺還和當初一樣,那麼舒適,也是海賊世界給不了自己的感覺之一。
也不知道桃子和透會不會回來吃飯,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還做什麼生意,藍夏知道以前自己在家的時候,他們總會中午回來做飯,陪自己吃飯,就從成為忍者之後這十幾年,那種時光越來越少。
躺了一會,有些無聊,站起身來,藍夏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去桃屋看看。
翻上家裡高大的圍牆,帶著笑容,藍夏蹲下看著熟悉的景色,林立的房屋和建築,有新有舊
「一夏?兒子!?回來了?」桃子不理店裡零散兩、三個客人的好奇,激動的一把抱住面前的藍夏,撫摸著藍夏的臉龐,焦急的道:「一夏,這幾年你跑哪去了?被抓到了嗎?」
桃子第二句話,讓店裡的那些客人,眼珠子差點掉地上,好嘛,是通緝犯嗎?
藍夏無語的撓撓頭,桃子這話說的,無奈的道:「老媽,你以為我是得罪綱手逃跑的嗎?我是出去旅行啊!真是」
「哦,是這樣嗎?都怪透說什麼,綱手公主要給你一腳,想想綱手公主那一腳,平常人能受得了嗎?」桃子瞪了一眼,正在看兒子變化的透。
這讓透也很無語,什麼叫給你一腳,明明說是有一腿好吧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一夏啊,你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媽媽也想」桃子羨慕的繼續摸著藍夏白嫩的小臉,這皮膚,這容貌,一點都沒變哦。
透趕緊跑上來拉開桃子道:「好了吧,越說越奇怪了你,這老太婆,老了就老了,你還想變回18歲啊?」
藍夏繼續無語,桃子怎麼變的神經如此大條了,自己這可是能力所致,誰知道怎麼回事
被拉開的桃子,有些不樂意的白了透一眼,透站到藍夏面前道:「一夏,這次回來有什麼事嗎?」
看看透越發蒼老的臉,藍夏平靜的點點頭回答道:「是啊,老爹,回來看看你們,然後還要去參加白牙的葬禮。」
「白牙?旗木塑茂一夏你也認為白牙有錯嗎?」聽到這個名號,透皺起眉頭問藍夏道。
「不,雖然相識不算長,但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有些瞭解的,放棄任務救同伴,我不認為有什麼,但因為流言蜚語,輕易結束自己的生命,這讓我有些瞧不起他」藍夏搖著頭道。
這次白牙自殺,其實非常奇怪,以他的性情,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做出那種選擇,有些瞧不起他,可藍夏並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旗木塑茂這種強力忍者,本身就比區區一兩次任務重要的多,任務失敗,損失點就損失點,但他怎麼就被如此中傷,而且木葉竟然不出面維護他,眼睜睜看著事件變成如此地步,也不過與透差不多,年過半百的三代,到底在想什麼
旗木家的靈堂上,並沒有多少人,因為白牙自殺前,名聲實在有些問題,但與其關係不錯,相信他為人的一些人,還是在聽到消息後堅定的趕來。
「唉」自來也哀傷的把視線轉離,靈堂桌上那張黑白照片。
此時靈堂中,說人少,也不算少,三代火影,從旅行中趕回來的自來也,寂靜、更加陰沉的大蛇丸,無法做任務和戰鬥,但鍛煉醫療忍術,同時逐漸喜歡上喝酒、賭博的綱手,少年長成,作為白牙之子,卡卡西老師的未來四代火影,黃色閃光,波風水門,和這一代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這一代豬鹿蝶三人組。
旗木卡卡西死氣沉沉的低著頭,剛剛成為中忍一年多一些,年僅7歲的他,雖然作為忍者天賦絕佳,但還不明白父親對於同伴的信念,給他的印象是,父親旗木塑茂是個失敗者,任務失敗就自殺,多麼可恥
「砰。」一隻橢圓,直徑一米的巨大酒壺,在這悲痛的氣氛下,從半空中,詭異的落在靈堂桌前。
「哼哼,塑茂,就像我當初所說,你果然是個可憐的傢伙,如果不是在這種村子裡,你可以得到更多」清脆,並有些冰冷的聲音,讓被酒壺來的突然所吸引的人們瞬間回神,而此人所說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怒目而視,什麼叫這種村子?」咕嘟、咕嘟」無視他們的目光,站在酒壺旁的藍夏,提起酒壺,扯開壺塞,倒向另一隻手裡寬大的酒碗。
酒香迅速擴散,沾染了整個靈堂,讓本是莊重的靈堂,顯得有些奇怪。
藍夏仰頭,將這一大碗酒,爽快的喝了下去,喝乾的酒碗,擺在旗木塑茂的靈桌前,酒壺倒下,酒水迅速再次倒滿酒碗,並且溢了出來,順著酒碗下的地面流的到處都是。
「你這個傢伙!」旗木卡卡西怒視著抽出忍具包中的苦無,準備衝向藍夏。
「住手!卡卡西。」水門瞬間出現在卡卡西面前,伸手將他擋住。
坐在椅子上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站起身來,走到藍夏背後看著他,也帶著絲絲怒氣道:「一夏,你想做什麼?」
「不要這麼生氣嘛,猿飛老師,只是敬一杯酒而已,活著的時候都不管,死了您倒是終於站出來了嗎?」提著酒壺,沒有回頭,仍然看著白牙的黑白照片,藍夏冷笑著回答道。
站到三代身旁,自來也聽藍夏話裡帶刺,立即道:「一夏,什麼都不清楚的話,就不要太過分哦。」
藍夏沒回答,不是他不想再說什麼,而是一隻玉手握起的拳頭重重的錘向他,當然,如今的綱手,實力來說,比之以前,顯的遲鈍不少,也是因為她現在缺少修煉的原因。
淡然抬手擋下綱手的怪力一擊,轉過頭來,藍夏微笑著道:「喂,大蛇丸師兄,眼神有些可怕呢」不是對綱手說話,而是對也已經站到三代身邊,貪婪的緊盯藍夏的大蛇丸,大蛇丸旁邊,三代聽到藍夏的話,遂即看了大蛇丸一眼,皺起眉頭。
「你要無視我到多久?」玉白的手背暴起青筋,在藍夏眼前,綱手怒氣更甚的道。
看著她,看著這張美麗的俏臉,神情平靜的藍夏,左手出現一支,兩掌長短的小卷軸,隨手丟向她說道:「吶,綱手,這張卷軸,去練習一下吧」隨著話音剛落,純白色的御神袍飛舞,藍夏便消失在所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