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在側坐的張二麻子顫抖的指著她,臉色泛白,嘴也是蒼白的。
『嚓···』的一聲,只見張二麻子臉色更加蒼白,嘴巴像是無色一樣,下人看見驚呼幾聲,嚇得抱頭鼠竄,黑衣女人大喝一聲,原本喧鬧的客廳,安靜地掉根針都聽得見聲音。
原來剛剛的發出的聲音是那個黑衣女人用腰間的軟劍剁了指著她的那只食指,只見她大搖大擺的坐在座椅上,微微皺眉的看見自己的劍上沾染上張二麻子的污穢的血,又聽見愣在一旁的張二麻子痛呼,手指迅速湧出大量的血,張二麻子緊緊攥著自己受傷的手,跪倒在大廳,一旁是他的那個斷指。
看見他們一臉驚訝,她好心的為他們解開疑惑,「我『很』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鼻音被她說的很重,使眾人以為她說『很』和『用手』是說的咬牙切齒。雖然她的聲音像是天籟之音一樣,但現在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從地獄來的索命使者,短短幾句話,hold住了全場,她此時像是一朵罌粟花妖艷美麗,讓人著迷,明知道危險卻毅然前行。
「你是誰~?你要什麼~?我統統都給你···」正位上坐著的縣老爺被她嚇得快要尿褲子了,顫抖的手向上指著,聽見了她的回答後,又把手猛地縮了回去。臉上依舊是那種惶恐的表情。
「呵呵,我又不吃人,你們幹嘛擺出這幅表情?」黑衣女子翹起二郎腿,拿起身旁的茶杯,吹了幾下後,笑瞇瞇的看著他倆。她此時的神情不慌不忙,悠哉游哉的,她巧妙的轉移了話題,想要那些人先慌亂一下。
眾人汗顏☉﹏☉,雖然你不吃他,但感覺比你吃他還要恐怖多了。
「你到底要幹嗎~?」縣令顫抖著身子,恐懼而又膽怯的望著她,在他的眼裡視她為兇猛野獸。
「要回我的玉珮···」黑衣女子仔細地打量這個大廳,這個貪官到底壓搾了百姓多少血汗錢,將一個大廳裝飾得富麗堂皇。她不搶一搶他的錢,她就不是她「還有把你的家底拿出來。否者,別怪我大開殺戒」換句話是:搶劫,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你這這這個強盜,你知道我是誰嗎?」縣老爺聽了她的話,頓時怒了,他壓搾了百姓幾十年,存了一大筆錢,就要『送』給他人,他不甘心。
「知道這樣?不知道又怎樣?」黑衣女子一臉都是對他的不屑,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自的開始把玩起自己的手指,看來縣老爺剛剛對她說的那句話的吸引力都不及她的手指對她的吸引力。
「你···我···」縣老爺看見了她的漠不關心的樣兒,被氣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手指卻指著她,早已忘了那名女子之前說的警告。
「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