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求求你,鬆開手吧。」來硬的我鬥不過他,只好來軟了。
這綿裡藏針的絕計,相信他是躲不過的。
面對我苦苦的哀求,難道他還能一點也不鬆懈?無動於衷?
我不相信我會那麼衰的,只要有希望,就要試一試。
「不用求,沒用。」我沒想到他冷得像塊凍了三尺的冰。
我如洩氣的皮球,瞬間癟了下去。
「其實不用求我,你求自己就行了。想讓我鬆手很簡單,這樣吧,田心,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也不會那麼野蠻地對你。」
我的低聲下氣換來的不是同情,不是鬆手,而是被他的反攻死死地捆住,如果我想乖乖聽話的話,那還用不著求你嘛!
見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只好改變我的策略,「總裁,我想喝水。」
我渴,凡是喝酒多的人都會渴的,人之常情嘛,這個總可以的吧。
「不許叫我總裁!叫我的名字!」
這個不好吧,我可是總裁總裁地喊慣了,沒法改口的。
「聽到了沒有,叫我的名字!」這個男人的神經此時真的有問題,怎麼什麼都苛求了。
叫就叫吧,反正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劉泰銘」我乾巴巴地叫著,沒有任何感**彩,就好像在說路人甲路人乙一樣,顯然他對我的聲音很不滿意,因為我看到了他的眼裡發出了火,而且是高熱量的。
說實在,我很害怕,明知道前面可能是陷阱,卻會身不由己地往下跳,因為我好像也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泰銘!」我只好改正。
「乖,好的,這還差不多,渴?我來幫你!」
我這下子可高興了,雖然沒有自己起身去喝,但他能親自去給我倒水,也不錯,反正可以避免這曖昧的局面就行。
嗯?怎麼沒見得他起身呀,不是要解決我渴的問題麼?
我正暗自思量時,總裁那**辣的吻就來了,這個人這點溫潤怎麼能解決我的缺水問題呢?!
並且我也不希望是這樣的,我不能再吻了,他的吻讓我迷失,找不著東南西北。
趁他吻時,那麼專注,我可以逃地,我半瞇著眼睛看著正在全神投入的總裁,想著自己的對策。
對,我可以向後翻身,這樣就可以第一步先遠離他,然後再想辦法逃出這房間。
想法完全是好的,可是實施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當我還沒有向後翻身時,他的左腿就壓在了我的兩條大腿上。
那是條像灌了鉛似的腿,真沉呀!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將那條腿晃掉,我想用兩隻手去挪開的,可是,他的兩隻老虎鉗子般的手,竟然將我的手腕牢牢地扣住。
我彷彿被釘在了床上,全身沒有了半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