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絕這一站出來,出言讓所有的門客一起上來,朱正和朱植兩方的門客,立刻恬噪起來。
「這人好猖狂!」
「他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一人挑戰所有人。」
「如此自大,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大皇子朱培臉上則露出笑意,今日幸虧有金絕在此,否則他恐怕真的要親自下場。
金絕運轉金剛大力神法,全身勁力鼓動,金行靈氣一陣翻湧。他看著站在前面的幾個門客,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一起上吧。」
朱正和朱植屬下的一票門客,被金絕的話激怒,立刻指著金絕叫罵起來。
看到金絕做出等待他們攻擊的姿勢,那些門客平日在這京都也是好狠鬥勇慣了。有三個門客回頭一看二皇子朱正,見朱正點頭示意,立刻配合在一起,衝向金絕。
朱正屬下的這三個門客,經常聯合出手,三人攻向金絕,專向人身上薄弱處攻擊,不漏死角。
金絕看這三個門客衝過來,也不躲閃,雙臂猛然展開。金行靈氣向金絕的雙手湧去,他大踏幾步,直接撞向那三個門客。
「這人瘋啦?無招無式的一頓猛衝。就這樣還敢以一敵眾?恐怕這三位就可以將他收拾了。」朱植那方有個門客,看到金絕的動作,搖頭說道。
在前面對戰金絕的三個門客,此時還不知金絕的厲害。只當金絕腦子壞了,是前來送死的。三人各自運功,擊向金絕。
「啪!」
金絕灌注金行靈氣的雙臂,豈是等閒。兩個在外側的門客,首先被金絕擊中。金絕爆發出的力量,極為龐大,那兩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金絕給擊飛出去。
而中間那一人最慘,金絕身體蘊藏的強大力量,在他與金絕相撞時,徹底爆發出來。
這人開始還暗自高興,一下擊中金絕。但是下一刻,他一身慘叫,右臂「卡嚓」一聲,直接被金絕的力量震得骨折。接著整個人更是被金絕一下撞到,飛快的倒退,撞擊在後面的城牆之上。身體貼在牆壁上,直溜溜的滑下去,已經不省人事。
「好!」大皇子朱培看到金絕這一手,大聲叫好。
餘下未上前的門客,都是『嘶』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只看飛出去那人的慘狀,他們不得不慶幸,並非自己站在中間。
「這人究竟是誰,有什麼來頭,怎麼會如此厲害。」朱植看到金絕的身手,暗暗心驚。「看來大哥這次回京,找了個厲害人物在一起。」
「我這幾個門客,平日實力也不差啊,怎麼在此人面前,如同紙糊的一般。」朱正也是看得眼睛直跳。「只不過直直撞出,就將三人擊飛,毫不費力。」
金絕一出手,就震懾全場。朱正和朱植那方剩下的門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沒人願意再次上前。
朱正這時,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自己的門客第一次上場,就敗在大哥的手下。朱正立刻看向身後,示意身下的門客一起上。這個時候,他可顧不上什麼公平交戰,先勝一場再說。
朱正那方的門客,看到他的眼色。有人喊道:「大家一起上,不信那人真能抵擋我們所有人。」這些門客,覺得有人數優勢,開始向場中走去。
「既然你口出狂言,要所有人一起上,那我就成全你。」朱植此時,也沒有落後,金絕先前顯出的手段,十分厲害。朱植一示意,他身後的門客,也往先前的人流匯聚。
兩方門客浩浩蕩蕩的聚在一起,各自手段展開,衝向金絕。看似聲勢浩大,但朱正和朱植窩在京都酒樓、妓院裡選出來的這些門客,真正有實力的還是少數。多數都是一些小有手段,糊弄過兩人,在他們手下混吃混喝的人。
「螳螂擋車!」金絕看著這群人的模樣,不由搖頭。「這二皇子和三皇子,不知從哪裡選來的這些人,都是徒有其表。」
金絕什麼招式都沒有運用,只是展開金剛大力神法。他雙手力量爆發,一掌就拍飛一個門客。金絕面對這群門客,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這群門客,除了一些還有點功力的散修,能抵擋金絕一二,其他人在金絕面前,沒有一個能走過一招。
有人被金絕擊中,發出慘叫。這還是金絕控制住力道,沒有下重手,否則有些人恐怕有性命之憂。
金絕的身影在門客中穿插一陣後,在這南城門口,頓時哀鴻遍野,高牆邊上、護城河下都是被金絕擊飛的門客。
朱正和朱植的門客,對付尋常百姓,還能顯出自己的厲害。等他們面對金絕時,就徹底沒了脾氣。朱正、朱植兩人看到這幅景象,心中的憤怒難以抑制。
「都是一群廢物。」朱正恨不得上前大罵。「平時都吹噓自己厲害,今天卻如此窩囊。」
朱植的門客表現稍微好點,能抵擋金絕的人,比朱正要多一點。但他的臉色也不好看,朱植心中已下決定,這次回去後,就將那些沒實力的門客全都趕走。他府上可養不了這麼多沒能力的閒人。
而大皇子朱培,這時候眉頭早已舒展。「二弟、三弟啊,這次你們的打算,可是徹底落空了。」
金絕此時,將朱正和朱植的一干門客,都擊倒在地,輕鬆的回到朱培的身前。
在南城門附近看熱鬧的京都百姓,這次到是看了個新鮮。平日裡在京都耀武揚威的皇子門客,今天卻都被人打到在地,叫得那個慘吶。
今日在南城門發生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就會在京都傳開。到時候,京都百姓又多出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朱正盯著金絕,心中直叫怪物。終於,朱正再也看不下去,他往朱培這邊走來,一邊走還順便踢了幾下地上的門客,以此發洩心中的怒火。
朱植也跟著往這邊走過來,他讓那些倒地的門客,都滾回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倒要問問這人的來頭。」朱植看到金絕一人就這麼利害,心中竟然打起金絕的主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