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表情,純白無暇面具,它對砂忍來說,代表著無情、代表著死亡,神出鬼沒收割靈魂的妖魔,他又回來了。
風之國,砂忍與木葉戰線前沿,一座石丘上,剛剛在這次戰爭中痛失兒女的千代,滿是痛恨的看著不遠處,木葉忍者的防線喃喃自語的說道:「那個人再次出現在戰場上,連綱手都出現了,白牙」
海老藏看著自己這個將近50多歲,卻失去兒女的姐姐,看著她已經蒼老,卻帶著恨意的臉龐,忍不住歎了口氣,姐姐喲,戰爭就是如此無情,復仇是永遠無法結束的
不遠的木葉據地營中,木葉會議主帳,坐著簡便的靠背馬扎,藍夏悠閒的把腳搭在會議桌上,無視在場上忍、精英中忍們那詭異的眼神,還有白牙的尷尬。
「為什麼?我就非得在這裡跟你們一起,真是救援隊名不符實啊!果然是撈著免費勞動力了嗎?」藍夏一臉不爽的嘮叨著。
作為指揮,坐在主位的白牙,一看在場的各位,除了他和綱手,其他人根本就和藍夏不熟,而且懾於藍夏,在這場戰爭中表現出來的實力和冷酷,根本沒有敢說什麼的,他只能自己開口道:「喂,別鬧了,又不是小孩子,這裡的戰場,只要有你在,砂忍士氣會下降的很快,從而減少木葉的損失。」
好像沒聽到白牙所說,藍夏一擺身子,坐起身來,看著綱手道:「喂,公主殿下,聽說你弟弟的帶隊老師,是大蛇丸是吧?所以我就想問,為什麼去帶孩子的是大蛇丸?我也想偷懶哦。」
藍夏對面,坐在白牙一側的綱手,本來藍夏跟她說話,綱手還是有些欣喜的,因為自從雨之國來到這裡,藍夏就一直無視她,這句話,還是來到這裡,到現在為止,藍夏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但綱手在聽到藍夏的稱呼之後,臉色一變,語氣生硬的道:「因為某些人,根本不會忍術,別說要做帶隊老師,自己就應該回去好好學學。」
「哦,是嗎?原來是這樣啊!真可惜我覺的,我沒有跟弱者學什麼的必要。」
其實藍夏剛才那話也算好意,但聽綱手的語氣這麼沖,藍夏也不想討這個沒趣,淡淡的又回了句,就不再理會她了。
綱手聽藍夏這麼冷漠的話語,俏麗的臉上頓時一呆,試圖再說些什麼,可張了張嘴,看著藍夏那張蓋住整張臉的面具,一點表情都看不見,讓她思緒有些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此時的戰場,砂忍仍然攻勢不斷,從雨之國來到木葉與砂忍的前線,時間不長,綱手就製出解藥,破解了千代的特殊毒藥,與此同時,隻身回到木葉報告雨之國戰況的大蛇丸,報告結束後,領著自己手下小隊學生,其中包括綱手的弟弟繩樹,回到戰場,進行帶學生的任務。
察覺到藍夏和綱手之間的尷尬氣氛,白牙趕緊打了個哈哈道:「還是討論一下,新的戰場方針怎麼樣?」不止是他,在場的其他忍者,也都立即出聲表示贊同。
好傢伙,這兩位一個是三代火影安排的,一個是木葉的公主,還都是實力、能力非凡之人,這要是鬧起矛盾,肯定沒好事,嗯,快點轉移話題,轉移話題
這一天,天空有些陰鬱,也有些壓抑,烏雲蓋頂,雨卻將下不下。
剛擊退砂忍又一波攻勢的藍夏,收到一個消息,就立即從火之國與風之國鄰邊的戰場回到了木葉。
通過大門前的檢查,進入木葉村,藍夏走在闊別已久,卻仍然熟悉的街道上,上忍服飾上的斑斑血跡,讓四周的路人側目,純白的面具也因為絲絲血痕,而看起來有些冰冷。
無視周圍忍者詢問的眼神,藍夏面無表情,也看不出表情的走進木葉醫院大樓,通過昏暗的樓道,腳步停止在一間房間門前,哭泣的聲音,已經傳入耳中。
「你回來了」大蛇丸神情低落的倚在門口,聲音低沉的對藍夏道。
一個人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同樣低落的表情,是自來也,自來也朝著藍夏點點頭,對他指了指跪坐在門內不遠處,捧著什麼,失聲痛哭的綱手。
走進門,看了一眼房間內,那床上,藍夏輕輕邁步走到綱手身邊,站在她身邊,看著這個痛苦哭泣的女人,剛剛失去了最疼愛的弟弟。
藍夏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因為愧疚,使他不知如何開口,他明明對這件事有些印象,卻沒有做出任何實際行動。
此時此刻,看著她,藍夏才發現,自己對這個世界,還沒有如海賊那般的認同感,『我不該在這裡,這些人,根本與我毫無關係,我會回去,回到我所在意的世界』
藍夏知道,自己一直就是這麼想的,他是個過客,就連透和桃子,如果不是來到這個世界,一開始見到的是他們,自己的身體也是他們兒子的,藍夏恐早就會無視一切,立即離開,去尋找回去的辦法了。
同時,藍夏也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是不是還能夠回去?害怕羈絆太多,是不是還捨得回去?害怕不管這些是不是庸人自擾,總之,矛盾、沉默,做一個看客?還是加入其中?藍夏已經完全處於泥濘中,難以自拔
沉浸在痛苦中,綱手含著淚水,朦朧的雙眼,感覺到身邊來人,蒼白帶著鮮血的面具,血水滿身的衣服,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使得綱手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人,他是誰?好可怕!好可怕!
藍夏不知所措,對站起身來,歪歪斜斜,驚恐奪門而出的背影,伸了伸手,她在害怕什麼
「怎麼了?綱手跑什麼?」門口,看藍夏走出來,自來也焦急的問道。
有些失魂落魄,沒有看自來也,藍夏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藍夏又怎麼會知道綱手為什麼要跑,只是,她那雙驚恐的眼睛,那蒼白的臉色,深深印在藍夏的心底,藍夏不再理會自來也和大蛇丸,轉身要離開醫院。
「你進去她才」不肯罷休,自來也想追問下去,卻被大蛇丸打斷道:「好了,自來也,他們連話都沒說,我們又不是聽不見。」是啊,門開著,距離很近,沒有說話聲,藍夏又沒進去多長時間。
看著藍夏離去,大蛇丸搖了搖頭,轉而對自來也說道:「自來也,那三個孩子呢?你怎麼回來了?」
「嗯,收到消息就立即趕回來了,至於彌彥、長門和小南,我讓他們呆在那邊等我」心不在焉的自來也說道
離開醫院,走在路上,藍夏的腳步很慢,一步一步,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斷的想著,綱手從他面前逃開的樣子。
自己到底在介意什麼?是因為她那個表情嗎?自己不是討厭她嗎?為什麼?為什麼還會那麼在意?討厭啊
藍夏突然想起三年前,火影巖上,綱手帶著一臉倔強的那個問題「你討厭我嗎?」
當時不是沒有答案麼?
突然,從臉上摘下面具,拿在手上,藍夏直直的看著它,看著這個可以完全蓋住臉,不露出任何一點的面具,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越發白嫩的臉龐,動作呆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帶上這張面具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ps:今天加更,不知道該不該發這一章,有些多情善感呢,直接把要收的女女寫成花癡也行,不過那樣真的有意思嗎?算了,反正不會虐主,看下去就知道了唄。
ps:那啥,話說,到底是繩樹先死,還是自來也先收的長門他們為徒的?唉,第二次忍界大戰真沒什麼資料可查,綜合一下,扯一扯吧,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