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躍起將柳紅衣撇在身後,踏著草木揮劍朝樹上的紅衣男子刺去。紅衣帥哥也不示弱以一敵六決戰眾人。
七人大戰異常激烈,一時間刀光劍影晃得人眼花繚亂。柳紅衣目不轉睛盯著被六人圍在中間的紅衣帥哥,雖然她看不懂武功招式但能看得出他一打六也未落下風,六人只能巴巴與他打個平手。柳紅衣腦中突然生出個念頭來,拜他為師!
「哎呀」夜空中傳來一聲淒厲的驚呼聲,驚散了四周的雀燕。七人均回頭,就見原本那個靠在樹邊打盹的車伕突然跳到柳紅衣身邊擒住了她的胳膊。
柳紅衣手腕被他捏的幾乎快斷掉,痛的她齜牙咧嘴:「痛!痛!」
在激戰的紅衣帥哥微微皺了皺劍眉,手裡的劍卻依舊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可憐柳紅衣硬是被那個比自己還矮一截的車伕在地上拖著走。柳紅衣暗自叫苦,不知道把矮個子車伕詛咒了多少遍。
「停下,快停下。」柳紅衣咬著牙道。那車伕也不理他自顧自的走好像他拖著的是個死物。
遠處一個暗影一閃而過柳紅衣猜是有人追上來了,故意大聲說著話:「你這個矮冬瓜,為什麼不長高點?你知不知道高個子被矮個子拖著走是件多麼痛苦的事嗎?有種你把我放下來,讓我自己走。」
那人也不理柳紅衣,他拖拽著柳紅衣走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在一處破廟門口停了下來。藉著月光柳紅衣揚起臉看到破廟的門上掛著個歪歪扭扭的匾,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鍍金大字:宏光寺。接著那人把柳紅衣往地上一丟,轉身一頭扎進了暗夜裡消失不見了。
夜色迷茫濃重如被人施了法術的禁地,安靜的詭異,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這就完了?這是唱的哪出?」柳紅衣揉了揉酸痛發麻的手腕站起拂去身上塵土自言自語道。
「當然還沒有完,真正的僱主才到怎麼會完了呢!」依舊是那個好聽的聲音,不過音色裡多了些吊兒郎當的調調。
「你知道他們把韓請帶到哪裡去了嗎?」不用回頭柳紅衣都知道來人是誰。
「我告訴你可以,不過」那人話鋒一轉:「告訴你可是有什麼好處嗎?」隨即柳紅衣只覺眼前紅衣一暈,他便鬼魅一般的轉到了自己的面前。
柳紅衣嚇的後退一步拚命拍著胸口道:「想嚇死人啊!」
「有什麼好處嗎?」紅衣帥哥不死心的問。
「沒有,我剛來到這個世界,身無分文。」
「什麼?」紅衣帥哥把柳紅衣上下打量了一番表示不理解她話語的意思。
「沒,沒什麼。我是說你看我就一乞丐,窮的連衣服都穿不起哪裡來有什麼好處。」柳紅衣可憐巴巴的看著面前的紅衣帥哥希望他能發發慈悲。
他嘴角一揚露出狡黠的笑意,柳紅衣被他笑的脊背發涼,有種剛出虎口又入狼穴的感覺。
紅衣帥哥咂咂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半晌才道:「你長得真醜。」
柳紅衣一聽火了反擊道:「你長得不醜,只不過長了副賣國求榮的面相。」這貨也太沒公德心了吧,居然對一個見面兩次的女生說了兩次長得醜,簡直就應該拉出去千刀萬剮難消斯人心頭之恨。
「我」那人指著自己的臉,劍眉一橫有些憤憤的問。
柳紅衣皮笑肉不笑道:「我可沒說是你,是你自己說的。」
「你,我,你」做為北魏第一殺手的樓明月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國辦事就遇到了這麼個刺頭。
「想知道韓請的去向嗎?」樓明月突然收起笑容一板正色道。柳紅衣被戳到了死穴,如霜打的茄子立馬焉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從哪來?要到哪裡去?統統給我報來,不然的話。」他頓了頓把目光落到柳紅衣身上一副你懂得的調調。
「查戶口的」柳紅衣嘀咕一聲,思量著要不要騙騙他呢!
「我要聽實話」
謝謝你們的陪伴,不棄,我會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