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煎熬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間了。
「呼……」看著麥野沈利閉上了眼睛,飛鳥長呼了一口氣。
「真是的……雖然這個樣子的丫頭也很可愛,但也太過頭了吧……」嘟囔著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被褥。
天氣已經冷下來了,再睡浴缸的話就算是飛鳥也是頂不住的。
在地上墊了蓆子和床單,深吸了口氣。
「話說我有多長時間沒在床上好好的睡過覺了啊……真是的……」撇撇嘴,躺在了**的地板上,「其實要是一直這樣的話也還不錯……」
正準備這樣說的飛鳥,歎了口氣:「還來啊……」
一個黑影從我只裡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手上似乎抱著什麼東西,是一個枕頭,不過走到一般的時候似乎覺得枕頭有些礙事,直接丟掉了……
黑影踮著腳走到飛鳥腳邊的位置。
「咕嘿嘿……」用著奇怪的語調小聲的笑著,「這下子就溜不掉了喲~」
「呼……」輕歎了口氣,飛鳥準備在想要偷襲的傢伙發動襲擊的那一瞬間將其丟回臥室去。
黑影慢慢的彎下腰來,掀開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鑽了進來。
飛鳥稍微鬆了口氣,但是事情並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
黑影一直鑽到了飛鳥的旁邊。
「飛鳥~我知道你還沒有睡著喲~」
「我才剛把床鋪好,怎麼可能這麼快睡著。」飛鳥聳了聳肩膀,「還有,幹嘛要到我這裡睡?」
「哎~我可是來這裡偷襲的喲~」麥野沈利依然用著可愛的語調。
「我說……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
「我覺的……是百分之百!」這樣說著的麥野沈利突然一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另一隻手抓住飛鳥的睡衣,猛地翻滾以來。
連帶著措手不及的飛鳥一起。
滾成了一個麻花。
「成功了喲~這樣想跑都跑不掉了。」麥野沈利得意的哼哼道。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你兩隻手都被困在裡面了,但是我的兩隻手可都在外面喲……」飛鳥用著衣服『你無藥可救了『的語氣說著。
「唔啊……居然忘記了!」麥野沈利想吐突然想到這一般的慘叫道。
「呼……」歎了口氣,飛鳥慢慢的往外掙脫出來,但是衣服被麥野沈利抓住了,只能連著睡衣一起放棄了。
「飛鳥~」麥野沈利的語氣中帶著哭腔說道。
「又怎麼了啊……」
「不要出去嘛……」麥野沈利嘟囔著說著,「我不玩了啦好不好嘛,我只是想和飛鳥一起睡而已啦……」
「誒……算了,敗給你了……」摸了摸麥野沈利的腦袋,飛鳥輕歎道,「總覺的拿這樣的你一辦法都沒有……」
「誒嘿嘿……」麥野沈利反到不好意思的小聲笑著。
「把手鬆開吧……這樣擠在一起很難受的,再說我都答應了讓你在這裡睡了。」
「哦……」
於是……
兩個人肩靠著肩平躺著。
「吶吶……飛鳥~」麥野沈利把頭偏了過來,「我其實最喜歡飛鳥了喲~」
「哦……」平淡的回答。
「什麼嘛!你不高興嗎?」麥野沈利撅了撅嘴。
「我很高興……只是我現在想睡覺了,我也最喜歡丫頭了,行了吧?」打了個哈欠,飛鳥敷衍著說道。
「誒嘿嘿……這樣子人家會害羞的啦……還有,你不想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地方嗎?」
「那你喜歡我什麼地方。」飛鳥倒是提起了些精神,這個問題還真的不知道。
「全部都喜歡喲!飛鳥的每一都喜歡喲!」麥野沈利把嘴巴走到飛鳥的耳邊用著自豪的語氣說著。
「其實從最早的時候就對你很感興趣了呢,因為覺得你和那個傢伙長得一模一樣,那個傢伙會變成像狼人一樣的東西喲,超酷的,我對那種東西超沒抵抗力的~後來就一直沒遇到過了,還以為是不是被哪裡的研究所拉去做實驗了呢。」麥野沈利豎著手指說著。
「……」飛鳥腦袋裡似乎想起了什麼。
僅僅是殘缺的記憶,經過整理還原之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那個』狼人『其實就是自己,而自己曾經穿越過……
無法想像的結論,但是總覺得很有可信度。
大腦裡缺少了很多記憶,似乎是需要某個觸發來將這些塵封的記憶激活。
「吶吶……有沒有聽我說啊~」麥野沈利掐著飛鳥的耳朵打斷了飛鳥的思考。
「我有在聽呢,你繼續說吧。」
「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把那個會變成狼人的傢伙的一切事情全部忘記了,只是知道有這麼個人,其他的一都想不起來了。然後就是那天晚上遇見了飛鳥喲,第一次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呢,總覺得你會變成什麼奇怪的東西,本來想跟著你的,可是那天正好有工作所以就放棄了。」麥野沈利摸著下巴回憶著。
「然後就是又過了幾天,一時生氣把你給打傷了,發現是你的時候其實挺著急的呢,還在想你為什麼沒有擋下來呢。」
「因為正好有空,所以就一隻等到你醒過來咯,然後因為好奇就乾脆想要住到你那裡來觀察一下的。」
「然後呢?」飛鳥問道。
「然後就喜歡上了啊。」麥野沈利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
「就這樣?」飛鳥歪了歪腦袋。
「你以為是怎樣啊?」麥野沈利撇了撇嘴看著飛鳥,「本來這些東西都是已經忘掉了的,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就想起來了。」
「是……這樣嗎……」飛鳥似乎理解了。
「那就好~」麥野沈利一邊哼哼著,一邊把臉貼在飛鳥的身上蹭著。
「我說……這樣我很難受的……」飛鳥無奈的揉著額頭。
「歐尼醬居然沒有獸性爆發……」從臥室的方向聽到了御阪美波的聲音。
「額……你以為我是有多禽獸啊!」飛鳥大聲辯解道。
「哎?不是嗎?」麥野沈利一臉驚訝的歪了歪腦袋。
「連你也……」
於是……
小小的地板上,撲了一張床,上面躺了三個人……
「為什麼連美波也這樣啊……」飛鳥已經快要崩潰了。
「為了見證歐尼醬獸性爆發的那一刻,所以要全程關注……」直白的回答。
「撒撒……飛鳥~所以你就從了我吧!」麥野沈利擦了擦口水,用著癡漢的語調說著。
「這種狀況到底誰才是受害者啊!」飛鳥歎了口氣,「隨你們吧……我睡我的覺好了……」
「哎~再陪我聊聊嘛……」麥野沈利用手指戳著飛鳥的臉。
但是,飛鳥似乎鐵了心的就是沒反應。
「豈可修!」麥野沈利張嘴啃在了飛鳥的臉上。
「唔啊!你是茵蒂克絲嗎!居然也用這種招數!」飛鳥趕緊把麥野沈利的腦袋推開,揉著臉頰。
「哎?茵蒂克絲?」麥野沈利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方面,「飛鳥居然有其他的女孩子了,還是個外國人,而且經常做這種親密的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啦!」飛鳥趕緊打斷麥野沈利的聯想。
「才不會像你這這個傢伙呢……」麥野沈利嗚嗚著,張嘴就要往飛鳥的身上啃過來。
「啊啊……算我怕了你了,趕緊睡覺吧,大小姐。」飛鳥把頭轉向了御阪美波,「美波,你應該是知道茵蒂克絲的吧,幫我解釋一下啊。」
「茵蒂克絲?誰啊,不認識。」御阪美波用著一副看好戲的口氣說著。
於是……
飛鳥揉著臉上深淺不一的牙印慘叫著。
「還疼不疼了,我只是稍微用了一力氣了而已啦……」麥野沈利在旁邊』呼呼『著吹氣。
「啊啊……沒什麼啦,快睡覺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啊!」飛鳥用力的揉著麥野沈利的頭髮。
「唔……」麥野沈利縮著脖子,靠到飛鳥旁邊,「那我乖乖的,動都不動……」
「嗯……丫頭最乖的,快睡覺吧。」
「嗯嗯……我最乖的喲。」麥野沈利用力的抱住飛鳥哼哼著。
「呼……」飛鳥長長的歎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