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回到宿舍的時候,時間已經大概是十多鍾了。
「丫頭和美波差不多應該睡著了吧。」並沒有聽到房間裡有什麼動靜,飛鳥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
「啪嗒。」打開門,輕輕的邁著步子進了門。
靠在浴缸裡,歎了口氣:「好累啊,是不是努力過頭了呢……」
「咚咚咚。」衛生間的玻璃門被從外面敲響了。
「丫頭?」飛鳥側過頭來看了看站在門外的麥野沈利,「怎麼了,吵醒你了?」
「嗯,聽到聲音就過來看一下。」麥野沈利抱著大大的殺人熊玩偶說道。
「那可真是抱歉了吶,害你沒睡好。」飛鳥坐了起來。
「怎麼又弄的這麼狼狽?」麥野沈利上下看了看飛鳥,指了指飛鳥左手受傷的地方,「還有這裡,怎麼回事?」
「沒什麼啦,一些小事而已。」飛鳥笑著擺擺手道。
「你這哪裡是一小事的樣子啊。」麥野沈利撅著嘴說道。
「沒關係的啦,相信我!」飛鳥拍了拍胸口笑道。
「吶,飛鳥。」
「嗯?怎麼了?」
「你覺得累嗎?」麥野沈利的聲音有些微弱。
「嗯……有。」飛鳥抓了抓頭髮,「丫頭累了的話就快回去睡覺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麥野沈利搖了搖頭,「我是說……算了,沒什麼,我去睡覺了……」
麥野沈利轉身往臥室走去。
「那個,丫頭等一下。」
「怎麼了?」
「我的那個抱枕可不可以還給我啊,買回來以後就讓你沒收了……」飛鳥摸摸腦袋說道,「我還一次沒碰過啊……」
「燒掉了……」麥野沈利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怎麼這樣……」
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麥野沈利沉默著。
麥野沈利能感覺到飛鳥有事情在瞞著自己,但是很明顯,飛鳥不想告訴自己,而且看樣子就算自己去問,飛鳥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
飛鳥一個人在承擔著,麥野沈利不知道飛鳥在做些什麼,身上的傷又是從哪裡來的,但是麥野沈利能感覺的到,飛鳥可能是在為自己做著什麼,只是自己並不知道而已。
「到底在做著什麼呢……」用力的抱著懷裡的殺人熊玩偶,麥野沈利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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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原因,御阪美玲並沒有選擇堅持帶御阪美玲離開學園都市,因此對她的追殺也就終止了,這次的事件也到此為止了。
就好像微小的火種燒光了乾草遍佈的山一樣,這幾天中世界的局勢動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羅馬正教一方在世界上發起的一系列運動,還有所做出的一些過於敏感的敵對反應,正在加速下次的爭端的發生。
然後,為了回應這股潮流,學院都市舉辦的,這次的「迎擊兵器sh」。咋看之下,好像是統括理事會一方擺明了要表達「不會屈服於那種示威活動」的意思。不過,辦的太過分了,回應的也太快了。
兵器開發和製作塑料模型不一樣。開發的申請,計算預算,提議通過,試做品的設計,成立專門小組,材料的可行性需要成千上萬詞的模擬,得出滿意的數值後才能開始製造第一代產品。
僅僅是這一連串示威遊行激化的這幾天的話,對於需要以年為單位的開發時間的兵器開發來說,根本來不及。
所以說,學園都市方面早已做完準備。預見到世界局勢會變得如此風起雲湧,不去事先制止,而是考慮好了事後的對策了。
不過我們的主角,杉崎飛鳥同學並沒有打算去考慮這些東西,現在的他正在和上條當麻與吹寄治理一起在體育場上拔草。
飛鳥是因為和笨蛋三人組在一起討論「兔女郎是什麼顏色的比較好」的時候,吹寄治理插進來讓這幫笨蛋閉嘴。
於是,在一位名叫親船素甘的老師進入他們的班級的時候,吹寄治理正把土御門元春的腦袋夾在腋下,一腳把藍發耳環踢倒在地,另一隻手扣著飛鳥的臉,用自己的硬額頭使勁敲著上條當麻,就當時的場景來說她毫無疑問是帶頭搗亂的第一人。
另一方面,一方面,帶著藍色太陽鏡的土御門左右搖晃著身體:「呀啊~可愛的白色小兔兔萬歲~」
聽到這句話難以保持沉默的藍發耳環:「「這,這個笨蛋為什麼粘粘糊糊像娘娘腔一樣啊。再說你並不是對兔女郎有興趣,只要是lli什麼都好吧!!」
「這就是事實了喵~藍發耳環。在偉大的lli面前,兔女郎也好新體操緊身衣也好校園泳裝也好,像這種又小又緊身的衣服的屬性就全部打飛消失吧。因此結論就是,因為lli穿什麼都合適所以lli兔女郎是最強的喵~~」
「兔女郎什麼的一都不好!死庫水lli才是正義!」飛鳥也發表著自己的言論。
「混蛋!!果然兔女郎的話題還沒有消失嗎!!」
看著挽起袖子第二回合再開的三笨蛋,戴著倒三角型眼鏡身穿套裝的女教師,親船素甘慢慢轉過椅子,從懷裡取出笛子吹起來。
「嗶嗶——」遇著高亢的聲調一起,在辦公室旁邊的負責生活指導的大猩猩教師,災誤老師慢慢的接近了。
結果,飛鳥他們被命令在體育場上拔草。
在太陽光照不到的潮濕的空間裡,雜草長得異常的旺盛。單是看到這一片龐大的綠色就讓人喪失了繼續作業的幹勁,把平常根本沒有人通過的地方整理的再漂亮也沒有意義吧。這種氣氛在操場的邊上散發出來。
不過還有一條讓飛鳥和上條當麻的幹勁被卡吱卡吱的消磨掉的原因。
「可惡,土御門和藍發耳環那兩個混蛋……神隱了嗎……」飛鳥憤憤不平的念叨著。
在作業現場,被要求除草的五人中,只有上條當麻和吹寄治理以及飛鳥三個人到了。
被留在操場上一個人發呆的上條看著四周廣闊的空間不禁聳了聳肩。薄薄的牆壁對面,排球部啦籃球部等運動系社團放學後聲勢浩大的訓練加油聲不時傳入三人的耳中,還要做這種毫無用處的拔草工作的心情又加重了許多。
雖然如此,向著已經消失的土御門元春和藍發耳環發牢騷雜草也不會消失。
上條當麻和飛鳥從孕草用的小車裡拿出手套。
「估計全部拔完的時候已經到靜校時間了吧……」飛鳥歎著氣念叨著,「要是我能噴火就好了,全部燒掉的話……」
「總之在到事件之前先慢慢拔草吧。」
吹寄治理則是一邊用「為什麼我也要」的嘟囔發洩不滿一邊幹活,卻不知為什麼比上條當麻和飛鳥割草還有效率。
剛開始不到五分鐘就有厭煩的上條當麻,開始向在稍遠的地方幹活的吹寄治理搭話。
「對了,吹寄同學。」
「有什麼事嗎?」吹寄治理大概也覺得無聊了吧,淡淡的回答道。
「不是有10月份的期中測試終止的傳言嗎。那麼吹寄同學即使在放假時間也是一個人努力學習,究竟是為什麼呢?」
「沒有中途測試的話,也就說明第二學期的成績直接靠期末考試一次決定不是嗎。考試的出題範圍也變成了原來的兩倍不止,當然出題人也不會沒注意到。」
「……」
「順便一提,筆記是不會借你看的。」
期中測試沒有啦!yeah!吹寄治理用淡淡的語氣刺向有著這種想法的上條當麻。
受到打擊的上條當麻看向了飛鳥:「吶,杉崎,你的學習那麼好,筆記借我抄一下怎麼樣……」
「哎?你什麼時候看我記過筆記的……」飛鳥攤了攤手,「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全部內容都已經在我的腦子裡了喲~」
「哼,學校裡的成績並不代表一切。」上條當麻小聲念叨著。
「喂喂,就像是在說我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會啊。」吹寄治理不爽的哼哼著。
於是,上條當麻和吹寄治理不知何時開始練習起了棒球的直球訓練……
「喂喂……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幹活啊……」飛鳥舉起手憤憤的說著,突然吹寄治理的一記投球朝飛鳥的臉飛了過來。
「唔啊……」飛鳥趕緊用手接住。
「呲呲……」求在飛鳥的手上飛速旋轉著,沒有在手上進行任何防禦的飛鳥慘叫起來:「啊……吹寄!你這是什麼球啊,疼死啦!」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會小心的啦。」吹寄治理捂著嘴道著歉。
「還想有下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