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弟,你終於來了,你知道表哥一直不擅長這些文雅之物,來,替了哥哥去,也讓我們大家飽飽耳福。」過不其然,一身墨色長袍裝扮的二表哥立刻讓出了位置來……
「二表哥太客氣了,既然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錚坐到了自己姐姐對面的席位上卻迎來了李媛兒的怒視和白眼,而李錚對其卻視而不見,一臉輕鬆地入了席。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李錚一首作罷後還特意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和那稍稍木訥的二表哥,希望能點醒這二人,畢竟姐姐已經十歲了再不出嫁估計以後也很難找到好人家了。
李媛兒早已明白弟弟的用意,粉面微袖,羞怯地低下了頭。而立在李錚身旁的二表哥李意也如頓悟般把目光放到了李媛兒的身上……
「好詩!那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落後是不?」坐在李錚下手的三舅家的大表哥李芸起身道。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此詩甚為傳神,大表哥果然比小弟技高一籌,佩服佩服。」李錚看著大表哥恭維道,但是那神兒早已被門外的一道身影給攝了去……
「小表弟你太謙虛了!現在可輪到三表弟了作詩了,新郎官做的詩定是別有一番韻味的。」李芸被誇的有點飄飄然了。
「大表哥又開小弟玩笑了。」準新郎官李密倒是個爽朗的人。李密的父母是李家一個旁支的三服內的親戚,早年動亂時丟了性命,李老夫人看著那時只有五歲的李密著實可憐就帶回家養著了,再者就是李老夫人成親多年那肚子也不見動靜所以也想帶著李密回來養著,盼著能帶來子孫命,果不其然在李密到李老夫人家的第二年就有了李家大姐李媛兒了。而李密這些年也一直在李府住著,李老夫人還幫著他在城裡擇了個大宅子,成親後就可以自立門戶了。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李密一首詩未完,就聽得外間一道清脆的女生傳來……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關中昔喪亂,兄弟遭殺戮。官高何足論,不得收骨肉。世輕惡衰歇,萬事隨轉燭。夫婿輕薄兒,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待婢賣珠回,牽蘿補茅屋。素釵不插發,采柏動盈掬。天寒翠袖薄,日幕倚修竹。」
「姐兒好文采,是哪家的姐兒啊?」李老夫人牽著喬姐兒的手兒,順眉慈目,心想著自己怎麼沒發現宗族裡有這麼一個有才的姐兒呢?
「回老夫人,奴家名喚喬姐兒,今日是李錚少爺喚奴家來看看各位夫人小姐是否需要繡活的。剛在門外候了許久都不見錚少爺來喚,恰又聞得少爺們在吟詩,所以就鼓足勇氣吟了出來,真是貽笑大方了。」喬姐兒不卑不亢地回復道,一通話下來估計李老夫人即使不喜自己也沒法將自己趕出去了,還得讓女眷們選自己的繡活……
「原來是這樣。喬姐兒文采如此之好,那繡活也必是極好的,大家都看看。」李老夫人心中雖有不快,但是在這樣特殊的日子裡著實不好發作……
李家女眷們挑選著喬姐兒帶來的繡活,簡直件件喜歡,哪個都捨不得放下了,這種上等的繡品就是在李姐兒的繡坊裡也是很難看到的,直問多少銀錢一個,不消一刻喬姐兒帶來的所有繡活都銷售一空,足足有二兩銀子那麼多,好多夫人小姐還定了好多繡活,連定金都下了……此時的喬姐兒開心不已,終於有錢給賢哥兒買讀書用的宣紙錢了……
「喬姐兒原來有這麼好的才情,不如也參加我們的詩會如何?」李錚此時對喬姐兒不僅僅只是好奇那麼簡單了,更多了一絲欣賞……
「少公子,不巧今天奴家家裡還有些事不便久留。」喬姐兒歸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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