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現在你總可以告訴我了吧。」流蘇有點著急。
「我們出去遊玩十年怎麼樣?」白阡陌笑著問她,語氣卻是不容忽視的肯定。
「啊~?」流蘇皺眉,櫻唇微張。
「嗯。」白阡陌好意將她的下顎按回,吃笑起來。
「真的?」流蘇的語氣有點興奮,臉上洋溢著光彩的笑容,自入府以來這可是第一次出去,記得那時候還是幾年前呢!
「我們吃完午飯後就出發。快去整理行李,別裝太多東西了啊!」白阡陌一看她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她從沒出過遠門,就叮囑她別帶太多東西。
「好,知道了。」流蘇興奮道,說完就立刻向白阡陌和白軒福了福身後,一溜煙兒跑了。
「真的打算走?」白軒再次問她。
「我不想走幹嘛來參加比武?」白阡陌反問。
「十年你都要呆在外面?」白軒有點吃驚的問。
「怎麼?不可以呀?」語氣中含著一些叛逆。
「你····唉~!」白軒指著白阡陌許久,最終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
「怎麼,我打贏後,你要反悔了嗎?」白阡陌譏諷道。
「不是的···。唉~!你要準備什麼,我幫你準備。」白軒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只能無奈地歎氣和搖頭。
「你給我準備兩套男裝、一些細軟、碎銀子、銀票、乾糧、水還有兩匹良駒就夠了。」白阡陌細算自己這十年要要的東西。「當然錢越多越好。」
「好,我馬上叫人去準備。」白軒含鄂點頭,隨即轉身叫下人甲去叫嚴管家來一趟。
「你現在還有沒有事,沒事我就去收拾行囊了。」白阡陌雙手交叉環抱於胸,冷冷的望著他。
「等等,還有一件事。」白軒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用左手做錘硬生生的敲了一下後,朝家丁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這十年、不對應該是這輩子你都不能愛人,否則你就會死。「白軒看見所有家丁走了後才對她慢慢道出真相。
「什麼叫不能愛人?」白阡陌傾身背手,問他。
「有人對你下巫術,只要你動了情筋,你必死無疑。」白軒目光遠眺,輕呷一口清茶。
「哦。」陰影布在白阡陌的臉上,分不清她臉上的是喜還是怒。
「所以,你千萬別愛上任何人。」白軒聽見她只是『哦』一聲,有點擔憂。
「現在你沒事了吧,我先走了。」白阡陌目無表情的望著他。「對了,有什麼辦法。」
「陳御醫說用銀針封住你的情筋,你就不會動情,你就不會死。」白軒仰視她,黑眸幽深。
「陳御醫?」白阡陌挑了挑眉,問他。
「就是昨天那名御醫。」白軒放下茶杯道出。
「是他?」白阡陌想起了那個死狐狸。「那用銀針封那個情筋沒有?」
「啊?糟了,還沒封,等一下我去叫人找他,在你走之前封了那根情筋。」白軒恍然大悟,用手拍了拍他的頭,道出。
「我走了。」白阡陌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後,就一溜煙的消失了。
「你!唉~~~」白軒站起手指著空中,無奈地歎氣,臉上卻是慈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