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受了傷的清教派魔法師們撐著重傷的身體向飛過來的滑翔刃發出攻擊,試圖阻止它的行動。
「果然,這種情況下可不能躲開啊。」飛鳥伸出右手,「那麼,當下來不久可以了嗎……」
手掌上泛起金色的光芒,一陣陣強風逆向吹過去。
飛鳥往前衝去,一巴掌拍在滑翔刃的邊緣上,再通過風力的干擾,讓迴旋刃的軌道扭曲,在地面上剷起了一大片泥土,不過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而另一邊,凱莉莎繼續揮舞著卡提爾·正統,接下來產生的殘骸物質變成傾斜了的巨大的吊掛天花板一樣的物體,擊潰了天空中大量的魔法師。
飛鳥飛起來將吊掛天花板遠遠的推飛。
另一邊,後方之水的武器和凱莉莎的卡提爾·正統交錯著。
局勢已經有些混亂了。
這時,接下不知從何處發來的兇猛攻擊而有些雙手發麻的凱莉莎,用最大的聲音吼道:「終於露面了嗎,元兇,母皇喲!」
擋住的劍,正是形狀大小完全一樣的卡提爾·send。闖進陷入困境的戰場的真正的國家元首,正揮舞著另一把決定王者的劍,亮出兩把卡提爾,兩位王族面對面對峙著。
「呼……」飛鳥落到地上喘了喘氣,「還真是累哎……話說那個應該就是那什麼英國女王了吧。」
「嗯……那位就是英國的女王陛下呢。」上條當麻也喘著粗氣站在飛鳥旁邊。
「感覺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呢……」飛鳥走到一面斷牆邊坐下,「感覺好累啊……只有一隻手果然很不習慣啊,得早復原然後把手接回來呢。」
另一邊,英國女王伊莉莎已經和第二王女凱莉莎發生了戰鬥。
但是,很明顯,手持卡提爾·send的伊莉莎並不是凱莉莎的對手。
「……到底做了什麼,才能在組織和組織對戰後,又能讓同樣持有卡提爾的人相互殘殺呢。想多了的我就和傻瓜一樣呢。」凱莉莎看著手中完好無損的卡提爾·正統,自嘲似的笑了笑,「卡提爾同胞對決,我是絕對不可能輸的。聚集有八成以上力量的正統,以及不足二成的母皇的send。持有同種屬性的力量時,能決定勝負的不就只剩量的大小了嗎。」
但是,伊莉莎也笑了起來:「……意外不成熟的女兒啊,我的公主喲。」
女王用力劈出的卡提爾·send,直接離開了手掌,朝著凱莉莎奮力投去。慌慌張張舉劍的琪雅莉莎彈飛send後,終於意識到了。軌道扭曲,朝身後飛去的卡提爾·send消失在黑暗中。
「到底在……想些什麼?」凱莉莎一時間愣在原地。
「這是變革喲,迄今為止都沒有過的事,或者說頭一次做到這種程度。精華什麼的根本不需要。為了顛覆停滯不前的理論的人,是不會依靠那個理論的。會因為看到史上的首次行動而吃驚,你還是被這個國家的主梁束縛著啊。」伊莉莎站在那裡用絕對自信的話語說道。
「那邊的真的是英國女王嗎?」麥野沈利靠在飛鳥旁邊好奇的問道。
「嘛……毫無疑問,就是英國女王。」飛鳥聳了聳肩膀,「話說,幹嘛把腦袋搭在我肩膀上啊……我也很累的哎。」
「我比你累的多!」麥野沈利用強硬的話語這樣說道,「給我別亂動!我先睡會。」
「哈?你沒搞錯吧,在這裡睡覺?」飛鳥伸出手拍了拍額頭,「這次可是很危險的哎,誰知道在你睡著的時候會不會突然有個變態砸在你身上啊……」
「變態?這裡最變態的除了你這傢伙還有誰啊?」麥野沈利撇了撇嘴。
「唔啊啊啊啊……」在戰鬥的餘波中被砸飛的某個刺蝟頭飛了過來……
「看吧,我就說,會有變態飛過來。」飛鳥得意的一會巴掌,把某刺蝟頭扇飛。
「我不是變態!!」上條當麻在空中喊叫著。
「切……」麥野沈利咂了咂嘴。
「嘛……隨便你好了……」飛鳥歎了口氣,眼神往斜下方看去,「話說,能看的到哦,胸部……」
「……」麥野沈利果斷把胸前的領子遮住。
「我說……杉崎,你果然是變態啊。」御阪美琴也坐了過來。
「好吧……既然你麼都說我是變態。」飛鳥乾笑起來,「那我就是變態好了……」
「吶……杉崎,過來一下。」御阪美琴小聲說道。
「可是……」飛鳥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麥野沈利。
「去吧去吧……」麥野沈利打了個哈欠,一把將蹲在旁邊數螞蟻的御阪美波扯過來,「美波~我就只有你了~」
「哦。」飛鳥站了起來,看向御阪美琴,「要到哪裡說比較好?」
「這裡就行了。」御阪美琴把飛鳥帶到白金漢宮的邊緣處,其他人都在內部和凱莉莎戰鬥著。
「嗯……這裡就沒人能聽得到了。」飛鳥向四周望了望。
「你的話感覺很像是變態偷襲女生即將得逞時說的。」御阪美琴鄙視的看著飛鳥。
「唔啊……別管這些了。有什麼要說的嗎?」飛鳥抓了抓頭髮。
「嗯……有些問題想問一下。」御阪美琴頓了頓,「總覺得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又從來沒有透露過。」
「哎?哪有啊。」飛鳥笑著擺擺手。
「從你的日記裡面就能看出來了。」御阪美琴接著說道。
「……」
「你的日記裡面記下了很多事情,而且很多都是在那些事情發生之前就已經記下來了……」御阪美琴摸了摸下巴,「而且,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也是個疑,這些也不用太在意,也許就是那些傢伙說的魔法之類的東西罷了……」
「……」飛鳥繼續沉默著。
「還有,你一直在逃避著什麼東西……」御阪美琴歎了口氣,「就算我問你,你也會說什麼都沒有對吧。」
「我後悔了……」飛鳥苦笑道,「我就不應該為了留下些紀念什麼的就去些那什麼日記的。」
「嗯?」御阪美琴疑惑的看了看飛鳥。
「詳細的情況是絕對不能告訴你的,也不能告訴任何人……」飛鳥蹲下來撥弄著石子,「正如你所說,我知道很多事情,而且是在它發生之前就知道了……一開始的時候,我根本不想和這些事情有人和的關聯,不過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到了事情發生的時候還是選擇去做些什麼……或許這就是我的劣根性吧,你可以認為我這是心口不一……」
「還有呢?不可能僅僅是這樣而已吧。」
「呵呵……」飛鳥淺淺的笑了笑,「是啊……不可能就只有這樣而已,說實話,我到現在都還放不開,只想讓自己像一個路人一樣來從各種事件中路過,這次來這裡也是因為跟著你們而已。明明當時劉楠死掉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不被這些繁瑣的東西束縛住的……我真是個蠢貨呢。」
「……算了……不問你這些了。」看著低落的飛鳥,御阪美琴長呼了口氣,「你是怎麼看待麥野她們的?」
「丫頭?我能怎麼看待,一開始只是因為突然跑到我家裡來感覺很煩而已,不過慢慢的就習慣了……現在再讓我一個人住的話,估計會睡不著覺的呢。」飛鳥微微笑著說道,「雖然不知道丫頭到底當初為什麼要跑到我那裡去住,嘛,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丫頭已經是我不可或缺的家人了呢。」
飛鳥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而美波嘛,最開始也只是意識興起而已,要是在自己的面前被殺掉的話,我可能會內疚一輩子……讓美波當我的妹妹也只是我這混蛋的變態行徑而已,總而言之,美波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不過我倒是很感激當時的自己的,能下定決心要從一方通行手裡把她帶回來……雖然美波很少說話,不過對我來說,她也是我的家人了呢。」
「是嗎……」御阪美琴也微微笑了起來。
「然後,就是你了呢,御阪美琴,或者說嗶哩嗶哩,還有炮姐……」
「我?」御阪美琴愣了愣,「不許叫我嗶哩嗶哩!炮姐更不可以!」
「嗨嗨……」飛鳥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最開始我的目的可是你呢。」
「哈?突然說什麼呢!」御阪美琴臉色瞬間紅了紅。
「呵呵,原因很簡單,就因為你是御阪美琴,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我可是想攻略你的呢,雖然現在也很想……啊哈哈哈……」飛鳥笑的聲音很誇張,「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指路人,我沒有你那麼豁達,也沒有你那麼開朗,真的,雖然我現在是在笑著,但是我現在的傷口讓我疼得想要哭出來呢。」
「是嗎……」御阪美琴剛想再說些什麼,飛鳥已經開口了。
「總而言之,御阪你一定要保持下去喲,不然我可能會很快的倒下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