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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男子把青嬰嚇了一跳,她聞聲抬頭一望,見一衣著很華麗的男子,大概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他與她隔著有一些距離,黑夜中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依稀的輪廓可以知道,是個很俊的男孩。
青嬰審視了一番後並不打算理會,因為深宮裡,以她身為妃子的地位,即使是巧合的遇到他,若是被其他宮女太監看見,明天的熱門話題便是她了,更何況她現在是處於水深火熱的境地,萬萬不可忽視。
她打算轉身往回走,也許會找到回去的路。
「喂…」後面傳來有著不依不饒的呼喚。
青嬰當沒有聽見,腳步未停,一步一尋望,完全將他拋之腦後。
那位男子見她如此便急了。
「喂喂…你怎麼那麼沒禮貌。問你話呢?」
青嬰還是依舊,沒有一點理會的意思。她看著這到處都是同般模樣的景象,不由的納悶。
「怎麼都是一樣的?找不到了…」輕聲嘟囔著。
這下男子終於火了,上前一把抓住青嬰的手,「大膽宮女,竟敢無視本王的話。」
青嬰這才將注意力移到他的身上,這次近距離的看,才清楚,他的眉宇間和溫和的四王爺有些相像,而此時的暴燥卻和那位腹黑霸道的皇帝有點像。
一樣的帥氣,卻是不一樣的性格。
不過都是和那皇帝沒什麼兩樣。
青嬰厭惡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甩開他的手。
「放肆!連本宮也敢碰!」
他這才有些忌憚起來,「本…本宮?」手自覺的收斂了,向後退了幾步,揪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便又上前。但是青嬰搶先了一步。
「王爺深夜在**徘徊,有何貴幹?不知道**是皇上的地方?」**之地,除了皇帝可以來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踏入。如今他踏入了,並且還侵犯了她,那她便又足夠的理由降罪於他。青嬰的話有深深的敵意,更是警告他,若是他敢亂來,必定無情對他。若是識相的,乖乖離開,若不然別怪她不客氣了。同時也警告他來此地便是禍,希望他下次不要再來。
他本來想問些什麼的,沒想到聽完了青嬰的話便沒有說的**了,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青嬰皺了皺眉,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便天真的問:「笑什麼?」
他一本正經的湊近她,隱忍著肚子的笑蟲左右翻滾,問:「你真的不知道?」
青嬰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恩…」她實在不知道,她說的沒錯。
這一回答再次引得他爆笑。
「哈哈哈…真的笑死本王了。」
足足五分鐘。
這男人竟然足足笑了五分鐘。
青嬰從始至終滿臉黑線的瞪著他。
稍微停歇之後,他抬起手愉悅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呆瓜。」
青嬰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呆瓜?
這是什麼跟什麼?
猛地拍掉他的手。
「本宮一定將此事告訴皇上的。」
這話再次逗得他哈哈大笑。
這王爺奇怪的讓人以為他是開心果,時時刻刻吃了糖一般的快樂,笑聲不斷。雖然樣子長得俊秀,卻是十足的紈褲子弟氣質,實在與形象不符。
「本宮?還本宮呢?我看是你百分之百是冒充。」
青嬰皮笑肉不笑,敢情這麼久的嘲笑就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她的話,也難怪剛剛那麼認真說出的話卻被他當成了笑話。
這時候恰好他指著他的衣服和頭髮,「有妃子這樣蓬頭散髮、衣著不整的出來嗎?」
青嬰這才意識到自己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穿正裝,頭髮也沒有梳理,只是穿著內衣和披風便跑出來了,怪不得會被這樣誤會。
不過也罷了,身份如何,都是一個人。在她的概念裡,就是人人平等的。
青嬰警惕的望了望周圍,這篇地方幸好沒有侍衛,若不然還真的藏不住今日的事情了。她深情稍微的輕鬆了下來,對他道:「王爺大可不必相信,但是本宮現在必須回去了,就不陪王爺了。」說完轉身就走。
卻被他一把的拉住,「本王就是不相信你是妃,宮女就是宮女,本王也不會鄙視看輕誰的,既然在此遇見便是緣分,那就陪本王聊會吧。」
青嬰的確很讚賞他的那句「宮女就是宮女,本王也不會鄙視或者看輕誰的。」雖然真的很欣賞,也很開心,終於有一個志同道合的人,若是可以,兩人或許真的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知己,就好遇見便是緣分。只是她此時必須回去了,而且此地也不宜久留。
青嬰福了福身,「感謝王爺厚愛,只是奴婢現在該回去了,若是真的有緣,下次再見吧。」
說完便不等他回話便匆匆的離開了。
後面還聽到他遠遠傳來稀薄的聲音。
「對了,這裡並不是**,而是安排官臣住宮的地方…明日我還來,你也要來…」
越後面已經越聽不見了。
只是青嬰在聽到那句話是先是一愣,責怪自己認錯了地方,還批錯了人。而後是淺淺的一笑。
明日還來….
還叫她一定要來…
這笑話未免開的太大了。
看來他還是認為她是宮女啊。
一路摸索著回去,似乎侍衛比來時的時候更多了,急促的腳步聲和輕微的吆喝聲一陣一陣的傳來。也幸好是因為突然多了這些侍衛,才讓青嬰順利的找到了回去的路。回到了清水殿。
剛剛踏入大門,一股不和諧的氣息便深深的逼迫而來。伴隨著黑夜的窒息深深的拍打著她的脈搏。
她一驚,忙的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黑壓壓的跪在地上的宮女太監,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壓抑著。為首的那位便是春然姑姑。
腦海頓時驚訝的浮現:到底怎麼回事?
下一刻,寂靜的夜裡頓時一下一下的踩著地板的聲音輕微的傳來,一會兒一雙明黃色的鞋子帶著危險性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在離她幾步之遙的距離停下。鑲著金邊的袍子隨著走動晃動著,真真切切的告訴她一個殘酷的事實。
「去哪了?」
冷冷的聲音從頭頂直穿而來,貫穿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