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柳紅衣不知她有何用意,不過她也不怕。因為跟在她後面的那個女孩子實在沒什麼殺傷力,對付她柳紅衣還是有信心的。再說了現在府內的安全措施比較好,如果她遇到危險了,只要在沒死之人大叫一聲根本沒人能從這裡逃得出去。
眼看著柳紅衣就快到蓬春宮了跟在她身後的姑娘也著急了,柳紅衣眼角餘光看到她快速朝自己跑過來心裡暗驚這是要動手了嗎?不過看她跑路的速度以及之態就算柳紅衣站著她都不一定能將她撞到。
那姑娘快跑到柳紅衣身邊時,柳紅衣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然後她就撞到了柳紅衣的背上,再然後她就慢騰騰的摔倒在地。
柳紅衣只能用慢騰騰來形容,因為那姑娘剛碰到她就慢悠悠的往地上一趟嘴裡呻吟著痛。柳紅衣嘴角抽搐忍住笑意,這演技也忒差了點吧!如果這裡有最差演技者獎一定非她莫屬了。
她轉身做驚訝狀:「姑娘你沒事吧!」然後將托盤放在地上伸手去扶她起來。
那姑娘長得小巧玲瓏嬌小可人,柳紅衣去扶她的時候她似乎還不大樂意起來,不過最後還是被柳紅衣給扯了起來。
這期間那姑娘做了一件事,在二人拉扯間她從袖中退出一個白色紙包慌慌張張打開將裡面盛的極為細膩的暗色粉末倒在一旁的杏仁餅盤裡,她以為柳紅衣與她面對面不知她的小動作,殊不知她已將這些看在眼底。
一抹淺笑在嘴角散開,如果不給這辦差事的小姑娘一個機會的話回去定會受到責罵,助人為樂,何樂不為?
看這陣勢似乎有人想陷害自己,杏仁餅是端給商凌盈吃的,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她一定脫不了干係,這可是謀殺皇子的罪,她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她之所以不當場抓住她是有自己的打算,別人不來招惹她到好,否者不反擊才是傻蛋。
「沒,沒事。謝,謝謝,紅妃娘娘。奴,奴婢還,還,有事情要要辦,先告,退了。」被柳紅衣拉起的姑娘結巴道,她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結巴還是裝的。總之好戲還在後頭,她倒要看看是誰想陷害她。
柳紅衣拍拍手看著一路慌張逃離的背影嗤笑,彎腰端起地上的托盤朝蓬春宮走去,彼時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鳥叫聲。
她進到蓬春宮主殿時商凌盈並不在那兒,只看到陸鴻鵠在門口徘徊。
「陸先生知道公子在哪嗎?」柳紅衣移步上前問道。陸鴻鵠很有意思的人,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惹商凌盈不高興。
之前整個府內除了他誰都得看著商凌盈的臉色行事,如今有個和他一樣敢與商凌盈反抗的人他歡喜的很,有種找到親人的調調。
「啊,有吃的。」陸鴻鵠首先看到的不是柳紅衣,而是托盤裡擺放著的金燦燦的杏仁餅。他伸出肥嘟嘟的手想去抓被柳紅衣開打:「這裡可是有毒藥的,吃了會死人!」柳紅衣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
陸鴻鵠一雙賊亮的眼睛不死心繼續盯著柳紅衣手中托盤:「你要是忍心把公子毒死的話那我就陪他一起死好了。」陸鴻鵠看著柳紅衣玩笑道。
柳紅衣瞥了他一眼心道如果你說話算話,說不定會有機會陪他一起死呢!
他看柳紅衣表情怪怪的背後發涼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會真的想把公子毒死吧!雖然他平時對你不是很好,脾氣又臭又硬還整天拉著張死人臉。」
陸鴻鵠自顧自的說完全沒發現此時背後站了個人正面色不善的看著他:「咦,娘娘你怎麼了,眼睛為什麼一直眨,是不是有東西進去了。」他完全無視柳紅衣的提醒接著道:「對了,娘娘你有沒有感覺到溫度似乎下降了,我感覺背後陰冷陰冷的。」說著回頭去看,嘴角抽搐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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