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沉默換來的是他的不懈,每天二條二條地發,不過也難能可貴,勤奮也是一種提倡的精神,只是對象是我就把他的成績給抹殺了不少。
好像這個人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在暗處並不知道他是誰,真的比較吃虧。
手機振動了一下接著短信息提示音就響了起來,我打開一看:
「毛巾廠的老闆接到一個電話。「你們生產的毛巾印的喜鵲圖案,真是栩栩如生啊!」
老闆高興地說:「太感謝了,你的誇獎何以見得呢?」
「我用毛巾一擦臉,喜鵲馬上就飛到我的臉上了。」
等等,親,回答我,本人發過的去喜鵲短信有沒有飛到你的臉上呢?」
我開心地笑了同時用手摀住了自己的臉,彷彿那人就在我的周圍,正在眼睜睜地盯著我呢。
環顧四周,大家各自忙著呢,哪有東張西望的,不專心也就是我。
這人是誰呢?不會是我們部裡的同事吧?那,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被他這麼一攪,我工作的思路全被打斷了。
不行,我得回擊一下,查看查看他反應,坐以待斃可不行,我田心還沒修煉到那種地步。
借同事電話用一下吧,說不出口;拿自己的手機打吧,又怕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不便於調查。得了,今天貪點小便宜吧,我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神神秘秘地照著那個號碼撥過去,頓時彩鈴滿天飛地響了起來。
那邊的人真是猶抱琵琶斗遮面,珊珊來遲未入場,難道是為了讓我免費多享受一下這彩鈴音樂?
環顧四周沒人注意我,更沒有人的電話響起來,辦公室的定時炸彈首先排除了。
整首曲子播放結束了,還是沒人接聽,不會是他警惕地不接電話吧?也不可能的,這可不是我的手機號碼,對方不應該知道我的小技謀的。
就在我以為沒人接聽,打算是否再次鼓起勇氣來重撥時,電話居然接通了。
「喂,你好。」電話那端是一個男聲在響起,說話還拖腔拉調的,娘娘腔。
「請問您貴姓?您是本機機主麼?」我切中要害地連續問,心裡卻厭惡地想吐,早知道跟這種的人打交道,我還不如不打這電話呢。
「不是,你找泥鰍呀,他剛剛出去了。」怪不得這麼長時間沒人接呢,原來機主不在,不過這人說話怎麼變得這麼快,這會兒聲音好像變成了男中音,而且還很動聽的。
該不會是他在逗我玩吧?還是他真的是機主的同事,剛才在猶豫接與不接呢?
倪秋?我從來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看樣子我是被人盯上了。
「請問,你們是什麼單位的?」能套一點相關信息才好,省得我山窮水盡地去查了。
「那你是誰呢?你是哪個單位的?這樣吧,有事等泥鰍回來了,讓他跟你聯繫行吧,這位女士?我的答覆您滿意嗎?」沒想到對方比我還精明,一點信息都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