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門外站著喝的有些高的人驚愕的望著屋內這副撩人的畫面。柳紅衣看到門外人後猛的推開抱著他的樓明月,做賊似的低下頭。
門外的商凌盈單手扶著門框立在那裡如一尊雕像,不行不動,不言不語。風吹起他的衣裳上下浮動,片刻他才抬頭到:「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說完轉身離去,
柳紅衣愣愣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形只影單如寂寥孤寂了千年,心裡某根弦被輕輕撥動微微作痛。這一眼,一眼萬年。
「醜女」耳邊慵懶的聲音把柳紅衣拉回了現實:「你不會真的以為他看上你了吧!」
柳紅衣咯咯的笑起來:「你會看上個奇醜無比的人嗎?」
樓明月眼中微微閃爍著深不見底的星光:「不會」
柳紅衣理了理額前遮住眼睛的劉海說:「那就是了,我明知道答案何以還會往槍口撞,豈不自找無趣。」
「好了,紅衣帥哥我相公剛才都說了,天色不早了我該休息了,您請自便。」柳紅衣取下頭上的鳳冠抱在懷裡對樓明月說。
樓明月笑嘻嘻的上前手一伸點住柳紅衣的穴道使她動彈不得,言語不得。
柳紅衣怒視樓明月。
「是你說讓我自便的!」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狠抽他幾個耳光。
柳紅衣暗叫不好,一時間腦子裡閃過無數念頭。此時樓明月已經拿過床上繡著比翼鳥的被褥準備把她裹進去帶走。
「額」柳紅衣悶哼一聲一狠心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血順著她的嘴角一滴滴掉落在地上開出妖艷魅惑的花。
後花園內
商凌盈負手站在荷花塘內的水榭裡,風撩起他耳邊的髮際。此刻他面如冬日寒霜不帶任何表情,流光月華灑在他的臉上泛起瑩瑩白光仿若月宮走出來的人。
「柳紅衣」商凌盈望著倒影在水中的月亮冷哼了聲。過門第一天就給我戴了頂綠帽子真是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想到剛才她被人抱在懷裡的畫面商凌盈就怒火中燒,她果然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啪,商凌盈一掌拍在水榭圍欄的石蹲上,頓時出現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可見他此刻的憤怒。
遠處一個黑影慢慢走近離商凌盈五米處停下拱手道:「公子,娘娘不見了。」
商凌盈頭也不回的問:「怎麼回事?」在他心裡她放浪意淫的形象已經形成,他對她更加不屑。
「有刺客把娘娘帶走了。」藍暖玉面無表情的說,如果柳紅衣在此她定要說,果真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下人,兩人都是冰山臉無分上下。
商凌盈不語。
「卑職見一紅衣男子越牆而過,懷裡,懷裡似乎還抱著東西。」藍暖玉小心翼翼的說:「因他出走的方向是公子的臥房我便派人去尋,才發現娘娘已經不見了。」
私奔,商凌盈的腦中閃出這二字來。
他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可以什麼發現?」
「窗前有幾滴血,被子少了一床,鳳冠摔在了地上。」藍暖玉慢慢的說,他邊說邊偷偷抬眼看商凌盈的臉色,慘白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看不出他的表情,憑他的感覺公子現在心情應該很不好。
「調集人馬去追。」商凌盈淡淡的說出幾個字。他猜想那人應該不會為難她的,更何況她長得實在不是很能招人喜愛。
一夜過去了,柳紅衣半臥在之前他們所停留過的破廟宏光寺裡,看著對面閉目養神的紅衣男子。長長地睫毛微卷,峨眉如劍,面如白玉,薄唇微紅尖下巴瓜子臉,長得還真是,還真是娘。
柳紅衣嚥了口口水這男人怎麼能長成這樣,還讓不讓女人活了。得,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那塊胎記,那是她永遠的痛。
「別摸了,再摸也摸不掉的。」對面的人眼未掙薄唇微動道。
「我原本不是這副模樣的。」柳紅衣低頭看著地上的塵埃輕語道:「我真的不想要這張臉。」
樓明月微愣,他還未見這個醜女人這麼落魄過。在她被人抓走時沒有,在破廟時沒有,在她被她夫君看到自己抱著她時也沒有。他有些不適應這麼情緒低落的她。
「丑美不是問題。」樓明月突然莫名的冒出一句。
柳紅衣抬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這都不是問題?那還有毛事是問題?女為悅己者容難道這是句廢話?這可是老祖宗們經過無數次的實驗得出的結論,你可不能說推翻就推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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