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就由你了,如果你把那些媒體資料交給歐陽卿,資料只要是真的,那她就肯定能給你曝光,即使各大媒體都不接受,她也會想辦法把資料曝光。」
「你是我蕭天賜唯一的朋友,我不信你,又信誰呢?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找歐陽卿。」
「蕭天賜,我可提醒你,歐陽卿是比較討厭那些黑道的,如果你能夠隱藏身份,親自去找他,這樣或許會更好。」
「好了,這些就別說了,來,你也坐床上,我給你再試試,現在我的狂神訣已經又有所突破,讓我再試試。」
「算了吧,我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別墨跡,快點上來,我就把你這唯一的朋友當做是我的試驗品了。」
「再快,我也沒有辦法自己跑床上去不是。」
「靠,把這事給忘記了,我來吧。」
「別了,還是叫李元,李霸進來吧?」
「靠,我抱你的次數還少了麼?還給我客氣。」
蕭天賜把李清抱到床上,讓其盤膝坐好,自己坐在他身後,雙手慢慢的貼在李清背部兩個天宗穴處,狂神訣自動運轉。
一股股能量從蕭天賜體內順著雙手向李清體內衝去,通過天宗穴進入李清經絡之中,循著十二正經慢慢的流通全身各處,前面一切都順理成章。
半個時辰後,蕭天賜額頭滿是汗跡,可是不論自己怎麼努力,那十二正經的最後關頭就是無法通過,在下肢的地方,有一股強大的屏障攔住蕭天賜的能量,不讓其跨越半步。
「小主人,你的修為還有限,恐怕無法為這個傢伙解開雙腿的封印,讓我想辦法用元神進入觀察一下吧?」
正在努力運功的蕭天賜,聽到金元的聲音在識海裡面響起,馬上把期望放在金元身上,金元畢竟是上面天上的第一聖物,估計還真能為李清解開封印呢?
即使聽到了金元的話,蕭天賜依舊不停的運功衝擊著,期待著有奇跡出現,幾分鐘之後,金元的聲音再次響起道:「小主人,你被耍了。」
「什麼意思?」
「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病,他的下肢之所以不能移動,那是因為裡面封印了超級能量,一旦這些能量突破下肢的封印,怕這個傢伙會駕馭不了,恐怕都直接爆體而亡了。」
「那怎麼辦呢?」
「好辦,只要他的身體經絡再寬韌一倍,自然能夠承受雙下肢裡面封印的能量,到時候修為必定能夠突飛猛進。」
「你的意思是他自己把修為給封印了起來。」
「不,看樣子是有人故意而為,到底什麼原因,就不知道了。」
「算了,既然沒有什麼危險,他該說的時候,肯定會自己說的。」
蕭天賜停止了狂神訣的運轉,慢慢的收回雙手,表情不自然的道:「看來我現在是幫不了你了,等以後看吧。」
「沒有什麼的,蕭天賜,我都已經適應了,你不用太介意的。」
「你是我蕭天賜唯一的朋友,我怎麼會不介意呢?」
「難道你介意有一個下肢殘疾的朋友,還是因為我的下肢殘疾,對我有看法。」
「當然沒有了,你知道的。」
「那不就是了,殘疾不殘疾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
「別可是了,人家要是知道堂堂華夏國都蕭家的大少爺,華夏國都四少之首,華夏國都太子黨黨魁這麼婆婆媽媽的,都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哈哈,最多會說咱們兩個搞基唄。」
「這是我最近畫的一副畫,你幫我拿去賣了吧?」
「好,沒有問題。」
蕭天賜告別李清,即將離開的時候對李元,李霸道:「你們兩個給我監視住李清,有什麼情況要匯報給我,知道麼?」
「知道了,少爺。」
「當然,你們也可以去向李清告密,那樣你們就不在是我蕭天賜的人了,也不在是我太子黨的人了。」
「我們不會的。」
「那樣最好。」
蕭天賜離開後,李清獨自坐在書房,面對這鏡子道:「李清呀李清,你來到這塵世,也只有蕭天賜當你是朋友,你也就這麼一個朋友,為什麼不能坦誠相對呢?」
「唉,蕭天賜兄弟今天的表情應該是對我有所懷疑了,看來該換換地方了,等將來再好好補償這個朋友吧。」
蕭天賜一離開李清的別墅,就打電話給暗狼。
「給我調查一個叫做歐陽卿的編輯,讓血刀來接我。」
「好的,老大。」
蕭天賜一大早就穿著一件從地攤上面買來的廉價西裝,手裡拿著一份還算嶄新的公文袋,袋子裡面放著關乎王福慶主席的不堪畫面,蕭天賜這是要做什麼。
一個中上檔次的賓館,蕭天賜站在賓館外面,撥通一個電話。
「喂,你好。」
聽到清脆悅耳的女性聲音,蕭天賜馬上精神一震道:「你好,請問是歐陽卿小姐麼?」
「你好,我是歐陽卿,不過不是小姐,是編輯,你也可以當我是記者。」
「哦,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是關於很重要的人物內幕。」
「哦,你在哪裡?」
「我就在燕天大酒店門外。」
「那你進來吧,我在十六樓套房等你。」
「我的身份低微,怕上不去呢?」
「哦,也對,那你等我,我馬上就下去。」
十幾分鐘後,一個打扮時尚前衛的女子來到蕭天賜面前道:「請問剛才是你給我打電話的麼?」
蕭天賜一看這個打扮,第一感覺就把此人當做了那個意義上的小姐,連忙道:「小姐,你認錯人了,我可沒有打電話給你。」
「你才是小姐呢?剛才不是你給歐陽卿打電話的。」
「歐陽卿可是大編輯,大記者,我是給她打過電話,怎麼,是她讓你來接我的。」
「我就是歐陽卿。」
「啊,不好意思呀,歐陽大編輯,我以為你是那個小姐呢?你這打扮在我們那農村,就像是城裡的大明星,叫做什麼來著,時髦,性感,還……」
歐陽卿聽到蕭天賜越說越難聽,在額頭爬滿黑線之後,這個傻小子竟然還不停止,只能開口制止道:「這位小弟弟,你是來談論小姐的還是來給我送資料的呢?」
「哦,對不起,真沒有看出,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歐陽卿記者,我是想把這份材料交給你。」
「走吧,隨我上去,我們慢慢說。」
「好呀。」
隨著歐陽卿來到十六樓套房後,蕭天賜東瞅瞅,西看看,嘴上還不時的道:「這裡真漂亮,竟然連地板都能當鏡子用。」
「地板怎麼能當鏡子用呢?」
蕭天賜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道:「我的大記者呀,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明白吧?說真的,這地板比我家的鏡子都清楚。」
「呵呵,倒是我歐陽卿孤陋寡聞了,你現在可以說說要給我看的資料了吧?」
「嗯,好的,給你。」剛送出一半,蕭天賜突然想到了什麼,雙手連忙回縮,表情配合的一變。
歐陽卿剛剛伸出手,還沒有拿到蕭天賜手裡的資料,蕭天賜就縮了回去,歐陽卿尷尬道:「你什麼意思?」
「我對你突然之間不怎麼放心。」
「為什麼這麼說,是你親自來找我的,不是我歐陽卿找你的。」
「我知道,可是你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問,我怕被騙了,你知道麼?這個貪官,這個披著羊皮的狼,他竟然當眾強暴了我的親妹妹,我那妹妹才十三歲,他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我不論怎麼樣,都要讓他付出代價,我知道別人都不敢接,所有才專門打聽道歐陽卿不畏強權,敢於曝光事實真相。」
歐陽卿看到蕭天賜那到位的表演,自然信以為真,很快就被蕭天賜的故事帶入,都說女子是水做的,或許不是,不過女子是容易被感人故事感染的,歐陽卿開口道:「你放心,我歐陽卿既然是一個記者,就會實事求是報道每一件事情,這裡面就是那個高層對你妹妹進行玷污的證據麼?」
「不是,當時我根本不在,如果我在的話,就是拼上老命,我也不會讓他得逞,這是我調查到其他的證據,我希望你們能夠實時報道,可是我看你連我的名字都不問,我怕你和其他人一樣,把這些證據騙走,然後不幫我的忙。」
「那怎麼樣你才能放心呢?沒有問你的名字,是我的不對,現在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蕭天賜裝作很小心的樣子道:「那你把你的身份名片或者證明讓我看看,看你的打扮和那個小姐沒有什麼兩樣,我不怎麼放心。」
歐陽卿臉色一變道:「你,你……」
「我們是苦命的農村人,我們被騙怕了,我都三天沒有吃東西了。」
正要大發雷霆的歐陽卿一聽,馬上輕聲道:「對不起,或許是我打扮不得體了,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這是我的記者證件,你可以看看,如果你還不相信,也可以打上面的電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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