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雪婷握緊拳頭,睜大眼睛氣呼呼地說道:「我看八成就是她,這個惡毒自私的上海女人,我們要盡快地找到她陷害瀟瀟的證據,讓學校好好地處罰她,最好能讓她趕緊滾回上海去才好呢,一天到晚耀武揚威的,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阿薇,這種討厭的人,你還替她說話啊,我跟你說,那是不值當的,什麼一時想不開,我看她就是一匹養不熟的狼,別看我們在同一個宿舍裡,她和我們根本不一條心,我們宿舍可不像槓一她們宿舍是一條心,我們是兩條心呢。
你要是替她說話,她不僅不領情,還會諷刺你,說不定哪一天在背後插你一刀都未可知呢,我看她就是蛇,你可千萬不要做那個倒霉的農夫去哦。」
聶雪婷說的話並不全然對,她們宿舍確實不是一條心,但也不是像她所說的兩條心,漸漸地她就會發現的,任何宿舍都是四條心。
只是心齊與不齊的區別罷了,而她們宿舍必然會從一開始齊整的三顆心變為齊整的兩顆心的。
只是時間的問題,到時候這個傻大姐就會知道她當時有多麼的傻氣,任何時候都不能聽一面之詞,看一家之說的,有些人說有些話,那都是有所求的。
鄭薇聽到聶雪婷這話,有些緊張的心又放鬆下來了,說道:「嗯,我知道了,其實我和劉思文也沒什麼交情的,我只希望大家都相安無事罷了。」
聶雪婷哼了一聲,說:「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那前提是她不來惹我們,現在她都來惹我們了,我們還能裝聾作啞不成,非要給她點顏色看看。我先發一個貼子,替瀟瀟澄清一下,順便把貼主罵一通。
等劉思文回來了,我們就跟她攤牌,她要是答應撤掉貼子,在教學樓那邊當眾向瀟瀟道歉,讓大家知道瀟瀟是被污蔑的,那就一切好說,如果不答應,我們找出證據以後。可真是不能輕饒她,像她這種人整天在我眼前晃悠,真是污染我的眼球。
你們別打擾我啦。我要寫一篇更長的貼子來替瀟瀟澄清,瀟瀟,你不要太感激我哦,等到這事兒過去,請我下館子搓一頓就行。」
南瀟瀟衝她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聶雪婷開始認真地寫澄清的貼子了,鄭薇想著無論如何她也得出一份力才行,不然可不惹人懷疑嘛。
南瀟瀟盯著那發貼的時間,又細細地看了看貼子裡的內容,她總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
更覺得憑著劉思文一人。並不能在她去洗澡的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內造成這樣的轟動,這麼幾十頁的跟貼量可不是個小事情哦。
而且南瀟瀟剛才提出那樣的疑問也不是隨口說說的,而是想借聶雪婷的嘴說出去。最好能造成那個所謂的明察秋毫的恐慌才好。
其實說真的,南瀟瀟看到這個貼子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這肯定和她身邊密切相處的人有關,所以心裡一沉。
她還是怕和聶雪婷和鄭薇有關的,畢竟有快一個月的交情了。又同在一個屋簷下,這樣的生活可是還有四年呢。如果是她們兩人害自己,那麼可真是令人心寒了。
不過後來看著聶雪婷和鄭薇的表情,似乎不是呢,她這才心裡舒坦了一些,可究竟是誰,她還是很是疑惑的。
花了整整一個小時,聶雪婷終於寫完了一篇替南瀟瀟澄清的貼子,與此同時鄭薇也寫了一篇,區別於聶雪婷那篇貼子的樸實,鄭薇的話更煽情了一些,不過目的都是相同的。
只是貼子發了沒多久竟然就被貼主給刪除了,她又試了好多次,可是每次沒多久,貼子就被刪掉了,最後她的號都被限制發言了,聶雪婷氣得暴跳如雷,表示非常氣憤,刷地一下就跳了起來,說道:「賤人,瀟瀟,你知道嗎?
我給你發的那篇澄清貼子被刪了n次,阿薇寫的也被刪掉了,我本來想著我有備份來著,她刪掉好了,我再傳,非要讓更多的人看到這貼子不可。
可是這個賤人典型是心虛了,我發了多少她就刪掉多少,現在都限制我的好發言了,難怪我說怎麼沒有一個人替瀟瀟說話呢,感情都被她給刪掉了啊!你看這個劉思文到現在還不回來,我看不是八成是她,就是她才對。」
說曹操曹操到,劉思文和男朋友剛約完會,從市區那邊回來,美滋滋的呢,因為她那富二代男友今天給她買了她喜歡的那件真絲裙子,三千八呢,她滿意的很,這臉上滿是笑容,這眼裡俱是笑意。
聶雪婷看見劉思文那張春光燦爛的臉,怒火中燒,直接衝到她面前,嚇了劉思文一大跳。劉思文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用她的包包擋在自己前面,很是嫌棄看著聶雪婷,大聲地說道:「聶雪婷,你幹嘛啊,沒事兒抽瘋啊。
好狗不擋道,這句話是你開學送給我的,現在原話奉還給你,真是不知道你今天發什麼神經,還不趕緊讓開啊,我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聶雪婷眼裡的怒氣更甚呢,要不是頭腦裡還記著瀟瀟之前和她說得,罵她吵架都可以,就是不要動手打她,不然到時候就說不清了,這不聶雪婷握緊了拳頭,青筋都爆出了了,冷哼道:「你也知道好狗不擋道啊,那我再送你一句,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我說你最近怎麼這麼安靜了,每天回宿舍就跟隱形人似的,不說話也不找茬,我們都當你是要做好人了,還想著什麼時候和你握手言和呢。
結果竟然是這段時間你一直在等機會啊,你可真是蓄謀已久,好有耐心啊,等了半個多月,終於出手啦!
你說你惡不噁心啊,同在一個宿舍,你竟然這樣污蔑瀟瀟,你哪只眼睛看見來接瀟瀟的是她的金主啊?你又哪只眼睛看見她被人包養啦?哪只眼睛看見她和人開房啦?
不要滿嘴噴糞,胡言亂語,你當瀟瀟跟你似的,一天到晚跟你的那個計院的騷包男朋友出去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的。
人家瀟瀟的男朋友是解放大學學醫的,出來就是軍醫,自律得很,哪兒有你和你那騷包男友有那種美國時間去開房啊。
可千萬別否認,否認了就不像了,我們可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說而已,而且我告訴你,不只是我們知道了,我們學校很多人都知道了,因為你那個騷包男友早就得意洋洋地宣揚過了,他已經把你給睡了。
你看看你,和他才認識多久,就給他睡了,真是急色死了,也不自重,話說你不感覺你對你自己極其不負責任嘛,真是沒臉沒皮的,還把我們外院女生的臉都給丟了,我都替你害臊。
話說我們不當著面說你那骯髒事兒,你倒是夾著尾巴做人啊,竟然這麼高調,還在這兒詆毀瀟瀟,你是想幹嘛,料準了你有你男朋友罩著你,天不怕地不怕啦。
別怪我沒跟你說,我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在教學樓門口那兒當著來往同學的面給瀟瀟道歉,說你是故意誹謗瀟瀟的,什麼被包養純屬子虛烏有,否則的話,我和瀟瀟絕對要追查到底的。」
劉思文中間幾次要反駁,都被聶雪婷給擋了回去,聶雪婷本就是個急性子,憋了這麼久,一見到劉思文回來,還能不辟里啪啦全都說出來啊。劉思文自然是被說得越來越惱火了。
首先這事兒不是她幹的,被人污蔑已經很不爽了,其二聶雪婷踩到她的地雷了,她是向她男朋友獻身了,可是可是她不知道這麼多人都知道了,還對她議論起來了,這當然也是她惱火的最重要的原因。
她啪的一下把包往聶雪婷身上一扔,惱羞成怒地哭罵道:「聶雪婷,你說誰呢,你是一條瘋狗啊,我和男朋友的事情關你什麼事兒,要你在這兒指手劃腳的,我告訴你,我樂意,你管個屁啊!
南瀟瀟那什麼被包養的破事兒才不是我傳出去的呢,是老天看不下去了,替天行道,你小心著點,下一個就是你和鄭薇。」
聶雪婷還想再說話,被南瀟瀟攔了下來,南瀟瀟看得出這事兒應該和劉思文無關,她平時小打小鬧的還行,這種挺有計劃的事情,她應該幹不大來的。
而且她整個眼圈兒都紅了,大約真是氣著了,說起來她那個男朋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算了,本著女人何苦難為女人,就不和她一般見識了。
聶雪婷和鄭薇必然是談判無果,不歡而散的,夜裡,南瀟瀟聽到劉思文隱隱約約地還在哭,就更加確定這事兒和她無關了。
星期一五節課後,南瀟瀟他們班的輔導員吳雪怡找上了她,說是要和她好好談一談昨天貼子上那事兒,吳雪怡告訴她這件事情的不良影響挺大的,要南瀟瀟趕緊交代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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