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啊嚏」連續幾聲嘻嘻讓楊帆有點懷疑,自己是鋼鐵之軀,刀槍不入的體格難道是要受到侵襲?頂不住了?要倒下?
還是,網絡那頭的人正在牽掛著自己?
鄰桌的哥們天天掛在嘴上的一句話,「阿嚏響,媳婦想」,難道真的是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正在想自己麼?會不會就是那個叫田心的姑娘?
不知怎麼,這那清湯掛面,不施脂粉的臉一下子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是她嗎?在這樣靜謐的夜晚,在這孤獨的午夜,第一次,楊帆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孤獨,真的需要一個人陪了。
那個陪自己的人到底在哪裡呢?
他披上外衣離開了書桌,剛才酣戰的行雲輕輕地飄走了,悄無聲息地,沒留下一絲的痕跡,想到這,他突然有點煩,順手燃著一支煙,重重地吸了一口。
這個時候,本不應該抽的,可是,楊帆的心裡卻莫名其妙地煩燥,究其原因,他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煩,抑制不住的煩。
吐著煙圈在屋裡踱著方步,那個她現在真的急著去休息了嗎?真的像她的那樣體力不支了麼?
希望她的身體好好的,別倒下,別生病。
為什麼要這樣去祝福她呢?她知道嗎?
田心,確實很特別,一會兒傻傻的跟瘋丫頭沒有什麼兩樣,一會兒又精明的跟紅樓夢裡能打細算八面玲瓏的王熙鳳似的,一會兒又變身成柔弱無助的小女孩,一會兒又化身成能勇善戰的穆桂英英式女中豪傑人物,……
這個女孩子確實就是特別,不能把她定位於哪一個類型的。
準確地,她是一個復合體,每一樣品質她都佔著,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但為什麼,自己就是那麼能夠欣賞?就連她的霸道也認為是那麼的可愛。
想到這,楊帆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傢伙,千萬要等著我,等我去逮住你!
揚食指彈了彈煙灰,時明時暗的火光又跳躍進了視線。
田心,她離自己也是這樣,或明或暗,有時感覺是那麼的近,可是,有時又是那麼遙不可及。
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那個給她打電話似乎很急促的磁性男聲音,似乎也很關心他,那他是誰呢?
不會是她的男朋友吧?
楊帆狠狠地抽了一口,顯然有點過於猛烈了,差點嗆住,他厭惡地將手中的煙爭狠地掐滅,憤憤地把沒有抽完的半截煙丟到煙缸裡,就像親手將那個與田心有聯繫的人給剪斷了溝通一樣。
對,早知道,自己就做小人一回也好,就那位小姐跟自己走了,讓那個男人去氣吧。
可惜,當時自己卻好心地了實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還有,那個田心,她現在是不是心有所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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