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瀟捂著嘴笑得好不開心,殊不知自己的模樣更是滑稽可笑才是,軒轅叡兩三步快速走到她面前,一把拽住了她,定定地看著她,說:「哦?是嗎?
我是小丑模樣,那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某人有個小丑男朋友,自己也好不哪兒去吧。
對著鏡子看一看吧,小丫頭,你看你的臉可不也是一花臉,我們兩人這是夫唱婦隨,天生一對。來來來,你別動啊,我再給你點給美人痣,那就齊活了,保證美呆了。」
南瀟瀟哪兒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啊,不動不掙扎,那不是擺明了任軒轅叡為所欲為了,她一邊不停地要往後賴,一邊說道:「軒轅,我錯了,我錯了,你不是小丑的模樣,你是小白臉,哦哦哦,不對,哪兒有你這麼多金帥氣的小白臉呢。
你也不是小白臉,不是小白臉,我剛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今天是我生日,我最大,我最大嘛,你也沾點喜氣,樂呵樂呵啊!」
說話間,軒轅叡的手已然向南瀟瀟的額頭伸了過去,且笑道:「小丫頭,算你說得對,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也沒必要為了你的玩笑話生氣嘛。
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也沾點喜氣,樂呵樂呵,這美人痣是必須點一點的,其他的就算了。來來來,我給你點,保證漂亮。」
南瀟瀟緊閉著眼睛,老不情願了,不過軒轅叡也是說話算數兒的,等到給南瀟瀟點了美人痣,就真的放開她了,當然他似乎對他的「傑作」很是滿意呢,笑著對她說道:「小丫頭。照照鏡子唄,之後我可就要替你清洗掉這些了哦。」
南瀟瀟嘟著小嘴,眼睛瞪來瞪去的,哼哼道:「誰要你替我清洗掉啊,我有手,不牢您老人家大駕,你和汪曉曉他們都一樣,欺負我,我還指望你來幫我忙的呢。」
說完南瀟瀟走近到面盆前面,看了看自己那一臉的奶油樣。吐了吐舌頭,便抄了點水,準備清洗來著。
軒轅叡走過去。按住了她的手,淡笑道:「小丫頭,那樣洗,只會越洗越不乾淨的,雖然我不認為我剛才那是欺負你。都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才奇怪,但是懇請小丫頭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為我親愛的公主服務。」
南瀟瀟還有點拿喬,說道:「軒轅叡,你還知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才奇怪啊,可是這個也對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嘛。我可不認為我們兩人也適合這種情況。如果你非要用打和罵來彰顯你對我的愛有多深,那我還是敬謝不敏,敬而遠之好了。」
軒轅叡上手就替南瀟瀟清洗,邊清洗邊說道:「小丫頭,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打罵你的,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
除了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才奇怪,我還知道新三從四德,給你背一背,女朋友出門要跟從,女朋友命令要服從,女朋友講錯要盲從,女朋友化妝要等得,女朋友花錢要捨得,女朋友生氣要忍得,女朋友生日要記得。
這不我今天要遵從了最後一條,女朋友生日記得嘍,好了好了,不惱了,我給你擦一擦就出去了,省得過會兒汪曉曉說你,你又面皮薄臉紅了。」
南瀟瀟這才些微滿意,只是看著軒轅叡臉上半拉子的奶油,總是覺著怪怪的,便指著他的臉說道:「軒轅,你別先顧著我啊,你看你的臉上也有些奶油呢,你先忙著清洗一下你自己再說吧。」
軒轅叡看了一眼鏡子,極其淡定地說道:「沒事兒,我先給你清洗完了再說。」
南瀟瀟再也憋不住了,便笑出了聲來,說:「不行不行,你還是先清理你自己吧,你一向乾乾淨淨的一帥哥形象,這會兒臉上沾了不少的奶油,又用那樣如沐春風般溫柔的表情盯著我看,替我擦奶油,感覺太奇怪,太不搭了,我真是想笑得不行。哈哈哈……」
軒轅叡聽到這話,說道:「沒良心的小丫頭,我這一頭一臉的是誰弄得啊,你還有臉笑,我是怕你不舒服,才替你先清理的,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先把自己收拾一下啦。」
說完軒轅叡很快地就對著鏡子清洗著自己臉上的奶油了,沒過一會兒,他擰了擰手帕,說道:「好了,小丫頭,來,我繼續給你清洗。」
南瀟瀟剛才一直盯著軒轅叡看,這會兒有些看呆了,一方面是因為軒轅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好看得不行,不然怎麼能人送外號妖孽呢,另一方面是南瀟瀟覺得那手帕有些眼熟,她自來是記憶力比較好的,她真心覺得那手帕她絕對是在哪兒見過的。
軒轅叡走了過來,用手在南瀟瀟面前晃了又晃,問道:「小丫頭,發什麼呆啊,叫你好幾聲都不應,想什麼心思呢?」
南瀟瀟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沒有,沒有,就是覺得這都什麼年代了,很少人用手帕了吧,女生都不用了,你還隨身帶手帕,真乃與眾不同也!」
軒轅叡一邊給南瀟瀟清洗,一邊說道:「這是一種習慣罷了,這麼些年我也只用這麼一種類型的手帕而已,防患於未然,沒什麼不好的,今天可不就用上了嘛。」
南瀟瀟微微地點了點頭,說:「嗯嗯,也是,念舊的孩子,好啊,和我一樣哦。不過以前初中高中的時候貌似也沒怎麼看見你用過嘛,不過我又覺得這個手帕看起來很眼熟呢,真是矛盾耶。」
軒轅叡看了南瀟瀟一眼,說道:「我高中的時候的確沒怎麼用過呢,不過你覺得它眼熟也不奇怪,小學的有一回我們出去秋遊的時候,那次下大雨,我和你還有吳瀚文打一把傘趕到集中的地方,上車的時候,我和吳瀚文分別同時遞手帕和面紙給你擦臉的,當時我不就給你遞了手帕嘛,你還記得嗎?」
經軒轅叡這麼一提醒,南瀟瀟隱約記起了一些,笑道:「記得,記得,怎麼能不記得呢,當時你們兩人也不知道犯什麼軸,非要和我一起打傘,這不你後來還感冒發燒,沒來上課呢。這麼些年,我的印象裡,你除了那次,再也沒有生病請假的時候了,總而言之啊,你的身體好著呢。
那時候多美好啊,同學們都在一起,無憂無慮的,不像長大了之後,就會有很多悲歡離合,不如願的事情了,也不知道吳瀚文和侯靜雅他們在英國過得好不好呢?」
軒轅叡低聲地說道:「出國的可不止吳瀚文和侯靜雅,小丫頭,你是不是還想說一說季風遠啊?」
儘管聲音低,南瀟瀟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要擺在往常,她可能會裝聾作啞,不過今天是她的生日,軒轅叡花了心思哄她開心,她可不想給她的生日蒙上一層猜忌的陰影。
這不南瀟瀟嬌笑道:「喂喂喂,軒轅叡,你也是一個堂堂男子漢,有什麼想說的,就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好了,幹嘛在一旁嘀嘀咕咕啊。
你說得沒錯,除了吳瀚文和侯靜雅,出國的還有季風遠,不過那又怎麼樣呢,現在,不對,應該說我答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季風遠對於我來說就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過去式了,沒必要為了他傷了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嘛。
瞧你小家子氣的模樣,這可不像我認識的軒轅叡哦,來來來,笑一個,妞,給大爺笑一個。」說著南瀟瀟調戲似的摸著軒轅叡的下巴。
軒轅叡嘴角微微上翹,一本正經地說道:「小丫頭,我就是吃醋了,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放心了,今天你過生日,我們就不要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
好了,你的小花臉,我給你清洗好了,我把這手帕擰一下,我們就出去。」
南瀟瀟點頭說好啊,她看著那手帕,腦袋裡突然靈光一閃,笑著問道:「軒轅,你這手帕看著有些年頭了吧,話說這手帕不會就是當年我用過的那個手帕吧,你一直留著?不會你當時就對我起了心思了吧?」
軒轅叡大方地承認道:「是啊,這就是當年你用過的那個手帕,就因為是你用過的,我才一直沒有換掉。而且我也的確是早就對你起了心思了,不過那時我可能還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不是愛吧,只是看到吳瀚文對你好,你對吳瀚文笑很不爽而已。」
南瀟瀟嗔道:「丫丫丫的,軒轅叡,都說女生比較早熟,我看你也不遑多讓啊!」軒轅叡含笑點頭,說:「早熟也沒什麼不好啊,不然我現在怎麼可能抱得美人歸呢,當時的競爭對手不要太多哦,好些人都喜歡你呢。
小丫頭,要說這手帕,還是我們最早的信物呢,你答應做我女朋友的時候,我可是特地讓人在這手帕上繡了xn,取軒愛南之意,除此之外,還有一層含義,小丫頭,你能看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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