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前方哨兵偵察到西夏官兵有異常調動,看起來是朝我們的方向來了。」前方的哨騎兵百里加急匆匆來報!
「不好!敵方已經勘察出我們的意圖了。趕緊傳令三軍,將輜重沿途留下,給敵軍照成我軍回退的假象。」墨拓的眉頭又緊了一些。
「那個郎中你叫什麼名字?」墨拓看了眼還跪在地上沒來得及起身的那個土郎中。
「呂賢。」地上那人抬起頭來,昂首直視著墨拓。
「你?你不是幾個月前就死了嗎?」墨拓在腦中急速地收索著那日的情景。
……………………………………………………………………………………………………………………………………………………
「主人,那個從南宋擄了的南蠻子生了重病就快要斷氣了,該怎麼處置,請主人明示。」將賢哥兒擄來的那人看到呂賢那虛弱的模樣就急急地來給墨拓稟告了,萬一這人還有用的話,死了豈不是麻煩了?
「既然夫人與他並不相識,他的死活沒必要那麼在意了,如何處置,隨你。」墨拓冷冷地拋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而已經病重的呂賢就被仍在了那亂葬崗讓他自生自滅了……當然,所有的當事人都已經完全相信被扔到亂葬崗的那人已經死人了,因為重來都沒有人從那裡活著回來過……
……………………………………………………………………………………………………………………………………………………
「小的本來是應該死的,可是小的命大,熬了幾天又活過來了。幸虧老天忙著沒空來收小的的這條小命,不然今天夫人這病就麻煩了。小的看夫人的症狀應該是被馬踢到要害部位了,需要長期靜養,而且不能長途勞累,待會兒小的熬好草藥給夫人服下就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了……」呂賢不緊不慢地細細道來,壓根就不把墨拓那吃驚的表情放在眼裡……
「好,大軍要到前線應戰,我要你立軍令狀留在營地給夫人看病,另外本首領再給你留一個衛隊的人馬命你保護好夫人和少主。這個軍令狀你是敢接還是不敢?」墨拓如今全部的心思都在前方的戰場,這可是他籌謀數十年之久才等到的大好時機,絕對不能錯過。
「小的領命。」呂賢用純正的黨項語回復道,他在這裡已經習得這些黨項人是如何行禮的,連黨項話也學了不少去。
墨拓對眼前的這個南蠻子頓時好感上升了不少,交代了一些必須要交代的事之後就帶著大隊人馬揚鞭趕往前線了……
呂賢去掉了所有的偽裝疾步走到孟菲菲的床邊,將一顆藥丸塞到孟菲菲的口中之後又在後背拍了拍,又送了碗水下去沒過半個時辰孟菲菲就醒來了……
「賢哥兒,你怎麼在這裡?」孟菲菲沒想到被馬蹄一下居然能讓所有的記憶都恢復。
「喬姐兒,你終於醒了,也終於認得我了,他們給你吃了什麼藥讓你失去了記憶?」呂賢看到喬姐兒認出自己激動不已,自己果然沒有認錯人。
「我也不知道,我人好好的在臨安的大街上不知怎麼醒來之後就在這地方了。你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喬姐兒看到身邊的呂賢也是一臉的詫異。
「我是被綁來的,不過不管怎麼樣,老天能讓我再次遇見你,我就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賢哥兒一把抓住喬姐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心房上,「喬姐兒,你聽,它是為你而跳的。」
「賢哥兒,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離開,現在的情況你無力改變就不要再勉強了。」喬姐兒看著這個讓自己心痛的男子,雖然他也為了尋自己而遭遇險境,但是感動和感情是兩回事情。
「喬姐兒你不用擔心孩子,我會把孟孟當親生骨肉來看待的。所以,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賢哥兒以為喬姐兒是因為孟孟才用這樣的態對待自己的。
「哼!」喬姐兒還沒等賢哥哥兒說完就轉身佯睡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