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這麼被動地配合著他。
可是他有增無減的熱情慢慢地將我的全身點燃,聽著他間或在我耳邊說出來的那些有點不著邊際甚至有點荒唐的話,我甚至有點感動。
莫名其妙的感動。
我不知為何會這樣,開始跟著他的節拍,慢慢地回應他,也將手放在他的後背,抱住了他,與他擁吻。
我的身這時真的開始往高空飄了,沒有了意念,只是隨波逐流,隨心所欲,隨遇而安。
總裁要把我帶到哪裡去,我就跟著他到哪裡去,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走。不過我好像也去不了那遠的,我的腿在發軟。
我真懷疑我是不是軟骨頭做的,怎麼支不住架子了呢?而且還是在這時候?!
總裁的一隻手攬過我的腰,另一隻手不安分地伸過了我的衣領裡,我嚇得連忙鬆開抱著他的手。
剛剛進屋受到空調的招待,全身有點暖和的我,不由地一陣顫慄。
這隻手不但冰涼,而且還是那些粗糙,當然是跟我的細皮嫩肉相比較。
最主要他動了我的豐滿,那個他本不該動的地方。
「冷麼?」他利用喘氣的時間問。
我還沒有回答,此時我說什麼好呢?正當我猶豫時,他的吻又來了。
排山倒海的熱浪,一陣陣地向我襲來。
這個人今天太反常了,怎麼回事呀?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樣,如餓狼似虎。
難道我是他的眼中的獵物?他已經饑不可耐,所以要這麼執著地瘋狂地撲來?
不,我可不是他的食,我就是我,不屬於任何一個人!一個**的個體。
父母是我的家人,不過我已經長大了,已經如小鳥一樣,飛出了自己的窩,我現在是在學習**。對,要**,不依附任何一個人!
我推開他,可是根本推不開,我想反抗,可是在他的柔情裡,在他不停地吻中,在他的撫摸下,我竟然覺得很快樂,很樂意接受,並且好像有所期待!
田心,你怎麼能這樣,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廉恥多少錢一斤麼?
不過,好像這個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行情可以參考的,再說,我這算是不知廉恥麼?應該不算吧?
我一邊熱切地回應著他,一邊又給自己不斷地泊著涼水。
可能是我忽冷忽熱態度他確實受不了,還是我的這種畏畏縮縮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反正在我錯愕時,他竟然一下子放手了。
「啊!」我不由地叫了起來。
我整個人因為沒有了他的支撐眼看就要倒下去時,他竟然眼明手快地打橫裡一下子將我抱起,如海底撈月一般。
我相當地恐慌,手胡亂地在空中劃著,就像溺水的人在漫無目的地尋求救命稻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