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雅被他這麼一甩臉色,頓時有些蒙了,這前一秒不是還好好的,後一秒這麼就演變成了這樣,他這又在聲什麼氣?她又那裡惹到他了?
她稍稍抬眼,眼神詢問似的看著白玲瓏。
白玲瓏見此腦袋湊上她的耳朵,小聲嘀咕著,半響說完坐回原處:「明白了吧。」這逐野狂冥就是一個小心眼,比女人還小心眼。
藍雅呆愣一下,似乎真的明白了,她本是一句無心的話語,卻想不到讓他生氣了,如此想來,上一次也是因為行程的問題他氣惱了她那麼久。
他一直都很霸道,這一點點的小事情他都如此的計較,今後說話的時候可要小心一些了。
行程到北周繞過沙漠便要多走十多天,山路水路,這一路倒也順利,自從藍雅知道逐野狂冥的聲音的原因,這一路再也沒提到過行程的問題。
藍雅也試著去迎合逐野狂冥,每日的幫他包紮傷口,清理上藥,十幾天下來他的傷口癒合了大半,如今打架都不成問題。
一路相處的到還算和諧,無聊的時候便和白玲瓏玩起來自製撲克牌。
猶豫兩個人玩能知道對方的牌,一半一半的玩,太沒意思。
白玲瓏學了幾天玩上癮了,此時總想挑戰新多人玩法,她伸手拽了拽藍牙的衣服,眼神朝著逐野狂冥瞄了瞄,意思很明顯。
藍雅看了看躺著的逐野狂冥,他這個人一定不會玩的。
「那叫葉衣進來玩。」白玲瓏說著,便掀開車簾喚著喬葉衣。
躺在床上的逐野狂冥在白玲瓏喚喬葉衣的時候便轉過眼來,正好回頭的白玲瓏看見他那很善的眼神,頓時縮了縮腦袋道:「你又不玩,我們很無聊。」
藍雅見他醒來,揚著撲克牌問:「要玩嗎?」
逐野狂冥看著藍雅,直到喬葉衣進來,他才點頭。
「什麼叫撲克牌?」喬葉衣一進來便對著白玲瓏詢問。
白玲瓏笑了,眼神發著亮光:「是一種很好玩的遊戲,是沐姐姐發明的。」
「哦?正好我也無聊,正好玩玩。」喬葉衣的性子本就愛玩,如今一聽到來了興趣。
藍雅洗了一把牌,然後和逐野狂冥講了規則,白玲瓏也給喬葉衣講著規則,幾分鐘的時間,兩人便明白該如何出牌。
將洗好的牌放在中間的小茶几上,四人便坐在四周開始拿牌,玩的是最簡單的跑得快,誰先出完誰便勝利,誰剩餘的牌多誰便輸。
「一個三。」最先出牌的是白玲瓏。
「一個六。」喬葉衣第二個。
藍雅第三個「一個k。」
「二。」逐野狂冥。
「過。」
「……」
「三帶一」
「……」
三局下來,藍雅輸了一次,逐野狂冥和白玲瓏各輸了一次。
「咱們要不壓點綵頭,這樣玩太沒意思了。」白玲瓏提議。
藍雅也覺得單單這樣玩有些無趣,但是綵頭,什麼綵頭比較好呢?
「銀子如何。」喬葉衣覺得這個所謂的撲克牌不錯,能消磨時間。
「俗!」白玲瓏一把否決,銀子太沒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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