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別誇張了,我不看你了。」實際上,我的心思真的不在這裡,只不過被他給逗得確實甭不住。
他仍然躲在被窩裡不肯出來,我無奈。
「好了,裡面的空氣太遭糕了,我不看你就是了。」說完,我將頭轉向另外一個方向,避開他,也好留些足夠的時間來想事,不過,有這位病友作陪,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為什麼肚子開始餓了?
我不好意思再次轉回頭去問他,但我確實有點餓了,他不吃飯麼?
我尋思著,邊仔細地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或許,下一個來人就是來給我送好吃的,也可能那人就是總裁吧。
可是,我並沒有聽到有人來,至少在我感覺是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沒有來人。
我試著從床上爬起來,可是,身上的骨頭跟散了架似的,一動,連得全身都咬牙切齒的疼。
可能是我翻身把床弄得吱吱呀呀的聲音引起了小伙子的注意,「田姐,你怎麼到了呢?護長跟小夏護士都交待我了,如果你醒了,讓我告訴你一定不要亂動,你是傷了什麼骨?」他撓著頭想著那個醫學上不熟的名字,沉默了十秒種,大概是真的想不想來了,「不去費那神了,反正是個什麼骨頭,總之醫生讓你躺在床上靜養,好像是尿管都插上了,就是為了不讓你下床亂動的。」
被位小小的異性這樣說著,我的臉剛剛消停的顏色又紅遍了整個臉龐。
我只好安靜地躺下來,不讓下地就不下吧,就權當失去了自由,當幾天囚犯得了。
我調整好最舒適的躺姿,以便將這「革命」進行到底。
「田姐,你餓不餓,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你中午就沒吃東西,現在不想吃點什麼嗎?」剛剛壓下去的餓妒忌被他又喚回來了,我拚命地嚥了下口水,妗持地說:「還行吧。」
「什麼還行吧,餓了就是餓了,不餓就是不餓,你這還行吧是屬於餓呢還是不餓?我看啊,你一定是餓了,不要不好意思了,我們呀,就像一家人,喏,這裡有我媽媽中午送來的飲料,你先喝點充充飢吧。」
本來我是不想接的,可是,我這裡卻什麼也沒有,不光沒有食物飲料,連認識的人的問候都沒有,我是被總裁拋棄了,被世界遺忘了。
可能爸爸媽媽會記得我,可是我卻沒有膽量與勇氣給他們撥過電話去。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沒有給他們幸福我已經很內疚了,憑什麼還要去平添些煩惱給老人家呢。
爸爸媽媽,女兒確實對不住你們了,祈請原諒。
總裁,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在我危難時,你連影兒都不見,我對你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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