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月初的男孩,八,九歲左右,一襲白袍,他的臉小巧精緻,皮膚白晢如美玉,因為年紀尚小還帶著點嬰兒肥。一雙狐狸眼微微瞇著,挺立的鼻子,唇色淺粉,就算不笑時也微微上揚,可以看出長大也是個妖孽級人物。
站在白袍男孩左邊的是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容貌很是俊美,五官如刀削斧刻,皮膚呈古銅色,一身紅袍襯得他粗獷豪放,正氣凜然。
而右邊的男孩差不多六,七歲,一身青袍,有著牛奶般白晢滑嫩的肌膚,大大的杏仁眼,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嘴唇,讓人忍不住好好的揉搓這個男孩一頓。
那白袍男孩依舊彬彬有禮道「這位小姑娘很對不起……」話還沒說完就被月初打斷了「道歉要是有用要執法員幹嘛?」執法員類似現代的警察,在這強者為尊,拳頭硬就是老大的世界裡,出人命,打殘打廢那都是司空見慣的事,而執法員則是每個城市用來保護平民百姓,勸架,維護城市和平的護隊員。
月初因為生氣,一手指著白袍男孩,一手放開捂著鼻子的手叉在腰上,看上去很是彪悍粗俗,但在某些人眼裡異常可愛,如果能忽略掉那掛在她鼻子上的兩行血就更好了。
那紅袍少年看著掛在月初鼻子上的兩行血,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而青袍男孩則是好不給月初面子直接笑出聲來。月初一聽青袍男孩的笑聲,瞪了一眼青袍男孩,吼道「笑什麼笑!」隨即有些委屈的轉頭看向月華。
誰知月華看到了月初鼻子上掛著兩行血時,驚訝地對月初說「小初,你的鼻子……」
月初以為是關心她鼻子還疼不疼,頗為感動地對月華說「我的鼻子已經沒事了,還有些疼呢,也不知道他的胸口是什麼做的……」跟鋼鐵似的。
「不,我的意思是血」你流鼻血了。月華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血?」看著月華一直盯著自己的鼻子,月初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即便摸到了一股溫熱的觸感,往手上一看,一抹紅色是那麼的刺眼,月初要是還想不到自己是什麼情況,那她就是傻子「啊~~~~」一聲叫喊在檀韻樓兩樓迴盪,辛虧現在走廊上人很少,包間隔音效果好,不然準會叫來一群人。
包間裡
月初處理好自己鼻子上的兩行血,覺得今天的臉丟大了,這還是她出生以來這麼出醜狼狽過,都怪這個穿白衣服的人,一想到罪魁禍首月初便狠狠的甩了兩個眼刀子給站在一旁的白袍男孩。
白袍男孩自然接到了月初的眼刀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上次在測試大會上看到這個可愛活潑開朗純真不做作的小女孩之後便對她產生了好感,很想跟她認識一番,測試結束後,他來到她們所在的地方發現她們早就走了沒影了。
今天正好在檀韻樓看到她,於是便有些欣喜的想過去跟她打聲招呼認識認識,誰想她竟然沒看見他,還一頭撞了他的胸膛,弄了個這麼大的烏龍。一想到今天給她留下了這麼不好的印象,白袍男孩不由苦笑連連。不過剛剛看她對她哥哥的態度很是尊敬,依賴。白袍男孩想,還是先討好討好未來的大舅好了。在白袍男孩看來,他已經給月初打了個『她是我媳婦』的標籤。不得不說,這孩子下手得真快啊!
於是白袍男孩對著月華,彬彬有禮道「自我介紹下,我叫蘇墨,這位公子叫什麼名字?」
月華緊抿著唇,不說話,現場一片靜寂。
月初早知道這種情況了,不由向白袍男孩蘇墨投去幸災樂禍的眼神。哼,找哥哥說話這不是沒事找事,熱臉蛋貼冷屁股嘛。
過了許久,蘇墨也有些尷尬的時候,月華從嘴裡吐出兩個字「月華」月初驚訝的看著自家哥哥,很是不敢置信哥哥竟然理這個混蛋。
不過月華肯開了金口自然有她的打算,她對這三人的印象還算不錯,氣質好,樣貌好,沒有大家族子弟那種高人一等,眼長天上的那種令人反感的傲氣。而且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啊,以後去鳳儀國救她的生身母親多條人脈也是有好處的。而且要是她猜的不錯的話,這個蘇墨應該是蘇家三少,蘇家的第一天才。那個紅袍少年應該是丁家少主丁弘,而那個長相可愛無害的男孩應該就是風家第一天才風嚴正,不過這名字跟那張男生女相的臉還真是想當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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