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門突然被推開,柳紅衣慌忙閉上眼睛裝睡,她感覺有人正不緊不慢的朝床邊走來。又是一陣寂靜,柳紅衣忍不住瞇縫著眼睛想看看屋內是什麼狀況,她剛把眼錯開條點縫隙就見一人正盯著她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門外與商秦羽交談的商凌盈。
「你都聽到了?」商凌盈挑了挑眉問。
柳紅衣撇了撇嘴點點頭,她不想瞞他,不知為什麼只要他問,她就忍不住想回答。
「你應該知道偷聽了別人秘密的人是活不長久的?」商凌盈嘴角一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他的笑足可以令日月無光天地失色,但此刻柳紅衣卻覺得脊背發涼一種不好的預感漫上心頭。
她小心翼翼抬起眼簾看了商凌盈一眼,如果說面無表情時的商凌盈是惡鬼,那此時的他無一是掌管人間生死的幽冥王,只要他輕輕一揮手自己只有乖乖到陰曹地府報道的命了。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就,就說。」柳紅衣結結巴巴的說:「不用這麼嚇我,我,我膽子小。」要說她真是被商凌盈嚇到了,那是不可能的。她好歹也是跨時空的人,怎麼會輕易被個古代人給嚇的神魂顛倒,吐字不清。她不過是想讓商凌盈以為她真的害怕,好更容易控制自己。
商凌盈若有所思的盯著柳紅衣的臉,似乎想從她那張醜的無與倫比的臉上找出什麼來。柳紅衣怯懦的閃避著他的目光。
「唰」商凌盈拔出腰間的佩劍指向床上躺著的人兒。柳紅衣驚道,他不是真的想殺了我吧!她閉上眼睛微微搖頭,想搖走那些遭亂的思緒。還未待她重新睜開眼睛就覺脖子上一涼,睜開眼就看見商凌盈手裡的長劍已經觸到她的脖子,狹長的劍身泛著寒光。
「恩」柳紅衣輕哼一聲,脖子上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痛,下一刻就覺得脖子處有涓涓細流之物流下。她逼著自己去看他的眼睛,那是怎樣的一雙眼,冷漠,無情,無半點憐惜之意。他,就這麼不喜歡她嗎?
柳紅衣心一沉只覺胸口處悶得很,「噗」的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落在商凌盈指著她的劍身上。血順著劍一側緩緩滴落。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商凌盈看著她眼中不帶任何色彩,如冰冷的雕塑。
「你說,我還有什麼怕的,最壞不過是搭上這條賤命罷了!」柳紅衣滿眼的悲切之色毫無隱藏的袒露在面前這個無情之人的眼裡。
她說這話並不是想博取他的同情,她只是在陳訴一個事實。他想讓她怎樣她就得怎樣,不能反抗只能接受。她是人,她不是個物件,他想讓她以什麼樣的姿態在她見面她就得如此照辦,她做不到,所以她願意放棄一切來換取自己靈魂的自由。那一刻她是不想活了。
商凌盈似乎看出她眼中的決絕,那一刻他居然有些動搖,想就此放她離去,她的靈氣只有在沒有他的地方才能釋放的開。他曾見她在梅樹下滿心歡喜的歌唱,他曾在晨光裡見她翩然起舞,他曾在夕陽西下的時候見她托腮凝望。
「哼」商凌盈冷哼一聲收回長劍:「你的命是我的,並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他早已不在懷有赤子之心,他內心深處有顆種子已生根發芽不死不滅。
「咳,咳咳」柳紅衣艱難的咳嗽著,她一手捂著嘴一手捋著胸口希望能減輕一些痛苦。
「不知二皇子想讓賤妾如何?」柳紅衣倔強的問。她已報必死之心,說話也毫不畏懼。
商凌盈面露古怪之色盯著柳紅衣,右手在空中挽了個劍花把帶有柳紅衣鮮血的劍插入鞘內。他俯下身子鼻子幾乎貼到柳紅衣的鼻尖上,柳紅衣被商凌盈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蒙了,甚至忘記了反抗。霎時一股淡淡的墨蘭香夾雜著溫潤的呼吸噴在柳紅衣的面上,使得她一陣眩暈。
待她反映過來時兩片冰涼的唇瓣已經壓在她唇之上,柳紅衣惱羞想伸手推開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卻被對方如鉗子般的大手控制住了。
商凌盈一手鉗住柳紅衣的雙手,另一隻手攬過她的脖子使她脫離床上以一種半仰視的姿態接受著他的吻。
商凌盈先是襲擊她粉嫩的唇瓣接著用舌尖去頂她緊閉著的貝齒,柳紅衣咬牙切齒的瞪著商凌盈嘴裡想叫卻叫不出,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她紅著臉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這個登徒子得逞。她不喊是覺得那聲音實在不是很好聽,而且影響也不好,她可不想就此出名。
商凌盈見她這副模樣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哎呀」商凌盈吃痛的離開柳紅衣的唇瓣,他狠狠地瞪柳紅衣一眼遂去摸嘴唇,居然流血了。
商凌盈收回手,柳紅衣「撲嗒」一聲栽倒在床上,摔得她頭腦發脹眼冒金星。
「你,你」柳紅衣伸手揉著被摔痛的頭,滿臉痛苦的指著商凌盈。
「你什麼?你剛才是在做什麼?」商凌盈臉不紅心不跳的問。
「你無恥」柳紅衣還未見過這麼無賴的人,對她那樣了,居然還問她做什麼了。
「你自稱賤妾,又是我花轎抬進府內的。」商凌盈頓了頓:「你是我的妾氏,難道不應該盡一個做妾氏的責任嗎?」
柳紅衣羞得滿臉通紅,她哪裡想到這一層,被商凌盈一說更無地自容了。
「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願嫁你的,什麼狗屁妾氏責任。」柳紅衣朝商凌盈喊道:「你有種就殺了我,否者就小心著別不小心變了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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