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白天的一幕幕跟過電影似的,刷刷地數萬個影像在眼前閃過,恍若間活在了童話的世界裡,田心也有福氣過上了這樣的好日子,是真的嗎?
身邊沒有身著綾羅綢緞的仙女,也沒有聽到那天籟之音不,不是,我還是活在人間裡。
可是那種感覺,飄飄然,受寵若驚卻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總裁萬人之上的企業領軍人物,竟然會對我這一文不名的小蝦米如此厚愛有道理麼?
像我這種長相普通,背景少得可憐的人,即使掉進人堆裡,沒有個十天半月翻遍所有,是找不出來的,不像總裁,走到哪裡都是那麼耀眼的如鑽石,令人睹目得如鶴立雞群,一舉手一投足都粘連著眾人的目光,牽動著不少人的面部神經,光這儒雅的外面已經與眾不同了,別那擁有大量資產,身家過多少的身價了。
太令人費解
他不但把我當成了芭芘娃娃來打扮,還買來好吃的供我享用,我田心何德何能,要勞這麼拉風的人物來費心呢?
還是總裁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因為他的錢太多了,根本不在乎那點碎銀子,所以他願意施捨給別人,哪怕能夠換取感激的一笑,報恩的一博?
一直都是這樣麼?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最低起碼我接受起來能夠坦然自若些。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以前,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誰過?
還有,他那雙深情的眼睛,像兩灣深不見底的潭,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揉和在裡面,每每那些東西向我飛來時,一直很自主很堅強的我就表現的相當脆弱,心波也莫名其妙地被攪動,久久不能平靜。
想見又怕見。
躲躲閃閃,不知為了哪一點。
我搖搖頭,連同那些凌亂的思緒一起甩掉。
「糖果果,剛才我與劉什麼你聽到了麼?」果糖糖的聲音如百靈鳥一樣清脆,我卻不能一下子將自己的思緒全部抽離回來。
心思還殘留著,哪裡知道東西南北在哪呢?
「不知道。」態度比較老實,回答得也很乾脆。
那杯已經打好了的水握在手裡有些時日了吧?杯壁都帶上了我的體溫,想遞給他,又模糊地記得他好像過不需要。
送不送?他要不要?糾結著,舉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還是自己喝了吧,情況再壞,回答得再爛,也不會顯得那麼尷尬,我慢慢地將水移向自己的唇。
「糖果果,怎麼有你這樣待的麼?」不滿的她過來奪盃子,好在我是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握著,要不,準被來勢洶洶的傢伙弄得再次受傷。
「過分啊,糖果果,早上你們的恩愛哪裡去了?怎麼在我眼前你故意這樣欺侮人家劉麼?我抱不平抱不平啊」
她到底跟誰是朋友?
茶茶在望眼欲穿萬分耐心地等,等等等……;茶茶還在翹首企盼誠心誠意地求,求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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