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也釋然了,並且看起來楊帆確實也不像是壞人,他曾經那麼鼎力地照顧過自己,在我們互不相識時。
總裁那邊怎麼辦?要不要問候一下?這事讓楊帆給攪得,我一點也不知深淺了,這個該死的楊帆到底跟他說過什麼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小子嘴上沒有把門的,胡言亂語壞了我田心的光輝形象也未可知,我覺得有必要跟總裁解釋一下。
再說,我也不想自己糾結一路,好不容易被滿眼的生命綠點烯生活的熱望,不能被這兩個壞男了給煞了風景。
於是我又開始回撥總裁的號碼,雖然我已經想跟他劃清界線,扯開任何關係,但真做起來還真有難度,我還是正大的員工呀,只要在他的公司上一天班,職責上我就應該聽從一天他的安排。
當然在私生活上,他是左右不了我的,我可以按照我樂意的方式生活,他管不著!
電話只旱嘟地響了一聲,他就接了,我甚至還沒有想好怎麼跟他說頭一句話,他的聲音就飄進了我的耳膜裡。
「是心麼?你在哪裡?」
我只是聽著,並沒有現聲。
我真沒想到我的電話剛一撥通,他就會接通。難不成他還呆在酒店裡?專心地等著我的電話?聆聽著我的消息?!
可是,那樣有什麼用呢?田心,你不要又被感動了,接下來就會沒了原則!?
我拚命地甩甩頭,努力不想跟他的種種聯繫,就當是一場惡夢,但人醒了,就當是被瘋狗咬一,但已打上了破傷風針。
「是心嗎?你現在在哪裡?」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問著這個問題。
看樣子那個楊帆還沒有完全將我的行蹤暴露無遺,既然他沒有說,那正好,我也不想說。
「總裁,在外面玩呢,旅遊。」我這樣的回答並不是在說謊,完全是符合事實的,我又稱呼他為總裁,不能喊佤為泰銘了,那個稱呼不適合由我來叫。
「我知道了。」聽這話的意思,一定是楊帆事先透露給他的。
「那個男的是誰?」他很突兀地問,這聲音有點變調,好像是很惱怒。
他惱什麼怒什麼呀,一個跟他毫不相甘的人,有必要去斤斤計較麼?
如果他沒有家的話,我想憤怒是應該的,一個剛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竟然與陌生男人很快地在一起,如果不吃醋的話,那就說明他們之間一點愛都沒有,連最低起碼的關懷都不算,也就是跟路邊的一夜情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那我們算什麼?我們連交易都談不上,我什麼實惠也沒有得到,只傷了自己的心。
對了,總裁他憑什麼這麼問我呢?他有什麼資格?一個有家的男人,關心著一個未婚的女孩子,是不是有點忒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