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亂是指什麼啊。」上條當麻大聲喊道。
「你該不會不承認吧。」後方之水腦袋歪了一下。
「就算是有,原因也是你們才對吧!!你可不要跟我說你忘了你們在阿維尼翁的所作所為啊!!」
「就算是那次的事情,也是因為有著『攻略上條當麻以及學園都市這種危險分子的一步』這樣的理由存在的。」後方之水一都沒有動搖,也就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取上條當麻的意見。
「一切事情的元兇就是你身體上的某個有著特異體質的地方。那麼,我也不至於要取走你的性命,只要你肯交出那個右手,在這裡把它給切斷的話,我還是會放你一條狗命的。」
「我說,你的要求任何人都不會同意的吧……」飛鳥抱著手走了過來。
「另外,天草式的本隊已經被這傢伙解決了喲,不過沒有人死掉就是了。」飛鳥看著看五和接著說道,「再說,上條當麻的右手可不能交給你的喲,不然會有很大的麻煩的說。」
「是的,我沒有殺了他們」後方之水頭簡短的說道,「我要打倒的目標,並不是他們。」
一邊說著,後方之水微微移動了身體。
雙方的距離在十米前後,從這裡看的話後方之水手上沒有任何像是武器一樣的東西,看上去也不像是藏在衣服裡面那樣。高爾夫球衫一般的衣服被強壯的身體撐開著,怎麼看都應該是沒有多餘的空間能藏住武器的樣子。
即使如此,上條當麻和五和還有飛鳥還是集中了全身的神經,就連後方之水指尖的一舉一動都不準備放過。戰鬥已經不可能避免了,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不胡亂做出攻擊,而是要把握住最佳的時機給予最致命的突擊。
「呃!?」在上條當麻屏住呼吸之前,後方之水已經出現在了五和的正側面,消失了,後方之水的速度快到了只能這樣來判斷,後方之水揮動著肘關節想要從側面攻擊五和的臉頰。
「最先攻擊女孩子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為!」飛鳥瞬間擋在五和身旁,推開了五和後,雙手護在身前想擋住後方之水的攻擊。
一聲響都沒有,飛鳥被瞬間擊飛出去並穿過人行道後摔倒在了車道上。
「杉崎!」上條當麻喊道。
「你現在還有閒心去擔心別人麼?」後方之水的聲音著過了上條當麻的叫聲。
「轟!」音源來自於從後方之水的腳下拖出去的影子裡。就像是越出海面的巨大的虎鯨一樣,從後方之水的影子中一個巨大的金屬塊飛了出來。全長超過五米的未知物體,從形狀上雖然很像歐洲騎士使用的長槍,但是,不對。就像是使用了建造大樓時用的鐵骨架製造出來的巨大傘架一樣。完全就是為了靠重量打死敵人的金屬棍棒。
「我上了,我的目標!」
「喂喂喂,不要無視我好不好……」飛鳥從地上爬起來,「話說,你的力氣還真是大的。」
「怎麼,還要阻攔我嗎?」後方之水看向飛鳥,「那麼只有先擊敗你了!」
在飛鳥擺好架勢之前,後方之水的肌肉就爆發性的膨脹了起來。
瞬間反應過來,雙手往上擋去。
「砰」的一聲。
像是斷頭台一樣的刀砸在了飛鳥的手臂上,巨大的壓力讓飛鳥的腳陷入了地面。
明明是用鋼筋水泥固定住的鐵橋。
但是隨著悶沉的聲響,鐵橋因為剛才那一擊整個搖動了起來。到處都有被用來固定鐵橋的螺絲斷裂的聲音迴響著。用來當做照明的青色燈光有幾個不自然的失去了光彩,完全沒有餘力去注意哪些東西了,就像是隕石掉落在大海裡一樣,以飛鳥的身體為中心,大量的瀝青碎片四處飛散,其中的一部分砸中了一旁的上條當麻。
「唔啊啊啊啊啊……」光是攻擊的餘波就讓上條當麻無法前進一步,當上條當麻覺得兩腳輕飄飄的時候,他的身體已滾到了幾米後的地方,背部與支撐鐵橋的鐵骨中的一根相撞,因而好不容易才使身體停止了移動。
「卡卡……」飛鳥的手臂與後方之水的武器接觸的位置發出了骨頭不堪重負的聲音。
「還有兩下子,能正面接下我的攻擊。」後方之水把看上去跟鋼筋鐵骨一樣重的棍棒扛在肩上。
「多謝誇獎……」飛鳥往後退了兩步,雙手搭了下來。
「……!!」五和安裝好了槍柄可以拆卸收納起來的海軍用船上槍,槍頭的十字切口對準著後方之水。
「哼……」後方之水連笑都沒有笑,淡淡的說道,「你們完全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一個組織全部一起出手都無法打倒的敵人,面對這樣的敵人你覺得光靠你們三個人可以戰勝麼?」
「……就算是我,也是有自己的意志的!」五和的話語裡包含著多麼沉重的感情和覺悟不得而知,但是從微微顫抖著的槍尖可以看出,她其實也是害怕著的。
「我的目標可不是打敗你,我只是不能讓你拿走上條的右手而已……」飛鳥揉著手臂說道。
相對的,後方之水只是回答了一句「是嗎。」
僅此而已。
飛鳥企圖阻擋在五和和後方之水之間,但是理想與現實總是有區別的,飛鳥的雙腿僵硬的邁不出步子,似乎因為剛才的重壓失去了知覺。
五和的動作很快,飛鳥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後方之水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消失了,在飛鳥和五和之間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巨大的金屬棍棒已經深深的咬進五和的側面,然後後方之水變換了身體的面向,靠著離心力,將五和對著上條當麻橫向用力的揮動。
金屬製的棍棒的重量加上一個人的重量,原本就已經背靠在鐵骨上的上條當麻完全的被夾在了中間。肺部的空氣被一下子全部擠了出去,裡面還混著有像是鐵銹一樣的味道。數秒後,被撞擊的身體從地面上浮了起來,之後,受到的衝擊就讓人覺得地球的重力一下子被增加了數倍一樣席捲了全身,上條當麻慢慢的滑落到地面上。
壓在上條當麻身上的五和一反應都沒有,雖然想把五和推開,卻做不到。
「可惡……」飛鳥咬了咬牙向後方之水走去,「雖然打不過你,不過不要把我惹火了……」
即便從原著裡知道後方之水的強大,但現在親身感受到的和從文字裡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樣。
和後方之水的戰鬥就像是網絡遊戲中牧師職業和戰士職業用小刀對砍一樣,這是怎麼樣都不可能勝利的。
「哦,還要繼續戰鬥嗎……」後方之水看向飛鳥,「明明已經快要站不住了不是嗎,為什麼還要為了他而戰鬥?」
「或許是這樣沒錯,雖然知道你絕對不可能那得到上條的右手,而我為什麼要戰鬥,理由可能我自己都不清楚,或許只是一時興起吧,但是現在,我只想揍翻你這傢伙……」
「那麼……」後方之水瞬間出現在飛鳥正前方,巨大的棍棒橫掃過來,重重的擊在飛鳥的腹部。
「唔哇……」飛鳥嘴裡噴著血倒飛出去。
這樣想著的飛鳥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後落到的橋下的河水中,像小時候玩過的打水漂一樣,在水面上跳動了幾下後落入水中……
「杉崎!?」上條當麻大喊著往飛鳥落入水中的方向看過去,卻只看到了起伏的河水,「可惡,你這傢伙……居然……」
慢慢的站起來,上條當麻握緊了拳頭,迎向了前方那個不可戰勝的對手。
「咕嚕咕嚕咕嚕……」飛鳥在水裡撲騰著。
終於,腦袋露出的水面:「誰來……救…………咕嚕咕嚕咕嚕……」
「唔哇……」飛鳥嗆出一口血,「可……可惡……」
已經沒力氣再撲騰了,身體慢慢的沒入水中,漸漸的沉了下去。
聚集全身上下最後的力量往岸邊衝去
在距離岸邊僅僅一步之遙的時候……
「唔啊……」飛鳥抱住了腦袋。
這時,燈光伴隨著叫喊聲照射過來。
儘管身體還沉在水裡,腦袋依然劇烈的疼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