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不方便去取那塊玉珮,但你放心它在很安全的地方,等你大婚後回門後,我再給你,因為朝廷的人最近盯我盯得很緊。」白軒扶額,簡短地回答。
白阡陌知道他怕她會在大婚那天逃跑,也知道那塊玉珮對她的重要,所以他企圖用這塊玉珮來拴住她,很好~!恭喜你,成功了!
「我累了,你們回去休息吧。」白軒臉上一臉疲憊,揮揮手。
「嗯。」白阡陌也覺得疲倦了,含含額,點點頭,緊攥莫言殤的小手,力用的很大,但莫言殤只是咬咬嘴唇,冷汗直冒,他知道媽咪現在心情很差,也知道媽咪現在有些不安甚至缺乏安全感,所以他強忍劇痛,騰出另一隻手覆蓋在媽咪纖細的手上,傳遞給他她的溫暖,揚起他最可愛的笑容,示意他是媽咪的小守護者,會一直保護她,永遠····
白阡陌感動地看著他,是啊!她身邊還有個他。
到了琉璃園後,流蘇就注意到了莫言殤的左手腫了,她溫柔地問他怎麼回事,可他的目光卻躲躲閃閃,白阡陌一聽,就知道是剛剛自己失控造成的,低聲不停地說著對不起,雙手將他帶到跟前,在燭光下,默默地的拿著雪山玉蟬膏,塗抹在莫言殤的手背上,好不停的『呼呼』他的小手,這一切只讓莫言殤覺得好笑,那個雪山玉蟬膏塗上受傷處,只感覺冰冰涼的,沒有那種疼痛感,但她卻對著他的手『呼呼』,但又有一點感動,媽咪是愛自己的,在谷中的日子,媽咪總是讓自己不停的練武,而自己總是嚷嚷著很累,總是想偷懶,因此媽咪也常常生自己的氣,經常馬著個臉,常常因此懲罰自己,關黑屋子,不讓自己吃飯、睡覺對他都是很平常的事,就像人每天都要吃三餐一樣的平常。
白阡陌輕輕將他攬入懷中,秀麗的眉微微皺起,語氣卻是如此的輕快「有你真好,言兒永遠是媽咪的肉中肉,骨中骨,永遠是媽咪的心肝寶貝。」
窗外的黑夜如被人破了一道墨一樣,只有圓月在天際高高掛起。一個匆匆身影,提著一盞燈籠。飛快的走出白府後門,細碎、輕盈的步伐此時卻變得有些慌亂無措,後山的竹林中靜的,只剩下飛鳥掠過的聲音,『秫秫——』靜的可怕,怪叫聲接連起伏,燈籠中的火不停的搖曳著,一陣風襲來,捲起一地的枯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可怕的使人想逃離此地。
「主子。」那名女子,將手上的燈籠放在一旁,單膝下跪,右手抱拳,抵在左手掌心,一臉嚴肅。
她面前的一個黑衣人,臉上戴了個黑白面具,雙手背在後面,一種傲視天下的氣場,丹鳳眼漂亮地不可思議。
嘴角微勾,冷冷的聲音在竹林中迴盪「有什麼事?」
「白丞相府中的小姐——白阡陌回來了。」半跪在地上的女子攥緊拳頭,眼中迸發恨意,不到一瞬間就消失了。搖曳的燈火照在她接近恐怖、猙獰、扭曲的臉上,漂亮可愛的臉此時全無,只剩下一個···潑婦形象,那個冷山男子因為她低下頭並沒有看見,只是自顧自的說「是嗎,那好戲登場了,呵呵。」冷冽臉上勾起鬼魅的笑···——
分割線——
一大清早,白阡陌就被流蘇給叫醒了,白阡陌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耳邊傳來陣陣鑼鼓、嗩吶的聲音,好一番熱鬧,白阡陌不明,一臉茫然地問道,「怎麼了,小默?出了什麼事了?」
「是迎親隊伍~!」流蘇白了她一眼。
「迎親?是誰嫁人呀?」白阡陌顯然忘了昨天的事。
「你呀~!」流蘇瞪了白阡陌一眼,一臉無語地盯著她。
「我?」白阡陌不敢相信的用手指著自己,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起了什麼,將左手握拳,右手平攤,將左拳狠狠的敲打在右掌掌心處,一副恍然的樣子,見流蘇瞇眼鄙視她,就尷尬的笑了笑。
「媽咪媽咪···」一個童稚的聲音從院外喊道院內,小小的身影『撞』開紅木大門,氣踹噓噓的說道「花轎··花轎已停在大門前了。」莫言殤剛剛說完,就有幾個嬤嬤走了進來,站在一排,鞠了九十度的躬,超標準~!異口同聲「王妃請坐,容奴婢為您梳妝打扮~!」說完就命下人抬了個盛有熱水的大木桶進來後,下人們鞠著躬低著頭慢慢的往後退,一個年長的嬤嬤叫流蘇帶莫言殤出去玩,白阡陌像個木偶似的任她們擺弄,白阡陌解開褻衣,跨入熱氣騰騰的木桶中,木桶中的水不停地溢出,一個嬤嬤連忙將手中的花瓣灑在水面上。
又將手中御賜的波斯進貢的香水滴了一滴在白阡陌身上,不一會兒香味就蔓延開來,淡淡的幽香繞人鼻翼,似散不散,淡雅定神,感覺是與身俱來的。
左肩上的梅花雪白,更加襯托出白阡陌的肌膚雪白嫩滑,如絲綢般順滑。
清洗完後,白阡陌被一位嬤嬤攙扶出來,伺候穿上了乾淨的褻衣。
一個嬤嬤雙手恭恭敬敬遞上一根柳枝,白阡陌拿了過來,輕輕咬破枝頭,沾了點水,快速的漱了口,後被嬤嬤們打粉,抿紅唇,穿戴起鳳冠霞帔,頭頂的重量瞬間壓著白阡陌纖細的脖子,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壓的脖子疼····
快要睡著了的白阡陌不經意的在銅鏡中瞟了一眼,原本普普通通的自己卻被幾位嬤嬤打扮得美若天仙,自己也有點震驚,一張紅布蓋在頭上,遮掩了眼前所有的東西,一位較為粗獷的嬤嬤將白阡陌背了出去
····——
再等一段時間,目前小塵還很忙,對不起了,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