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文飛下命擴大掃蕩範圍。要把附近的狼群,全部掃空。也許滅絕一個物種會讓一種叫做生物學家的物種痛哭流涕,但是顯然,這個時代,這種生物並沒有誕生。
而文大天師卻不會對這種東西,有著任何的遺憾。這座奧蘭治堡,不對,被文大天師改名叫做鎮遠城的地方,日後是文大天師重要的基地。可不能容忍那些東西存在。
然而很快就有消息傳來,新杭州那邊也傳來了狼群的消息。不過狼群幾乎都沒有聚集起來,就被那位新冊封的地主神報信,飛雲部搶先出兵,直接就把狼群給殺光了。
對於新杭州那邊,文飛並不怎麼擔心。飛雲部的大部分實力都在那邊。
而在傍晚的時候,又有一隻撤回來的隊伍,給文大天師稟報了一個消息。離此最近的一個卡尤加人村子,似乎被狼群給攻破,裡面的人盡數死光。
這讓文大天師心裡一沉,也不知道這次的狼災到底多大的規模。看起來,為了保險起見,自己是不是要把隊伍合併在一塊兒,免得出了什麼危險。
然而在這時候,一個戰士慌慌張張的進來稟報,有人在城門之外求見文大天師。
這卻是奇怪了,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馬上就要天黑,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連文大天師都不敢大意,在天黑之前,就把所有的隊伍收攏了回來。而現在到底有什麼人敢跑到鎮遠城來?
這般想著,文飛並沒有耽擱。很快來到城牆上。就看到火槍射擊的範圍之內,站著一個穿著黑色斗篷。拿著木杖的傢伙,佝僂著身子,讓人一見就覺著陰森詭秘。
在他的身邊,居然圍繞著一群狼群,足有三五十隻,一個個乖乖的趴在地上,溫馴的如同小狗一般。
怪不得飛雲部的戰士們會慌慌張張的稟告文大天師,這個傢伙實在顯得太過詭異了一些。
「你們是什麼人?我記得這裡是荷蘭人的奧蘭治堡?」那人話了。用著的也同樣是古代荷蘭語。
文飛大笑道:「我們是大明的軍隊,荷蘭人都已經被我們打敗,這裡已經被我們佔領。現在這裡已經叫做鎮遠城!」
那斗篷之中的人呆了一呆,接著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我只是想告訴你們。這片土地已經被詛咒了,災難已經降臨,再不走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不是看到,你手下的這些野狼並沒有入魔的話。看著你帶著這麼多的野狼在身邊,我幾乎都以為你是這次狼災的罪魁禍!」文大天師出言試探道。
「這些都是我的寵物,」斗篷男伸出手去撫摸一隻灰狼的腦袋,讓那只灰狼舒服的把眼睛都瞇了起來,乖巧的像是小狗。
文飛自然能夠看出。這些灰狼還沒有「入魔」。現在只是野獸,沒有被那些沾染到煞氣,入魔變異的山精野怪或者叫做自然靈給入侵。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文大天師就對這個詭秘的傢伙沒有任何戒心了。
「既然已經報信過了。那麼你就可以走了!」文飛淡淡的說了一聲,轉身就要走人。
「等等……」那人忽然開口問道:「你是這裡的領?」
文飛冷漠的站住了腳步。看了過去。他才不相信,這個傢伙就如此好意,專門為了報信而來。
「有什麼話就說吧?」文飛淡淡的說道。
這個斗篷男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忽然揭開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一張年輕蒼白,卻顯得有些怪異的臉蛋來,確切的說,是很醜。嚇人才的醜!
「我想知道,奧蘭治小姐怎麼樣了?您沒有為難她吧?」這人問道。
文飛忍住心裡的詫異,忽然看著這傢伙斗篷胸口露出的一角刺繡的白色手帕來。嘴邊就顯出了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來。
「當然,馬克西是奧蘭治家的小姐。我自然會給她身份對等的待遇,我大明可是堂堂的禮儀之邦!」
文大天師順嘴跑著火車,如果那位天天給他擋婢女使喚的馬克西聽到,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斗篷男明顯的鬆了口氣,他想說什麼,卻實在張不開口。最後還是帶著自己的狼群,緩緩的離開,大約走出了幾里之外,在一片樹林之中,就開始露營。
「監視著他,晚上誰都不准鬆懈。」文飛淡淡的布了命令。然後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壁爐的火焰燒的正旺,那位馬克西小姐卻是滿臉黑灰,眼圈紅紅的。顯然為了把壁爐生起來,吃了不小的苦頭。
見到文大天師回來,這位大小姐立刻低眉順眼的行禮。這是經過了餓飯,和鞭打的威脅之後,才變得如此乖巧聽話。
尤其是當日晚上,文大天師用鞭子責罰鐵錘和飛人兩個傢伙之後。躲在一邊偷看到的馬克西小姐,就變得更加聽話。
「不錯,很有一點長進。」文大天師懶洋洋的說道。他的門口,隨時都有著兩個護衛。根本讓這位大小姐連門口都踏不出一步去。
閒的快要瘋的這位馬克西小姐,只好按照文大天師的吩咐,收拾房間,幹著各種粗活,來打時間。
文飛甚至相信,用著種種手段,頂多幾個月時間,就能把這位原本傲嬌的大小姐變成一位合格的女僕。
不過現在麼,遇到了一點意外。文大天師笑意吟吟的道:「馬克西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有人來救你來了!」
馬克西頓時一喜,叫道:「是我家的人來了麼?
這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感覺著不可思議。現在天寒地凍的,大雪冰封。自己才落入文大天師這個野蠻人手中,沒有幾天的時間。恐怕甚至還沒有人知道,她已經被俘虜了!
文飛笑道:「當然不是,不過我估計是一位你的愛慕者。」
「我的愛慕者?」馬克西想想,自己的愛慕者雖然似乎不少。但是應該都在萬里之外的歐洲啊,這裡有誰?
看著這位大小姐一臉的茫然,文大天師再次循循善誘:「你不記得麼,我可是看到了他把你的手帕貼身帶著的吧?」
「手帕……」馬克西想了半天,一下子恍然大悟,卻沒有高興,反而憤怒的尖叫起來:「你開玩笑麼?那個醜陋噁心的邪惡巫師?」
文飛不經意的聳聳肩:「看來馬克西小姐不願意他來救你了,我可是看到他帶著一群狼,正在城堡門外等著你!」
「一群狼?」馬克西又再次尖叫起來,帶著氣急敗壞:「是想把我拿去餵狼麼?您這麼一位紳士,難道就這樣把我丟給那麼一位巫師?」
紳士?文大天師心中暗笑,把她當成婢女來使喚的紳士?
不過文大天師還是一本正經的道:「那麼馬克西小姐是寧願在這裡給我當婢女,也不願意被人救走了!」
「我當然不願意,不願意。那個噁心的,鬼鬼祟祟的,帶著黑色斗篷的邪惡巫師,一個見鬼的德魯伊。」
文飛嘿嘿一笑,卻沒有說話。只見窗戶外面,一隻黑色的烏鴉飛了起來,轉眼就去的遠了。
「那麼馬克西小姐,說說吧。您是怎麼讓那位巫師先生,喜歡上您的?」文大天師嘴角帶著惡意是微笑,問道。
很快在這位小姐口中,文飛就把所有的事情給弄的清清楚楚。
這位巫師先生大概是在舊大6不斷受到教廷的打壓,所以搬遷到了新大6來的。就和絕大多數的英國移民一樣。
這位馬克西小姐是在海上認識的這位巫師的,當時那位巫師對於這位貴族家的大小姐可謂是一見鍾情。
不過像是這種大貴族家族出身,一頓飯都要講究許多排場的女人。哪裡能看得上這種浪跡天涯,一無所有的傢伙?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傢伙還一點都不帥。沒錯,這是最重要的,這傢伙不僅不帥,還是相當醜陋。那就更嚴重了!
當然,現在中世紀過去也沒有多遠。像這些保守的大家族,依舊把那些異教徒視為洪水猛獸,絞刑架上的傢伙,也有著巨大的關係。
總之,這是一位阿紫和游坦之……
「城堡遇到如此大的狼群,一定是這傢伙給驅使的。沒錯,一定是!」馬克西小姐說道:「在傳說之中,德魯伊就有著精通召喚野獸的力量。或者說他們就是野獸!」
文飛笑笑,不置可否。心中卻在想著,那位游坦之,不,那位巫師聽到了這位大小姐的話,不知道該有多麼的傷心。
不過,這就不關自己什麼事了。文大天師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來著。心中只是想,看來這位大小姐比自己想像之中的還要有用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利用上,那位游……哦,巫師呢?
一位心情激動的貴族小姐,是需要人來安慰的。而不巧,眼前似乎就只有文飛能夠承擔這個責任。所以當仁不讓的,文大天師就承擔起了安慰的責任。
所以,第二天早上。文大天師從粉肢玉臂的糾纏之中起來的時候,那位大小姐也是深深打了個哈欠,接著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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